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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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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发布: 10:00am 11/10/2021

导演

人物

陈翠梅

野蛮人入侵

大马独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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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征服一切

感知教育

感觉

追寻自我

独立电影导演

大马独立电影导演陈翠梅/大家一窝蜂跟随“主流”,没有人教过我们如何“感受”自己要什么

白慧琪(记者) 陈世伟(摄影)、部分图由受访者提供

6月份第24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凭第三部长片《》夺得。随后不少中国媒体报导聚焦谈论“当妈妈之后事业就毁了”,除了关乎剧情,符合现代职业女性的窘境,也因那是陈翠梅的真实写照。生产后她一度觉得身体变成废墟,为了带小孩搁置电影计划,无法创作……

《野蛮人入侵》上映资讯 日期:10月22至24日、29至31日;24日及31日(星期天)两场次附问答环节。 地点:LFS Coliseum Cinema, No 96, Jalan Tunku Abdul Rahman, 50100 Kuala Lumpur 购票详情请游览:《野蛮人入侵》脸书专页https://www.facebook.com/barbarianinvasionthemovie

“我的电影开头是这个,但后面比较是寻找自我,什么是‘自己’,什么是真实与虚构……”陈翠梅悠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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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翠梅首部长片《爱情征服一切》曾获第11届釜山影展新浪潮奖和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

陈翠梅中学时读张大春的《我妹妹》,把里头一句话记成“每个小孩的诞生都是一次野蛮人对这个文明社会的入侵”。当她有小孩后不时回想起这句话,觉得小孩就是入侵生活的“野蛮人”。这句话其实出自汉娜·鄂兰(Hannah Arendt),原文是:每一代人的文明社会都被野蛮人入侵——我们称他们为“小孩”。

此次自导自演的新片《野蛮人入侵》,讲述息影又离婚的女星李圆满带着儿子,接受困难重重的武术训练,准备复出拍动作片。片头孩子任性打闹,令李圆满相当狼狈,让人想当然耳视剧中小孩就是那个“野蛮人”。

片头孩子任性打闹,令李圆满相当狼狈,让人想当然耳剧中小孩就是那个“野蛮人”。

“很多时候我们把外来的、敌对的,或者他者当成野蛮人。”如此说来,陈翠梅觉得也许小孩才是纯真的,而整个社会才是入侵小孩的野蛮人。“我们会一直教小孩什么是对是错,应该怎么做之类的,可是万一我们才是野蛮人呢?”

不过,这不是一部要槌定谁是野蛮人的电影。她想进一步探讨的是“自己是怎么形成?”“自我是什么?”

陈翠梅自导自演,担纲演出女主角李圆满。
 
社会普遍重视知识多过,缺乏思辨

一场访谈下来,感受到陈翠梅对人生、事业有一套见解,紧抓自己所要所想。谈起世上的许多看似普遍的“标准”或“大众”观点,会听见她的答案有明显的“你”“我”之分。因为她觉得每个人的生命历程不同,享有的条件也不一样,没有一套可以遵循的模式。

就拿家庭与事业是否得到平衡来说,陈翠梅直言,“我常觉得那些教导如何平衡事业与家庭的书都是坑人的。”就她自身经验,事业与家庭根本没办法平衡。“拍戏的时候几乎就没有家庭,因为每一分钟都是钱。”现实拍摄过程不像电影演的有儿子傍身,加上她自导自演,真的不可能带小孩。开拍那些天,整个剧组全情投入,谁都没有个人生活。这是她的状况,而你又曾否审视自身状况再去思考家庭与事业平衡这回事?

剧中的武打场面,陈翠梅也亲自上阵。

还有一类是教人怎么成功的,陈翠梅反问,“那个成功的意义先给你订好了,但是你要的吗?”她把问题一路往回往深处问,是谁教你要去追求这些东西?是谁教你这才是快乐?为什么这个才叫成功快乐的人生?问题最终回到“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们没有人学过怎么做自己,和怎么感受自己要什么?”陈翠梅觉得“感受”比什么都重要。就拿看书、看电影、听音乐,很多时候是别人说好才觉得好,不确定自己的品味时就找权威怎么说。说着,感慨起马来西亚重视知识多过感知教育,缺乏思辨。“马来西亚人还有一点意见和品味的,可能是‘吃东西’吧。”

随心而动,家里有个包容她尝试、闯祸的老爸

自成一格的陈翠梅是这么养成的。家乡彭亨关丹蛇河村,临海地大,生活自由。兄弟姐妹7人,她排行中间,不必背负压力、期望,还有个鼓(包)励(容)她勇于尝(闯)试(祸)的父亲。

