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烟花璀璨的星期天,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曾毓林先生写的【编采手记】像一把穿心剑一样锋利,我一边拜读一边悬心吊胆皮皮挫。他说:“有些作者才写了3个月,论点重复再重复,看不出新意来,再不换就是尸位素餐了。”他又说:“我不喜欢一些作者以为专栏是他的私人园地,忙起来随便写些东西敷衍,那是一种感情欺骗。”我口里咬着涂上林妈妈滑顺香喷Kaya的白土司,心里嚼着“尸味素餐”和“感情欺骗”这2件事。他接着说自己早期当主编时,每天都像青面獠牙的魔鬼,我觉得好可怕好可怕(抖),这不是我心目中那位(指)和蔼可亲的大哥哥。
嗯啊,我第一次见他是1992年11月14日于金马仑高原,如果我的记忆体没有人物错置。芳龄18我飞跃青涩的围墙(年少时我做作喜欢这样子用字)出城上山参加第3届全国学生记者生活营,我翻箱倒柜找到的旧剪报报道山上有全国7个区域的二百多名学记,因此我记得他他会记得我才怪。为什么我对毓林哥哥印象如斯深刻呢?话说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上了国中我科科成绩不优只剩华文优等,所以我参加了华文学会当了星洲日报马六甲区第5届学生记者,我对无冕皇帝生涯充满向往与崇拜,于是我买了毓林哥哥早早早期当记者的时候写的故事书,我忘记书名叫什么名字了大概传阅的时候没有再传回来过,哈哈哈哈哈这本故事书当时给我和我的华文学会同窗好友们带来了银铃般的笑声,我们一边看一边噗哧噗哧笑,因为他写说他挤在同僚中采访的时候不小心把录音机(还是麦克风?推理报馆记者不必使用麦克风,手上那把东西应该是录音机)塞进了政坛哪位元老的嘴巴,记忆断层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个嘴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塞进录音机。
谢谢曾大哥丰富了我的少女时代的文江学海,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像现在电视机前的小朋友们的偶像香蕉哥哥西瓜哥哥水蜜桃姐姐,谨以一首学海之歌向毓林哥哥顺便也向当年给我们身心讲座的艾霖姐姐向引导学记完成3天2夜任务的哥哥姐姐们致意:“我们围起来,我们牵起手…………”(我距离18岁23年忘记旋律不奇怪不奇怪,您就别找碴了,我是不会和您一起轻轻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