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日当天,突然接获编辑催稿的讯息,编辑说:“生日应该给你很多灵感才是啊?”突然觉得生日并不太快乐了,甚至有点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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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平日一样上下班,甚至当天还有特别活动得加班,带着疲累的的脑袋和身体回到家,将同事们送的蛋糕塞进冰箱后,开车去找姐姐一家吃晚餐,半路上老学生打电话来,说他正赶着送来一个巧克力蛋糕,只好拎着它赴约,顺便当做我们的饭后甜点。
关于生日的记忆,似乎充斥着年轻时狂欢的画面,出来工作后的每一年生日好像都是朦朦胧胧的,甚至忘了哪一年曾经庆祝过生日?在意大利求学那段日子,每一年的生日都会约好一桌的朋友吃晚餐,有一年突然来了百余人,小小的饭厅、客厅、走廊、楼梯间、楼下的走道都站满了人,因为有个朋友到附近的语言学校说这里有派对,因此来了许多陌生的朋友(全场我大概只认识不到20人),大伙儿自带一些酒水和甜点,就借机过来相聚同欢了。有人拿来一把吉他歌唱,甚至全场大合唱,气氛热络而美好,但是由于人潮实在太多,大家得轮流进入屋内(幸好没有被邻居投诉),派对结束后,留下一堆的酒瓶和蛋糕。
有一年生日,学妹兼室友Paola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我大声地回答道:“我要1公斤的Tiramisu!”结果当天Paola真的捧出一个超大的Tiramisu在我面前,这个超过1公斤Tiramisu吃了将近半个多月才吃完,虽然那一段日子每天的午餐晚餐都会以它作为饭后句点,可是直到如今,我仍然觉得Paola的Tiramisu还是最好吃的!
除了自己的生日,在德国室友Oliver生日当天,我们骑车到附近的草原上偷采了1000朵向日葵送给他,一朵朵巨大的向日葵塞爆了厨房给他惊喜!(后来也花了很多时间清理)因此生日对当时的我来说,必须是充满记忆点,甚至可将它作为划分岁数的方式来庆生。这样的生日虽然非常快乐,然而派对后随之而来的落寞,却让人难受。我认真地询问当时的意大利语言学校的校长Francesco Chatel:“为什么我们的情绪每一次都会起伏、波动很大?“校长笑着回答我:“因为你们年轻。”
年轻的时候快乐很大,失落也很大。
就因为每一次庆生结束后的失落很强烈,后来就慢慢不太庆祝生日了,甚至还刻意忽视生日那一天。
今年的生日过完了,趁还记得的时候赶紧把它记录下来,不然今年的画面又是被归档在“印象模糊”那一区了。今年除了学生和同事们的蛋糕之外,槟岛潮艺馆掌门人慧玲特地快递送来她做的粉红色“桃粿”,还特别说明是“寿桃”哦。除此之外,随着疫情而改变的生活模式,今年特地送给自己一台新手机,因为旧手机害我开不到MySejahtera而卡在Tesco门前半小时,只好以生日为借口,买下了一台得用未来24个月来偿还的新手机。
是不是年纪越大,生日越来越难快乐起来?尤其这一两年因为疫情的关系,更是像被愁云惨雾笼罩,个人的生日相较于世纪大瘟疫,自己的小快乐显得多么地微不足道。最近许多事情因为自己不够积极而无法完成进度,加上劳心劳力的建筑工程总让人心力交瘁。邻居问我:“已经搬进新家了吗?”我答道:“还没,因为MCO被拖延了,很多东西还没做好。”邻居拍拍我说:“开心一点,能住新家是一件令人感到开心的事啊!”
生日无法感受快乐,只想好好睡觉和休息,只是生活和工作还是会逼你清晨5点起床,然后拖着那疲累的身心,继续过完一天,又一天,每一天。
生日快乐吗?虽然当天不是很快乐,但是我会努力在生日后,努力快乐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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