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家庭似乎都出现一个叛逆的孩子。严爵就是其中一个。
严爵的父亲和两个姐姐都是医生,理应他也会步上从医的道路,但外表洋溢浓浓文艺气息的他,体内却充斥着跃动的音符,最后他甚至还搞了一场“小革命”,为了向父亲请命休学全职做音乐,他费煞心思的在学校拍了一个短片向父亲表达自己的心意,还把大家视为是“游乐场”的学校形容成是“监狱”,他说,不想在学校再混四年、玩四年,他想要出去闯闯看,这支短片感动了人在台南的父亲,点头允许他休学回到台湾发展音乐事业。
他说,人生的道路有很多种选择,他想找寻自己的风景,他一直相信面对自己喜欢的事物,只要不放弃地持续练习,一定会进步。
创作=生命
创作,对严爵而言,就等于他的生命,他从来不会感觉到累,只是觉得自己在玩、在享受,“如果没有音乐,那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世界就变成黑白的了吧!”如果没有爵士乐,他就不会爱上音乐,因为爱上音乐,让不擅说话的他找到表达自己的方式,所以他也要大家感受到音乐所带来的自由与快乐。
他从11岁开始创作,虽然当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写歌,但却是他疯狂爱上了创作的起点。现在,除了睡觉时间,几乎每个醒着的时刻,他都有写歌的灵感,他笑说:“就连爸妈打电话给我,或是从公司走回家的路上,我都有灵感可以写歌。”创作在他的生活中,其实倒像是一种本能了。
对于当初休学全职玩音乐而闹出一场“家庭革命”,他说:“其实还没有闹,因为父母都很开明,只是报章上的标题打得比较夸张,把他竖造成像大魔王一样,我爸其实是个很温和的人,他只是担心很多未来的事,担心我工作和收入会不稳定,无法照顾一个家庭,要我为自己的未来铺路、着想而已。”
因为有个开明的父亲,所以这场“家庭革命”最终和平解决。父亲给了他两年的时间,如果不成功,就必须回到美国继续学业。“刚开始那四个月真的很辛苦也很有压力,因为完全没有唱片公司肯签我,一个人困在台北,日常开销、房租全是家里给的……。”他的心里对家人有万般的愧疚,觉得自己很不孝,“但也很矛盾的是,我其实在做着一件对的事……。”因为没有办法跟家人交代,所以他把心里的话都写进歌曲里去了。
他每天努力写歌做demo之外,唯一的消遣就是在房间的四面墙上画上居住那条街的美食图,还在墙上写下“美食点评”,“因为都没事干嘛,就把这条街好吃的东西都纪录下来啊!”还好发片以后一切都十分顺利,父亲也以他的成就引以为荣,肯定他这四年来的努力。“我从18岁就立志要当音乐人,他觉得我这四年来的努力是值得的。”有了父亲的肯定与支持,让严爵可以更加尽情在音乐领域上发挥所长,谱写出更多好创作。
寡言=冷场
虽然不擅于言辞,但为了实现自己的音乐理想,严爵一直都很努力的让自己融入“艺人”的这个圈子。“我刚出道时不习惯面对媒体,经常会出现冷场情况,我算是个挺慢熟的人。”他说,自己还处于一边学习和调适的过程,而电台和平面的访问则是让他感觉最自在的,“我到现在比较不自在的就是要面对摄影机讲话的电视录影,你自己还没有看到,大家却先看到了,感觉好奇怪。”
他试过因为回答太简短,令主持人不知所措,让访谈节目出现冷场状况,结果草草结束访谈,场面还有些尴尬呢。因为那次的小凸槌,让他自我反省,接下来的访问,都尽量让自己“多想些句字,把回答内容拉长”而且不少DJ和主持人都知道他话不多,一旦发现他句字接不上,都会很帮忙的代他接上去,不让冷场再出现。“我比较喜欢一问一答的方式,如果要我一个人回答很多的话,那就有点问题了……(那跟他做访问不是要准备很多问题咯?)如果是同样的问题,中间再加插些小问题,我就会很好的接下去了啦!”
他做事向来精益求精,做不好的地方,就会想办法改进。他经常都会在公司倒带看回自己上节目的表现,甚至回家还会上网看粉丝贴上网的访谈节目,“如果发现有说不好或不完整的地方,我都会记下来,下次再谈到这样的话题,我就要讲得更加完整。”
害羞≠被动
严爵个很沉默寡言的人,他在家里不太讲话,在学校里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攀谈,也没有什么朋友,但站上舞台演唱的他,表现却是十分的可以自信,只是如果要他与粉丝有较近距离的接触,他却是有些的害羞。“有时公司安排一位粉丝上台,好让我有个对象,在唱歌时就会更加有感觉,可是一接触到对方的眼神,我自己都会害羞啊,很不自在,眼神就会一直转来转去。”即使发片至今,累积了很多的现场演出和面对粉丝的经验,他说自己现在最多也只可以“多看5秒钟而已”,除非对像换成男生,他肯定就不会感到尴尬啦。
严爵只谈过两次恋爱,两段恋情都是在很美好的情况下结束。他偏爱温柔婉约的孝顺女生,但害羞的他却都不太敢主动跟女生聊天,“如果是女生先主动跟我聊天,我就会比较自在一些。”不过,若是遇上自己心仪方对象,他说仍会鼓起勇气主动先跟对方讲话,就如他对音乐的态度一样,会为自己争取机会。“基本上我需要很长的时间才会爱上一个人,我很在乎个性合不合,一见钟情在我身上是不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