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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4/2009
难姊难妹
作者: admin

做孪生姊妹很难,明明是一模一样,又不组成二人女子组合,个别发展,却又经常被相提并论。今年,姊姊和妹妹都静了下来,最近才稍见起色,妹妹先出了唱片,姊姊即将破冰开演唱会。

沉寂的时候,她们去了做什么?“我有朋友在大埔做佛像,我跟他学做陶泥。”卫诗说。

Jill是ABC,应该不明白泥菩萨过江的意思,幸好她是乐观女孩,说起没唱片出的那些日子,脸上不但看不到阴霾,还嘻嘻的笑:“工作停了下来,收入当然有影响,哈哈哈。”

记不记得1960年的粤语片《难兄难弟》?胡枫叫做周日清,谢贤叫做吴聚财;卫兰卫诗这对难姊难妹,从小到大吃了不少苦头,但性格开朗是天赐的礼物,由被迫分隔异地的童年说起,卫诗没怨过一句。

菲日加港

卫诗比姊姊卫兰迟3分钟来到这个世界,一对孪生小宝宝,本应去到哪里都会受到注目,但她们还未懂事前,父母便因相处问题离异,把两姊妹分开抚养,大姐跟着拥有中韩血统的妈妈定居韩国,小妹跟菲律宾籍爸爸留在香港,自此不知彼此存在,直至10岁。

“我们一出世学的母语是韩文,她走了后,我只会讲英文、中文,韩文都忘记怎么讲。”爸爸为了赚钱,到处夹band弹结他,卫诗过着居无定所的童年。

“5岁开始,我就习惯一个人坐飞机,由香港去菲律宾,爹地送我去机场,我独自上机,空中小姐看着我。跟着由菲律宾去加拿大,由加拿大去日本,又由日本搬回香港。我年纪小,性格已经很开朗,不会想没人照顾自己,只关心在机场有什么可以吃。”

10岁那年,母亲把卫兰送回香港,卫诗亦跟爸爸由日本回来,双胞胎姊妹重逢,那一刻她到现在仍记得很清楚。

“我由机场回家,不知道姊姊在房内睡觉,但好像有股量力推我进去,我见到她,就叫醒她,她对着我笑,好神奇,好像照镜子,我还请她吃麦当劳鱼柳汉堡包。”

酒廊

卫兰从此成为她身边不可缺少的一个人,姊妹相依,还会扮对方大整老师。

“我们读的国际学校有卖物会,姊姊不想去,因为那天她朋友要开生日派对,我就扮她回校,老师都以为我是Janice。”

妈妈由韩国打电话来,也分不开两姊妹的声音,要报上名来:“我是Janice。”“我是Jill。”才可以谈下去。

世上唯一骗不过的是父亲,这个把音乐细胞遗传给她们的至亲。

15岁开始,他就要她们一放学立刻回家,一边放Whitney Houston和Mariah Carey的唱片,一边要她们对着麦克风唱,每天由5点唱到7点。

“初时觉得好恨,放了学人人都去玩,我们就要回家练歌,不知练来做什么。”

父亲还出钱租录音室,让女儿录demo,拿到唱片公司应征做歌手,由16岁开始已不断寄出,但每次都失望。

“我读书时已钟很喜欢跳舞,赢过一个talent show冠军,我负责排舞,用Paula Abdul的歌跳pop jazz。”

毕业后,卫诗在英皇骏景酒店的Pink Mao Mao酒廊做驻场歌手,未签黎明的公司前,在那里唱了几年。

“做酒廊歌手要懂得唱至少500首歌,无论oldies、folk、jazz、standard songs、country、Hip Hop、Blues、pop、邓丽君、中文歌,客人一点就要唱,我学了很多东西,怎样观察人,看他们反应,下面挂着猜枚,不听你唱歌,也没办法,我不理,自己集中唱歌,已经习惯了。”

戒口

后来,卫兰替黎明唱和音,因而被雷颂德发掘成为歌手。当时,卫诗正与11个同学背着背囊旅行一个月,因此没有跟姊姊一起试音。

卫兰走红后,不同唱片公司听闻她有一位孪生妹妹,也找她谈签约,结果她还是选择和姊姊签在一起。

“我不想被人用来对付家姊,因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站在一起,如果分开,我会觉得好奇怪。我宁愿和她one family,这样才不会影响感情。”