弟弟五六岁就在广阔海边学会开拖拉机和皮卡车。尽管他伸直脚够着油门和煞车器后,人已几乎缩到座位下,根本看不到前方路。陈翠梅跟着学,发动引擎、踩离合器、换档,碰!撞上柱子。姐弟俩有默契地熄火下车,钥匙放回原位。“爸爸好像装作不知道。”

小镇资源少,中学时她常逃学往吉隆坡,还怂恿同学同行。“最夸张的一次是我带了30个学记,关丹、文冬的一起去吉隆坡,结果第一晚没有地方住。”当时考完试,陈翠梅登高一呼揪了一群学记来星洲日报总社看学海杯辩论赛,什么膳宿计划都没有,一行人在报社文教组打地铺过夜。

陈翠梅中学时常逃学来吉隆坡,有次在毫无准备和通知下号召了30名学记到星洲日报总社,一行人在报社打地铺过夜。

26岁,她毅然辞掉大学教职决定全职拍电影,“忽然觉得要做自己要做的东西很简单,就是放弃不需要的东西就可以了。”她发现自己不需要很有钱,物质需求也不高。有回朋友搬家,买了两千多令吉的新床,以她的金钱观,这笔费用不小,宁可花来旅游或拍片。

“但那个前提是,也不太有人管我,我也不听,所以没有人能阻止我的选择。”

一般人可能害怕失败而踌躇不前,陈翠梅不会,因为从小就被丢进海里学会游泳,被推下斜坡学会骑脚车。从小自学很多东西,都是没有老师教的,肯定是从失败中学习。就连长大后拍电影也一样,自学。

非本科独立电影先驱,边拍边学,甚至回头向影评借鉴

陈翠梅是马来西亚独立电影先驱,当年和何宇恒、阿米尔莫哈末、李添兴一班人都不是正统电影学院出生,边拍边学,“它很粗糙,但是有东西看。”

陈翠梅(右)的老朋友胡明进(左)担任监制,张子夫(中)演出剧中导演胡子杰。

独立电影指的是独立制作,不限制拍什么类型的电影。陈翠梅觉得,中学迷上米兰·昆德拉、村上春树,受文学影响,电影作品也倾向文学,“它也可以是一篇小说,但我把它拍成电影。”

虽然作品偏向文学电影,但她不想就此被标签定型。比起商业电影,艺术电影偏小众,而我国观众的视野也聚焦在奥斯卡金像奖,而非康城影展。她更爱康城影展,曾连续几年领着星洲日报的证件去影展看电影,写影评。

每个国家都有大众和小众的情况,于她,这是个人的时间分配与乐趣所在。她喜欢哲学,尚未解决的生命,她想看看尼采怎么说。她喜欢读米兰·昆德拉和马奎斯,可以反复阅读。但这不代表她排斥别的类型书籍或电影。

“我也看很多商业电影,但是有时会骂,有时(桥段)太简单就没什么乐趣,看一半就知道后面是怎样了。”看电影20年,有些东西她真的不想看了。当然,不同电影有不同观众群,时间是自己的,她想去看比较挑战或有乐趣的电影。

至于自己的电影作品,她也会去看影评人怎么解析和诠释。有时想看在作品里巧思达到什么效果,就看影评人读到什么意思。“他读到别的意思,你也会学到东西,原来会把这个东西看成那样。”

作品如何被诠释没有对错,不一定要跟着创作者的意思。有时陈翠梅也会想,会否自己表达得不够完整。另一种情况是,根本无心的事物,例如某个颜色或美术的摆设,被影评人读出一套想法,下次就能派上用场。“基本上我不是科班出身,这些都是我可以学到东西的,而且都是真实,真的有作品,真的这么看的。”

陈翠梅自谦并非科班出生,有时也会从影评的解读、诠释学习没料想过的表现方式。
好电影要回归到电影本身,而不是一味追求大卡司大预算

此次《野蛮人入侵》是中国天画画天影业、香港亚洲电影投资会(HAF)和电影工业办公室(FIS)共同策划发起的B2B( Back to Basics)“”电影计划,成本只有100万人民币。制片人杨瑾代为领奖时大赞陈翠梅,“拍电影不需要那么多的钱,它需要的是你的才华。”

那么,如果有充足资金、大卡司,又享完全创作的自由,她会拍怎样的电影呢?“首先你的故事、电影需不需要?大预算、大卡司不一定可以拍到好电影。”再一次,陈翠梅点出大卡司大预算的迷思,那不是首要去追求的,而是该回归自我,“本来你要的是什么?”

