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人类的进化,不论是东方或西方,都是由野蛮而进入文明的。不论是东方的中国,或西方的列国,都有其自己的政治理想,孰优孰劣,也都有值得探讨的地方。本文但从中国古代政治理想的天下为公、从政者的自我道德要求、行政历练,与西方所强调的民主和人权之间的异同切入,以探讨彼此的优劣。
一、天下为公。在中国古书中的天下,指的是当时的整个中国而言,现代人的所谓的天下,指的是全世界。天下为公的意思是说整个天下(整个中国)的一切,都是天下人所公有,任何人都不应藏私;欲达到这种天下为公的方法,则是选贤与能。
这种天下为公的政治理想,是中国人有史以来一直都在追求的目标。但在孔子以后的中国人历史上,由于内乱不断,似乎从来都未出现过,当时的中国人,似乎也不曾认真要去了解中国以外的世界。18世纪以后,虽然在外国的船坚炮利之下,使中国不得不敞开国门让列国自由进出,并在受尽凌辱下,知道了真正的所谓天下,绝不是中国古书中的天下,而是现实、冷酷、野蛮的全世界。但在内乱不已,外患不停之际,只要不被列强瓜分而亡国就好了,更遑论去探讨天下为公了。
其时的西方列强,似乎也在执行天下为公的理想:在世界各地广置殖民地,到处略夺资源,以安逸富强自己。今日崛起的中国,希望她能藉一带一路的世界广角,实践孔子天下为公无私的政治理想,以纠正西方列强一直误用的物竞天择的天下为公歪理。
二、从政者的自我道德要求。孔子认为要实现天下为公的政治理想,必须要能使贤能者在位。而有资格被称为贤能者的,则必须要具备格物(对事物要具有求彻底了解的心态)、致知(拥有该有的知识能力)诚意、正心、修身的条件;以便得志时能兼善天下,不得志时则独善其身。以求能将人类原本善良的本性与灵明的德性发扬光大,使社会都充满了友爱与追求至善的氛围。
在现今以民主、人权为普世价值的西方选举制度里,对从政者的行为要求,但诉求于政党内部的约束,舆论和法律的制裁。从政者是否能作自我的道德要求,则不如两千多年前孔子所说的具体。所以常会选出民粹的政治人物或一国之尊的总统,但人民却常常只能无可奈何的忍受,以等待下次选举时,再用选票将其换掉。
三、行政历练的过程要求。政治的历练的过程,关系到日后政治人物治民与问政的品质层次。所以从政者,必须要齐家、治国、平天下;中国先秦时代的家,指的是诸侯分封给自己臣子的土地,齐家就是要将自己所管辖的地方治好;国指的是诸侯的封地,如现在所谓的州或省;天下指的是朝廷所在的中央政府政。用现代的话来说,即是做官,或是从政者,应从地方开始做起,然后州,最后才到中央。
西方社会常不在意于政治人物的从政过程与历练的要求,即便他是政治素人,只要能在民主、人权的体制下,经过公开的选举,即可达到他的从政目的与位阶,甚至可成为一国之尊的总统。所以在西方的民主、人权制度下,对于政治人物历练的要求,与中国古代相比,实在有过于宽松之嫌。
西方社会认为民主、人权是普世的价值,但政治人物的形象,却可以利用网军加以塑造,也可以用骇客加以破坏。
所以利用民主、人权加上网军,就足以将一位素人制造成万人所崇拜的政治明星。因此在西方社会中,经由选举而产生的政治人物素质,显然是有其局限,孰优孰劣,更有诸多可以讨论的空间。
这个原本多元的世界,各有自己的文化和宗教信仰。
西方在工业革命之后,凭其船坚炮利之强而纵横天下,在世界各处掠夺他国的物质,用武力建立自己的殖民地,无视于他民族的文化和宗教信仰的差异,只以自己主观的思维,将自己的文化和宗教信仰,强迫他族必须接受。西方的一些国家,不但改变了世界的物质文明,也颠覆了各种不同文化的价值和宗教信仰的自由,为这个原本多元的世界,带来永无止境的冲突,这难道就是人类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