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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采手记

发布: 9:01am 06/12/2021

编采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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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威

张图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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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俊麟/蜡炬成灰

作者:黄俊麟(副刊主任)
编采手记/蜡炬成灰
很多人说过他随时可以从包里拿出软尺量东西拍照记笔记,到马六甲工作时,負責接待的欧阳珊终于见识到他工余去看老砖,一边量一边念几呎长几吋厚几分宽,另一手抓相机拍照纪录的本事。他说这些年来量遍了周边国家好些地方的老砖,就是为了追寻和解答与槟城老建筑有关的历史疑问,真是傻子一样的傻劲。(摄影:欧阳珊)

中文有句用得俗烂的话是这么形容一种人的:“像蜡烛那样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用“蜡烛”来形容人的还有这么一句:“像蜡烛那样两头烧”。我在编辑这一行业中浸淫的时间说长不长,说久也够久了,25年来遇到的人里,对自己从事的专业始终怀抱热情、择善固执、坚持不懈的“傻子”、“疯子”也不少,但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这一款的,不仅燃烧自己照亮别人,还加倍的两头烧,即使病了也衣带渐宽终不悔,至死方休。

陈耀威就是那一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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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傻子”、“疯子”,人生的路上都难免撞墙。一般人再疯再傻,撞多两次就学会了转弯,但耀威不会。他会在撞了第n次墙之后,即使忙得分身乏术,在需要他的时候,仍义无反顾的迎面而上,再撞第n+1次墙。那得要有多大的热爱才能做到啊!

其实那只是因为懂的人太少,所以他才责无旁贷,所有的择善固执、不假辞色,都只是想忠于历史原貌的尊重而己。蜡烛发出的光芒虽小,却足以让黑夜不再昏暗。即便如此,还是有人会觉得烛光刺眼,这样的一个人,最后却落得遭受排挤,郁郁而终,我也记不得到底还要经历多少次“生前潇瑟死后哀荣”才能摆脱“亏欠”华社专才这无可奈何的轮回?

这样的遗憾竟然周而复始,一再重演,除了不值、不忿,情绪之外,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说说“想当年”吧!

2002年3月尾我调回《星洲广场》重作冯妇,我不记得是在何时何地、什么情况下认识耀威的,但绝对在这之前,不知为何,却一直要到2008年1月才请他在【文化空间】版撰写“”专栏。彼时该版汇集的名家真可谓群贤毕至,欧阳珊、李永球、安焕然、张景云、温任平、黄锦树、张集强、林金城、小曼……曾先后驻场,涉及内容涵盖人文、历史、田野、民俗、文化、文学、建筑、古迹、饮食,风头一时无两。如今回想,仍要感谢这些熠熠生光的名字造就我职涯中最有成就感的一页,虽然耀威执笔的日子不算长,但那一段结伴同行的感觉,真是美好快乐的记忆。

俱往矣。这两年经历大疫、丧亲,心中的悲痛本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心生波澜,但听闻故人离去,还是怆然神伤,不胜唏嘘,不由想起了郁达夫的诗句:“生死中年两不堪,生非容易死非甘”。人届中年,孔子说的天命犹未参透,只知生死这两件事;确是活着不容易,死亡更是令人不甘,念岁月悠悠,恍惚置身荒野,天苍苍,野茫茫,四顾心怅然,满眼皆是无尽的哀伤。

如今蜡炬终成灰,逝者已矣,多说无用,愿记取寒夜里那一烛亮光传递的丝丝温暖,长存于心;别了,我的朋友,请原谅我有孝在身,不能相送,惟有遥祭默祷,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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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0:00am 31/03/2025
林佳莹/还有多少女性不敢直呼“月经”大名?

月经禁忌不只是发生在我们身边。2023年,尼泊尔一名16岁少女因来月经被迫住进“月经小屋”隔离,最后被毒蛇咬伤身亡。尽管尼泊尔政府早已禁止这种陋习,但“月经不洁”的观念根深蒂固,属于女性的悲剧不断上演……

月经小屋(图片取自网络)

在一次采访中,谈到月经,受访者迟疑了一下,把月经称为“朋友”。究竟有多难以启齿,让即使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不敢直呼“月经”大名?

不过,我能理解受访者的反应,毕竟过去我也曾对月经感到羞耻。

从进入生理期开始,我就听说过不少关于月经的禁忌。比如,月经叫“大姨妈”;来月经是女生之间的悄悄话,不能随便在男生面前提起;男性不能倒装有卫生棉的垃圾;来月经的女性不能进寺庙、不能出席丧礼……

还记得去超市买卫生棉时,不管收银员是哪个种族,都会有一种默契——自然而然地从柜台下抽出黑色塑料袋,专门用来装卫生棉。回到家后,要把卫生棉拆开分装,每一片都用报纸包好,不让别人,尤其是男性看出那是卫生棉,然后收进书包里。等到要用的时候,又像做贼一样,遮遮掩掩地从书包里抽出来,快速跑向厕所更换。换好后,还得用报纸包好才能丢进垃圾桶。

月经禁忌不只是发生在我们身边。2023年,尼泊尔一名16岁少女因来月经被迫住进“月经小屋”隔离,最后被毒蛇咬伤身亡。尽管尼泊尔政府早已禁止这种陋习,但“月经不洁”的观念根深蒂固,属于女性的悲剧不断上演。

但又何止是月经呢?束缚女性的禁忌,早已渗透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内裤不能直接丢洗衣机,避免与衣袜混洗,是出于卫生考量。但许多人却宁愿相信那些不近人情的旧俗,认为女性的内裤必须分开洗,否则会影响家中男性的财运;晾晒时,还得挂在低处,不能过头,否则会触霉头。

有没有发现,这些禁忌的出发点,几乎都是以“男性”的利益为优先,要女性学会羞耻?仿佛一切晦气,都是女性的错。

看过一句话说:“我们的恐惧是被后天训练出来的。”那些皱眉、叮嘱、责备,一次次提醒着我们,月经是污秽的事。久而久之,我们也就真的相信了。但我庆幸自己生在一个女性抬头的时代,能够接受教育、接触不同的资讯,逐渐摆脱“我是女性,我有罪”的枷锁。

然而,遗憾的是,仍有许多女性在这些不饶人的风俗里苦苦挣扎。

事实上,关于月经羞耻的讨论从未缺席,网络上随处可见相关内容,不少人也在为此发声。尽管如此,这么多年来的旧观念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所以能够勇敢地直接说出“月经”,已经是个重要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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