陈翠梅觉得,很多人认为大卡司、大预算、大场面的电影就是成功,忘了思考这些元素于自己的电影有何意义。“我觉得我们特别容易被这种东西(所谓的成功)左右。”摆正创作心态的先后次序,她认为不是有了大卡司才想要拍什么,而且也需要考虑自己能否操控。

陈翠梅喜欢分享创作经验,金针度人,鼓励年轻一辈的创作者出来。

“整个电影制作还是复杂的,大预算可能代表创作自由很低,要看你牺牲掉哪些,你还可以抓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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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2:00pm 17/03/2025
大胆想像精彩人生, AI专家苏仲成:去做别人做不到的事

“我喜欢去做一些别人觉得做不到,或是很难做的事。”

开过有机餐馆,闯过电商领域,曾任多家企业高层……拥有二十余年策略投资经验,苏仲成总在捕捉各种好玩的机遇,包括抓住风口钻研人工智能,成为区块链委员会认证的AI专家,也是香港岭南大学研究生院兼职助理教授。

访谈中回望过去,他常这么说:有了AI,那些早已松手的事都想重新拾回来,用全新思维再做一次。换句话说,以前做不到的事,现在只要愿意大胆想像,就有实践的可能。

报道:本刊 李淑仪
摄影:本报 谭湘璇

“从zero到hero,再从hero到zero。”苏仲成笑话自己。

说的是冠病疫情期间发生的事。他与伙伴在香港经营网购资讯平台,也想到马来西亚拓展市场。“太太是大马人,我看中这里人口多语言多种族,有很多事可以做。”耗费心思突破包括语言在内的阻碍,不料疫情袭来,打翻全部计划。“本来是一个大老板,有很多员工,突然停了,伙伴决定移民。是好大打击。”

打击来到眼前,他是不断思考如何transform(转变)现况的IT人——“你在offline做不到的事,或你想做online但不会做,我去想一个idea,我用技术令这件事发生。”

网购平台,常搞大型活动。“原本想做DJ比赛。疫情嘛,e乜vent,没完啦。”怎么办?给他想到,不如跑到元宇宙去。“很幸运找到虚拟DJ打碟器,Microsoft也推出VR派对房间,我们将两件事结合。”

就这样,在元宇宙概念诞生初时,苏仲成是香港少数成功创建元宇宙项目的人,成了业界先驱,继而担任WPP集团首席顾问,完成更多元宇宙项目。他将人生中的打击转变成另一个漂亮巅峰,还未站稳又再摔落。

“当时元宇宙超级热,突然间FTX(加密货币交易所)倒闭,全世界不再说这三个字,我由一个超级专家变成无生意,零。没人想再做这件事。”手上握有的闪亮开始剥落,灵巧的IT人要懂得及时转型蜕变。“其实当时我知道(元宇宙)快完了,但没关系,我再去接触AI,”随之成为香港最早运行AI营销的专家之一。

“打击其实没什么,下跌时又会突然抓到其他东西,只要肯去探索,心不要死。我挺积极的,过去都很幸运。”

如果用一句话概括,苏仲成说:总之以前做不到的东西,ai都会帮我们做到。“关键在于我们敢不敢大胆设想。
人人没见过的事才有价值

毕业自香港岭南大学风险管理与工商管理系,再远程考获澳洲昆士兰大学科技管理研究生文凭,顺理成章踏入科技界。家族经营保险企业,他的毕业论文正是研究保险公司数码化(automation),并在多年以后落实在家族生意上,在市场越渐分散之际缩小规模,减低营运成本。

对数码科技的热衷从何而起?他似乎很早就有参透。

“我一直觉得,其实总有一天,电脑、IT(以前不叫AI)可以帮我做完所有事情。我们做人每天有太多重复工作,我不喜欢做很闷的事,我喜欢想新东西。你叫我开间餐厅,我每月都要执下装修、执下菜单。我觉得不应该逗留一个位置重复做同一件事太久,我觉得人生应该是精彩的。”

所以没有固守一隅。

不只打理家族生意,这些年来,苏仲成也辗转在多家国际企业、上市公司担任高层,后来创办两家企业公司,提供电子商务与在线教育解决方案,整整经营9年。科技以外,他也真的开过一家有机餐厅,但谁说科技不能与餐饮业有更多结合?以前要搞新意,可以玩玩装修和菜单,如今科技更先进,似乎有更多事物可以玩。

“当时我就经常想做一件很advance(先进)的事——你身体是否凉,你要多少卡路里,你喜欢什么口味,我全部输入机器,下次顾客来,我自动生成一个量身定制的菜式。以前我没办法做,服务员来来去去,现在有了AI就能做到,很多因素可以做得更好更细致。”

