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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9/2019
美国大使雷荷花.合众为一
作者: 雷荷花

当看到我的名字时,马来西亚人喜欢问有关我的家庭背景。我自豪地回答说“我在布鲁克林区诞生。我是美国人。”当然,像我的大多数美国同胞一样,我的“根”可以追溯到数个国家和文化。

在1940年代后期,我的父亲从印度移居到美国寻求世界第一等的教育,他也遇见了他的真爱。我的母亲是美国最有名的移民群体之一,“朝圣先辈“(The Pilgrims) 的后裔,他们于1620年代开始来到美国的麻萨诸塞州追求宗教自由。我母亲的祖父祖母在1870年代从挪威来到美国寻找土地及就业机会。说真的,我家庭的故事也代表着许多美国人的故事。

美国的传统座右铭是出自拉丁语的e pluribus unum,意为“合众为一”。我们深信美国的适应力、创造力及其成功源自于我们多元的人口,而美国的人口由地球上不同角落的人和文化组成。

几个星期前,我参加了一个由20名福布莱特英语教学助理(ETA)和120多名来自砂拉越、马六甲、吉打、霹雳和彭亨中四及中五国中生一起举办的英语学习坊。在这个三天半的Saya Malaysia / Kita Malaysia故事讲说营进行期间,参加者探讨了有关现代大马的身分课题。透过我的经验,身分是一个非常个人的问题。它可以让我们产生共鸣及教导我们尊重不同观点和文化,但它同时也被用来划分社区,创造“我们与他们”的心态。

当我在英语学习坊听到年轻的马来西亚人和美国人分享他们的习俗、食物和传统,还有他们对未来的展望、恐惧和梦想时,我感到非常鼓舞,因为下一代可能比我们这一代的人更有能力应对这些问题。对于出席的年轻马来西亚学生,这群随着投票年龄降至18岁而即将投下神圣一票的年轻人,他们在进行跨文化对话时的参与及表现让我对他们感到赞赏。我们的英语教学助理也挑战学生们对美国人的传统认识。不是所有美国人都有一头金发或一双蓝眼睛。我们来马来西亚服务的ETA当中就有苏丹裔美国人、孟加拉裔美国人、阿富汗裔美国人、摩洛哥裔美国人及华裔美国人。他们有些是小时候来到美国,有些是第一代美国人,当然还有很多人,他们都代表着美国的多元族裔。

跨文化交流和对话的价值及影响对这些年轻美国人和大马人生活和即将领导的复杂世界是非常重要的。在我居住大马的三年中,我见证了每年100位美国ETA从1月至11月在大马服务期间的正面改变。 我访问了他们的学校和相关社区,并看到他们的马来西亚学生也同样透过与ETA相互学习经历正面转变。

目前,100个ETA正在9个州的郊区中学协助本地英语教师教学。 今年的ETA至今已经透过全国各地的英语学习营让一万名学生受惠,并进行接近三万小时的课内课外活动。

透过在沙巴举行的“超越月球”英语及STEM(科学、技术、工程、数学)活动,我有机会与来自沙巴实必丹彭基兰奥马国中的两位卓越学生尔妮莎和哈迪会面。 他们非常活跃及可以清晰表达见解,也可以用英语接受国营电视台(RTM)的访问。

进入第13年的福布莱特英语教学助理计划是马美合作伙伴关系的最好例子。大使馆正和教育部采取行动更新下一期2021-2024的ETA计划。我对它有效地增强英语和跨文化教育,并加强两国的联系而感到赞赏。我相信我们都认同跨文化项目的价值,也认同在教育的小小投资能够带来长远的回报。

我非常荣幸能在马来西亚第62独立日献上祝贺。我们感到非常自豪因为即使在大马独立前,美国就已经与马来西亚人合作,也深深珍惜这段源远流长及长青不衰的关系。

美国人和马来西亚人有许多共同的价值观、经历和展望,我们的国家共同努力迈向e pluribus unum “合众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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