这就是血浓于水的意思。

自此,她们走着差不多的路,分别只是一个主力唱慢歌,比较红;一个主力唱快歌,声势弱一点。

最好笑的是,一个被报纸取笑太肥,另一个又会被放大猪腩肉,两姊妹的星途和减肥总是被扯在一起。

“我签了瘦身公司,姊姊也签了,她签必瘦站,我签纤得掂—这些名字很好笑。自从那时,我就不停减,合约条件是要减到100磅,而且出专辑要穿泳衣,又要减。之前真的很肥,最重118磅,现在99磅,瘦了拍照都漂亮,听到别人赞美也开心。

“以前看到被刊登凸腩的照片,我觉得想呕,哈哈哈,我真的觉得好糗,瘦身公司教我戒口,我的死穴是饭,因为我是半个韩国人,晚餐喜欢吃饭,减肥要戒淀粉质,真惨,面条、面包都不可以吃。”

黎明

2008年上半年,卫兰卫诗在乐坛的工作都停顿了,有说是因为两姊妹不听话,被公司雪藏。

最近解冻了,究竟是什么原因?“很多原因,公司不想赶,Leon又去了北京拍戏,很多事情要他和同事一起决定,所以停了下来。”

最记得《演艺界512关爱行动》,卫诗所属公司主力协办,两岸三地逾400名艺人支持,唯独不见卫氏姊妹,大半年甚少公开活动的日子怎样过?

“学绘画、陶泥雕刻,我有朋友在大埔做佛像,宝莲寺的佛像是他设计的。工作停下来,收入当然有影响,做歌手每年应该最少出两张唱片,幸好公司有粮出。最近重新出来表演,竟然有少少不习惯。”

她不介意被写负面新闻,唯一要替黎明澄清,他不是一个恶老板。

“Leon不会骂人,他不是当我们小女孩,他会讲道理,他很gentleman,我未见过他很凶地骂人。”

即使是拍拖,黎先生只是劝她们专心唱歌练舞,并没有说这是禁令。

关楚耀

“我和关楚耀好谈,因为大家同一年做新人,我见到他做什么,他又见到我做什么,大家会互相鼓励和支持,我们现在是friends,如果click到有火花,就那样啰……哈哈,顺其自然。”

他的优点是什么?“他是一个family boy,很尊重家人,不会不回家。他有告诉我之前女朋友的事,我知道他很专一。”他适合你吗?“We’ll see。(看看吧。)”给你们多点时间?“是啦。”

卫诗不断的笑,起码没有坚决否认。她说:“I’ll keep it private,我不想别人成日讲我和我partner,集中了那方面。”

她以前几次都是和外国人拍拖,曾经渴望生混血儿BB。

“我和之前的男朋友散了,因为我入这行,他觉得我没有时间陪他,我做完工作都不想见人,想休息,工作已经占了所有时间,没有私人生活,尤其不想公开给别人知,更加困难,我们要牺牲personal life。”

她说:“未入行前的男朋友,杂志拍过我们,他叫Don,之前在一个band里面。我们去shopping,门外有记者拍照,他觉得没有privacy。”

韩国

卫诗谈到在韩国的妈妈,她形容,妈妈涂红色唇膏、白色皮肤,像徐小凤,她只懂美容行业的事,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人。

“她完全不看电视不听音乐,不知做歌手是什么一回事,她有小小生气我们唱歌,她认为唱歌赚不到钱、浪费时间。去年,她去广州看Janice演唱会,我做嘉宾,她第一次见到场地那么大,有三万人,才终于明白我们做什么。

“小时候,和她一起逛街买衣服,她不准我们穿自己喜欢的衣服,要我们穿得像白领,恤衫、西装褛,我为此跟她吵架。”

Jill每年飞韩国一次探妈妈,到底血液里有不知几分之几的大韩民族血统,每次在那里玩,都觉得自己属于那里,不想回来。

“韩国很像我的家,妈妈煮韩国菜很好吃,泡菜汤、炸烟肉、鱼,韩国音乐又好,歌手跳舞劲,唱歌又好听,天气很好,不像香港忽然下雨、忽然晒太阳。”喜不喜欢韩国男孩子?“我喜欢Se7en。”卫诗又大笑起来。(转载自香港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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