AI时代,要用不同思维做同一件事,他说,关键词是:倍增价值,做出人人没见过的事。

来自香港的AI专家苏仲成,也是星洲日报专栏“多点AI”作者。写专栏文章的过程,当然少不了AI的使用。“但是你也要把自己的情感、经验、分析放进去,再重整,才会变成有血有肉的文。”运用在其他领域也是一样,“不是只是按个掣,而要运用人性的东西,加上去才有价值。”
带着一班神童协助自己完成任务

苏仲成经常笑话:现阶段的AI还是一个16岁神童,什么都懂,但没有经验,没有感觉,没有经历真正的生活。而人类要扮演的角色,是成为它们的父母,带着一班神童协助自己完成任务。

“每个小孩有自己的专业,每个AI有不同的强项,那我们现在不该就这样做回我们平时的事。”该做的是,擅用AI各种功能,再将它们生成的结果微调、拼合,成就一个没人见过的新玩意。“因为对人类来说,不是见过的东西有价值,没见过但有道理的东西,才有价值。”

不是学会一个技巧那么简单,而是改变整个生活模式。改变生活模式之前,先要改变僵化的思维。

“现在是看你敢不敢想大一点而已。”苏仲成是IT人,也是生意人,举例多从商业角度出发。“AI令我们整个生活跳大了,我做生意,其实不应该只想一间店铺,而是想全球的店铺。一个AI已经可以代替100个会计师完成所有预算、预测,我一个人可以等于1000人,这个就是未来发生着的事,你可以想得很大很惊人。”

回看父亲的保险生意,经营方针当然也能更大胆。

接触AI的时间点,是在ChatGPT推出不久。“之所以研究,是因为那时爸爸经常说他想关闭或卖掉,我说没理由啊。”任职WPP集团期间,他曾协助银行做出第一个使用生成式AI的广告项目,“深入了解技术的作用,我发现,不是哦,可以继续做哦,不用请人哦,未来保险中介的工作可以完全自动化,技术工作全交给它,我们专注服务客户。”在这个前提下,公司足以积极扩张市场规模。“接触AI后,我反过来是expand,不只做香港,做全亚洲。以前不敢,现在有了AI不必担心,那为何不expand?”

看到前景的轮廓,他毅然辞掉WPP集团首席顾问的优渥工作,“全力研究这件事。”

“作为一个领导,你要懂得分配什么工作给AI做,什么给人做。AI很难完全从情感上感受整个环境,人与人之间发生什么事。一个项目不会只涉及工作,还包括情感——你令他觉得有没有价值。这是我们人类要维持,要升级的东西,就是情绪管理。”
不再能说“我不懂”的时代,最怕停在原地

近未来,苏仲成希望可以为中小企提供帮助,让它们拥有专属的AI服务器,建立相关系统收集数据,分析与解决现有问题,进而提升产品或服务的素质与精准度。

“现在大多数人接触的AI只是ChatBot(聊天机器人),用来写文、做图、作歌,都是很平面的东西,没有立体感。”

这些大多数人,对AI抱有什么常见的迷思或误解?

“老实说不是迷思,而是大家其实不知道AI是什么。最多人把它当作智能的搜寻机器、智能的rewriter(改写匠),但真正的使用是,我觉得,帮你优化每天的重复工作,变得更准确快速,目标是让我们可以更有创意,继而让世界更美好。”

问题终究在于,我们多愿意花时间去研究、使用。

“经常去跟这个16岁小伙子聊天,跟它相处多一点。其实就是一个员工,你不去谈,不去试,怎么知道它有什么能力?花时间去试,花时间去知道怎么用。”

时代变化越来越快,哪些旧观念最需要摒弃?

“我不懂这个,我不懂那个,我不会去试的。”苏仲成回答。“大部分人,做西餐的,就会说,我怎会识做中餐,我怎会识做泰国餐,但如果你尝试fusion,你可能很劲。我最近很喜欢吃冬阴功意粉,这就是creative。”

苏仲成希望将来可以建议一个社群,一群有热忱使用AI经营生意者的社群,互相交换经验和资讯。

创意的火花,是苏仲成从未停止的追求。5年前,他也开启YouTube频道,前后邀请约百名香港中小企创业者分享自身经历,过程没有盈利,他却玩得过瘾,因为可以收获新的故事,新的启发。

“其实我真有想过,重新再做以前做过的生意,全部用AI做,因为我有经验,不会再重复曾经做错的问题,人手也不是最大的问题。”同理而言,对其他人亦如是,“所以现在是很好的一个创业时间点,或大家应该思考如何将眼前做的事扩张、微调、升级,而不是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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