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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48pm 19/10/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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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没回家减肥成功 见到老母亲竟被当路人

男子假装向母亲问时间,但其母亲却没认出自己的儿子,不疑有他。(截自抖音sufiahnazirah)

(八打灵再也19日讯)许多人在政府解除跨州禁令之后,都纷纷返回家乡探望父母,不过一名男子因为过去一年瘦了9公斤,变化太大,妈妈完全认不出,还当

一名对孩子魂牵梦挂的老终于见到想念已久的儿子,但一时之间认不出他,所幸母子俩最终还是在机场“相认”,立即相拥而泣,场面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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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这个一分钟的短片,男子戴着口罩走向母亲,然后假装向母亲询问时间,母亲当时不疑有他,也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

男子过后礼貌地向母亲道谢后离开,瞬间转身拉下口罩,走上前与母亲相认。

这一次,母亲终于认出自己的儿子,两人在机场相拥而泣,场面感人。

据了解,女子是在吉隆坡第二国际机场拍下哥哥与母亲“相认”的画面,44岁的哥哥一家都住在瓜拉登嘉楼,并在当地教书,已经超过一年没有回家了。

女子也在接受网媒“mStar”访问时表示,他们有6兄弟姐妹,除了哥哥之外,包括她在内的5人都住在雪邦,每个星期都会见到母亲。

“哥哥上一次见到母亲已经是去年12月的事情了,所以在政府宣布可以跨州后,哥哥就打算一个人回来看看母亲,大嫂及侄儿们并没有跟随。”

她说,在她得知哥哥要回家后,便故意在当天与姐姐们带着妈妈到机场附近逛一逛,给妈妈一个惊喜。

“我们带妈妈到机场逛了逛,让她坐在候机厅附近,然后通知哥哥过来,但哥哥在过去一年瘦了9公斤,变化太大,妈妈一时也认不出他来。”

男子的妹妹将哥哥与母亲“相认“的场面拍下,并上传到抖音,吸引不少网民关注,3天共有1万440次点击。

妹妹还在短片中嘲笑哥哥明明就戴着手表,却还假装问时间。

男子拉下口罩后,母亲终于认出他,两人在机场相拥而泣。(截自抖音sufiahnazir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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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格视频

发布: 7:00pm 29/01/2025
大扫除的岁月亲情/金安(大山脚)

农历新年将至,这让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家乡那热闹的大扫除场景。

在我的乡下,大扫除是重要的传统,有着除旧迎新、迎喜接福的美好寓意。从农历新年前一个月开始,家家户户便忙碌起来。走在乡间小路上,随处可见忙碌的身影:有人提着水桶,有人挥舞扫帚,还有人爬上梯子擦拭木板墙,整个村子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隔壁家都开始大扫除了,我们家就定在这个周末,大家记得都得在家啊!”妈妈迫不及待的向我们四姐妹宣布。

我们家的大扫除其实并不复杂,仅需两天时间,就能把家里里里外外彻底清理干净。这听起来或许有些夸张,但确实如此。

“周六先打扫各自的房间,小妹负责祖父母的卧室。周日大家一起清理客厅和厨房!”妈妈井然有序地分配任务。祖父母年纪大了,妈妈不让他们动手,担心他们劳累受伤。祖父母的生活极为简朴,房间里的物品不多,打扫起来轻松些,于是这个任务交给了最小的我。

我们的老家是一栋半砖半木的两层楼房。楼上是卧室,楼下是客厅、厨房和祖父母的睡房。家里只有一间浴室和一间厕所,但一家十口共用却从未觉得不便。相比之下,如今的家虽然有两间浴室,三个孩子总是争着抢着,常常闹得不可开交。

大扫除那两天,妈妈没空准备复杂的饭菜,早餐是简单的经济炒米粉,午餐和晚餐则是一大锅白粥,配上罐头菜心和炒蛋。虽然食材简单,但在大家挥汗如雨的劳动后,这清淡的粥香格外温暖,吃得心满意足。

大扫除的第一天终于到来,我们各自整理自己的房间。衣柜里那些不穿的旧衣服会被集中装进大纸箱,搬到储藏室。过完年,手巧的祖母把这些旧衣物缝制成百家被、抹脚布和枕套。而衣柜腾出的空间,正好留给我们新添置的衣服。

大姐负责清理天花板的蜘蛛网。她手握梯子,缓缓爬到顶端,然后喊道:“把‘丽丽扫’拿来!”

