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前,灰头土脸的前首相纳凭藉“Bossku”的新形象回归,但其支持者粗暴的行为,让他阴沟里翻船。
在周五,一小撮马大生举着标语和漫画家法米恶搞纳吉为小丑的图像,进行了一场“无声抗议”,提醒纳吉和其他人,其所犯下的错。他们安静地站在马大入口对面的一家餐厅,纳吉在那里与其他学生交流。
马大新青年主席(UMANY)黄彦铭,与其他5名学生,遭到巫统最高理事洛曼的袭击。
一名身穿白衬衫的男子箍住了黄彦铭的脖子,然后试图把他拖过栏杆。黄彦铭还被掌掴、拉扯头发、还被殴打到流血。
学生们最终被警察救出。
新巫统学到教训了吗?粗暴和暴力的行为永远不是答案。
当大马政治人物在谴责纽西兰枪击案,或澳洲议员的种族主义言论时,新巫统的支持者在自由的攻击那些与他们不同意见,或者那些敢于反对他们的人,这有什么意义呢?
这是马来人至上的可怕心理,他们总是认为自己高高在上。
新巫统青年团团长凯里和纳吉的严厉谴责洛曼;但新巫统内部却没有发出其他声音。
凯里对这场骚乱表示愤怒,并指出:“我同意。巫统必须谴责这种粗暴的行为。”
由于新巫统人的暴力造成如此多的负面宣传,纳吉被迫公开谴责这次袭击。他说:“我很遗憾记者受到牵连,最终还发生了斗殴事件。”
他当然要怎么说。如果他对暴力事件或学生遭到袭击一事保持沉默,那对他的形象没有帮助。拍摄到暴力事件画面的记者随后还被新巫统人骚扰。
如果没有拍摄到画面,纳吉会谴责此次袭击吗?
新巫统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攻击人?他们不再执政,但他们仍然没有意识到暴力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过去,新巫统在反对某件事或某人时时常与暴力牵扯在一起。人们普遍认为,他们的领袖在公开场合会否认涉及。他们很容易撇清关系,因为很少有人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事。
在2012年,反巫统组织“只要不是巫统”(Anything-But-Umno)与兴权会(Hindraf)领袖在莎亚南社区中心对话。在讲座中途,该中心被一群骑着摩哆车的新巫统暴徒包围,他们打破了和平的问答环节。暴徒丢掷水瓶并骑着摩哆车进入会场,吓跑了许多村民,其中包括很多老人。警方则是姗姗来迟。
在2014年1月,新巫统示威期间,其领袖高举着布条,上面写着“由于行动党领袖,1969年5月13日发生了……还想再次发生吗?”
这种挑衅的行为受到斯里德里玛行动党籍州议员雷尔的谴责,他形容抗议者是“巫统该死”。为了报复,新巫统居然藐视槟州议会并闯入州议会要求会见雷尔。他们造成了很大的破坏,且不尊重州议会。
与此同时,在吉隆坡,联邦直辖区新巫统青年团团长莫哈末拉兹兰威胁说要烧毁行动党总部。拉兹兰带领一群抗议者前往吉隆坡行动党总部。他在行动党代表面前威胁说:“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羞辱我们的政党和种族,我们将会烧毁这座建筑物——这座建筑物,生产了很多种族主义者。”周围,有很多人呐喊着说“让我们把它烧毁”还伴随着“杀死他们!”
在2016年11月,一群新巫统暴徒在国会攻击时任反对党国会议员卡立沙末。其中两名攻击他的人是巴西沙叻新巫统籍国会议员达祖丁的儿子。除了在国会制造骚乱有不尊重国会之嫌外,袭击者仅被控轻微罪行,并每人罚款100令吉。
还有很多其他事件,但新巫统看来对此不感兴趣。他们的领袖无法控制他们的人。在纽西兰枪击事件之后,我们应该做的更好,但新巫统似乎不愿意学习。
我们的社会无法容忍暴力。新巫统支持者会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