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日星期五下午参与了一场线上论坛。活动还没结束,其中一位主讲人竟然提早离场下线。不过,整个场面异常 兴 奋 欢 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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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我此生永难忘怀的一场论坛!”剩下的其中一位主讲人说道。荧幕前的我大力点头,想来这也会是所有与会者的感受吧。
论坛名称是“困境中的新闻业:独立新闻媒体在东南亚能生存吗?”(Press in Distress: Will Independent Journalism Survive in SEA?)。那位提早离场的主讲人就是今年刚出炉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玛丽亚·瑞萨(Maria Ressa)。她是菲律宾独立新闻网站《Rappler》的创办人兼总裁。
本地时间下午5时许,挪威时间11时许,瑞萨在论坛中接到来自挪威诺贝尔委员会的获奖通知。从她接到越洋电话的疑惑,到得知获奖的惊讶、回到论坛线上后仍不可置信的表情,都那么真切在镜头前转换。
主持人邀请与会者开启麦克风,一起为瑞萨欢呼鼓掌。那个当下是鸡皮疙瘩的。事后我很兴奋地在脸书、在朋友聊天讯息中、在友人和老师分享诺贝尔和平奖新闻的下面都不要脸地留言“我鼓掌给她听耶!”
等她回过头来论坛现场,主持人请她发表感言(还比她自家记者的直播专访早了),她说“This is for all of us.”她还说,现在做新闻真的好难,而这份荣誉是对所有新闻从业员的肯定,期许我们可以战胜“真相之战”、“事实之战”。
事实、真相之战,不一定要远大到踢爆政府贪污内幕、官商勾结等。瘟疫降临,你我也深陷资讯战。当冠病资讯混杂意识形态、政治、商业利益,就不再单纯与医学挂钩,人们只愿相信自己所想,就连亲友之间的信任也崩塌。可是瑞萨提醒,事实和真相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事实建立真相,而真相建立信任。
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的“扫毒战”允许未审先杀,射杀观察名单中的毒贩、吸毒者。瑞萨的《Rappler》长期追击这一课题,揭露许多底层阶级人士因此无辜送命。在瑞萨为主的纪录片《A Thousand Cuts》中,一名妇人问她,“我不觉得受害,甚至觉得过得很安全,事实上我的退休金增加了,我也不买毒品。为什么你们要让我们觉得受害?”瑞萨引用了大屠杀的著名诗篇《First They Came…》回应她:
First they came for the socialist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social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trade unionist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trade unio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Jew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Jew.
Then they came for me—and there was no one left to speak for me.
瑞萨把开头改写得符合现状:First they came for the journalists, we don’t know what happened after t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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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吃”有关的句子不少,比如“民以食为天”还有“能吃就是福”,可见,“吃”在人生中可谓是一件大事。上班的9个小时里,我最喜欢的是“1点”这个时间,因为那是幸福的午餐时间……
和“吃”有关的句子不少,比如“民以食为天”还有“能吃就是福”,可见,“吃”在人生中可谓是一件大事。上班的9个小时里,我最喜欢的是“1点”这个时间,因为那是幸福的午餐时间。
报馆附近有几家我和同事常光顾的档口,从大门走几步路,等个红青灯,再过大马路就能到达。以前我们总爱点角头的炒粿条,那粿条炒得微焦,香气扑鼻、分量刚好、辣度适中,最重要的是有鲜蛤,它可是这碟炒粿条的神来一笔。
可不知从何时起,我们越来越少光顾炒粿条档口,而是转向离它不远的怡保河粉。这家店生意很好,每次来都要担心有无空位,所幸我们的运气总是很好。记得有一次,两位同事结伴一起去吃怡保河粉,看到他俩摩拳擦掌,准备迎接美食的神情,自己不免有点担心,因为听说他俩的方向感都不太好。果然,怡保河粉没找到,找到了一家中国餐厅。也是从那时起,我们的吃饭路线又新增了一条,中国餐被我们纳入选项。
我发现我们这群吃饭小队到中国餐厅时都比较爱吃面食,酸辣粉、鸡杂粉是最常点的,鱼香肉丝饭紧追在后。虽是中国人开的餐厅,但不知老板是不是特意根据本地人的口味做出调整,花椒味都不太重,辣度也刚刚好。一碗面下肚饱腹感十足,还一解午后袭来的睡意。
还有一家味道不错的鱼头米粉餐厅偶尔也会在吃饭选项上,那是我某次周六回来上班时同事带我去的地方。带我去的同事让我下次也带其他同事来吃吃看,但因为要过两条大马路,加上我的方向感其实也不好,即便去过两次也记不得路线,所以至今为止都没带其他同事去过。若真由我来带路,怕不是会把同事拐到哪个穷乡僻壤,然后花上大把时间走回报馆。
没出去“揾食”的日子里我们都会在报馆食堂解决午餐。记得我刚进报馆时看到食堂菜单上玲琅满目的选项,抱着好奇的心态每天都点一样试看。有一次还错把树苗认成豆苗,在食堂老板把食物端上来的那一刻就这样望着那碟我不认识的树苗3秒,最后无奈接受它。还有一次把砂拉越面当成是砂拉越叻沙,还特意交代老板不要放肉,最后喜得一碟只有几片青菜的砂拉越面。偶尔会觉得到食堂吃午餐像是在开盲盒,不知道今天会有哪些菜色也不知道今天的菜肴合不合自己口味。若遇上厨师灵感爆发、大显身手,端出和以往不同味道的食物时,那1个小时的幸福时间瞬间变成不幸时间。
上班9小时,吃饭应该是最幸福的一小时。那1小时的时间里,可以放空脑袋整理思绪,有时甚至吃着吃着就灵光乍现,解了卡顿多时的下标难题。吃,真是一件美好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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