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教师节,想起了在中学时参加《星洲日报》学生记者队,当年老师如何替我约了参加戏剧表演的七八个学生,在放学后坐在我旁边,花时间看和教我如何逐一采访他们,然后还替我拍照,写完稿还替我看和教我如何写稿,然后再投稿给供星洲日报学生记者投稿的《学海》版。
当年有点懵懂和少年强说愁(或真的愁)时,参加学生记者队开拓了我的人生,因为现在人到中年的我回头看,在普遍上父母都不懂得如何认可孩子及以打骂为教育孩子的年代,这样的认可给了我心理系统中认为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是我跟一个在事业成就上比我好的朋友谈及时,所发现到我跟她的差异在于当年的认可,因为我通过大人的认可来相信自己是怎样的人,使我跟朋友在各自的成就与心理上的自我感觉对比是不相称的,也就是她的成就比我大,但是自我感觉不好,而我却相反。
从小学到中学,我遇到的老师99%都是关心学生的好老师,没乱发脾气或骂学生,虽然我不是最出色或成绩最好的学生,他们也没有对我特别好,但是纯粹的尽责,与学生亦师亦友及不乱骂或伤害到学生的心灵,就给了我很多的支持。
小学到中学是寻求认可及自我价值塑造的时代,我有幸遇到很多好老师,给我的人生带来了不一样。
我曾经听及更老的一辈里,教师受人敬重,因为他们有时就是一个穷孩子的恩人,到孩子的家里游说父母让孩子到学校求学或如何帮助孩子。
我读高中时,医生预知父亲即将去世,我找了学校的一位好老师谈和哭,这位老师也给了我她家里的电话,我忘了是父亲去世后或前,有好长的岁月,我常拨电话给她,说长长的话,而她从来不拒绝我(20多年了,我还跟她联络),她在我年少的岁月给了很多支持,而学校的级任老师也关心我有关父亲的去世。
教育这条路越来越不容易走,在这教师节,祝福天下有心的老师教师节快乐,继续关爱学生,给学生的人生带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