二姐放下手里的活儿,立刻跑过去递给她。这“丽丽扫”是我们用方言取的名字,其实是妈妈特制的扫把。她用小刀片刮去椰叶,只留下椰柄,再将几十根椰柄捆绑在一起。这样的扫把经济实惠,不仅清理蜘蛛网效果极佳,用来扫庭院的落叶也非常方便。后来我上小学时才知道,它的中文名叫椰骨扫,马来语是penyapu lidi,我们的“丽丽扫”原来是来自马来语翻译。

一家人分工合作,忙得热火朝天。扫把不够用时,大家传来传去,肮脏的抹布从梯子上丢下,清洗和扭干的抹布再抛上,边忙碌边笑闹,有人负责低处,有人负责高处,配合得天衣无缝。整个楼上热闹无比。床单、被单、枕头套等需要清洗的物品被一一拿到楼下浴室外的水桶里。撒上一把洗衣粉,加满水,看着洗衣粉在水中化成泡沫,再把布料按压进去泡着,工作与玩耍结合,其乐无穷。

相比之下,提水上楼才最累人。每桶用脏的水都得拎到楼下倒掉,再换干净的水提上来。姐姐们常说:“我们结实的手臂就是这么练出来的,上山打老虎都没问题!”而我年纪最小,提一桶水已是极限,摇摇晃晃地走到楼上时,桶里的水早已洒了一大半。 “小妹,别提水了!你就负责擦墙上的灰尘吧!”二姐忍不住说,她还得帮我善后,抹干地上的水迹呢! 难怪妈妈要让最小的我负责楼下祖父母的房间,果然是最明智的安排。虽此,我总爱往楼上跑,凑热闹。

我们家的卧室墙面是漆过的木板,经过湿布擦、清水布擦、干布抹三遍,墙面显得干净光亮。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照在焕然一新的墙面上,看了倍感满足,满心欢喜。

为妈妈的孤单感到心酸

午后,房间大致清理完毕,剩下的只是将物品归位。三姐的房间总是最忙,因为她爱看书,书桌上堆满了小说、课外读物,还有朋友送的纪念品,所以物品特别多。而床罩清洗干净后,就晾在后院的太阳下,不到两小时就晒干了。傍晚又能重新铺回床上。

第二天,我们用同样的方式清理客厅和厨房,但不再需要上下楼提水,轻松了许多。

多年后,我们四姐妹各自成家,回家团聚的机会少了。每到新年将至,问起大扫除的时间,妈妈总是淡淡地说:“不必要了,我平时隔三差五就把家里收拾干净了。除了你们偶尔回来过夜,房间平时也是空着的。”听着她这么说,我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感动于她的体贴,又不免为她的孤单而感到心酸。

妈妈离开我们已经二十多年了,家乡已发展为住宅区,不再是熟悉的乡村。如今我站在了她曾经的位置。孩子们渐渐长大,各自忙碌,连一起吃饭的机会都少,更别提一起大扫除。

“记得有空打扫自己的房间,不然蟑螂来了别怪我没提醒!”我对女儿说。她虽连蛇都不怕,却对蟑螂避之不及。

“假期时洗洗你们的床单吧,那股男人味可不是谁都能忍受的!”我没好气的对两个儿子说。即使他们答应了,也清理了房间,我还是会忍不住偷偷进去再抹多一遍。“怪不得那么干净啊!”女儿发现后,总打趣我是个强迫症者。

今年的大扫除,我趁家人不在时,把客厅物品搬空清理,拍下照片发到群里,写道:“一个老女人的大扫除”。其实不算什么大工程,但总想借机刷刷存在感。

“加油哦,妈妈!”女儿回复,还附上了一个举手臂的贴纸。

“妈妈先扫,我改天帮你。”小儿子说。但想也知道,这只是敷衍之词。大儿子和丈夫干脆没回应,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其实我早已清楚他们习性,无他的,就只是想调侃他们一下。

每一次的打扫,仿佛是与过去的一次深情对话。我总能清晰地看见妈妈忙碌的身影,听见她分配任务的声音,那份温暖与坚定似乎从未远离。虽然我自知自己无法像妈妈那样伟大和勤劳,但她对整洁的热爱与坚持,早已深深影响了我。或许,这正是我与她最为相似的地方,也是我对她最深切的怀念之一。每每想起这一切,心中总会涌上一股温暖,感受到无比的温馨,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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