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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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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发布: 4:01pm 15/12/2021

人物

放心

心理疗愈师

吴若权

放手

道别

同理

疗愈师

心理疗愈师吴若权/疫情下学习放手,再放心

报道:本刊 叶洢颖、摄影:受访者提供

2020年至2021年,对许多人来说大概是阴云笼罩的两年。
经济停顿;社交活动停止;长时间困在单一的室内;最让人忧伤的,莫过于来不及跟至亲挚爱,甚至连见最后一面亦是奢望。

眼看着亲人有说有笑地步入医院,最终却只能通过手机屏幕说再会。要如何放下?要怎么面对伤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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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是最为人所知的身分,此外,还集广播主持、企管顾问、咖啡师、心理咨商师于一身,这次他以“”的身分登场,告诉我们要怎样才能做到“”。

2021年末,又到了回顾过去一年点滴,但是这一年仿佛与2020年没有明显的界线,阴霾依旧没有散去,“离别”突如其来得依然频密,杀得人们一个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是好。

“‘道别’未必是在生死永隔的那一刻。其实人生时时刻刻都是在道别,只是在疫情之前我们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这点。”

吴若权在手机屏幕的另一端,坐在平日直播的位置上娓娓道来。不急不徐的语调,自带着令人安心平静的力量。

接纳逝者已逝,道别才有意义

“譬如我们与父母亲同住,每一天上班、下班,其实每次重逢和道别,很有可能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只是没有疫情,我们从来不会去想这些事情。”

“当疫情发生后,我们真正经历到的时候,我们就会有很多遗憾。”

他认为,“道别”不一定是在生死永别的当下,换言之,无论对方离开了多久,人们都能随时处理“道别”。

他提到,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实际上比较困难的并非处理“道别”,而是无法接受亲友离开的事实。否认和抗拒的心理才是真正让我们无法说好好说再见的原因。

“在道别之前,我们怎么去接受家人因为疫情而突然离开的事实,接纳并且放下心中的抗拒,这可能是远比道别更重要的学习。”

“如果你能接纳、臣服这个事实,然后你开始认知这个人已经离开,这个‘道别’才会有意义。”

吴若权认为,“道别”不一定是在生死永别的当下,换言之,无论对方离开了多久,人们都能随时处理“道别”。
疫情下的道别方式

由于疫情的缘故,人们只能隔着厚厚的玻璃窗遥望因冠病逝世的亲人,连最后的亲吻、抚触都做不到。

于是,他给予了数个“道别”的建议,例如选择一个地点,无论是墓地、骨灰安放处、家里某个对方最爱的角落或任何对于彼此最有意义的地点,手里拿着对方的照片,好好地诉说思念之情、不舍和感谢。

“生死学中有道谢、道歉、道爱和道别,你必须真心地讲出这些话,这是一个最具体且随时能进行的。”

又或者,无论你是否擅于用文字表达的人,写一封信、一张卡片、一本笔记,然后再根据各自宗教信仰的方式,将自己的心情“传达”给对方。

“像是佛教徒,可以把写好的信烧给你的亲人,这是一个仪式。”提到仪式二字时,他咬字的力度稍微加重,“对于生死来说,仪式是很重要的。若你不做些什么,你会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做完整。”

第三种方式,便是拜访共同认识的人,或逝者关系非常要好、亲近的亲友,与他们聊聊有关于逝者生前的为人、记忆。

“可以利用视讯等沟通平台拜访这些亲戚好友,通过他们了解生前的亲人,同时通知他们死讯。虽然这个过程很哀伤,可这就是道别的练习。”

他说,“道别”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而且并不仅限于一次。比如每年的生忌、死忌,均是可以道别的时候。

“能拉长(道别的)时间,增加次数,让你从悲伤中获得疗愈自己的力量。”

最后,代替逝者完成他来不及完成的心愿或事情。哪怕是吃他爱吃的面,代替他体验生前来不及体验的事。

“这也是道别和疗愈很好的方式。你可以通过那碗面的滋味,想起他生前的喜好,你们有共同的经历。慢慢地,你会感觉到虽然他的肉体已经离开,但他的爱、精神和想法一直与你同在。”
“这种连接会让我们觉得没那么孤单,没那么感伤。”

不同情,踢走负能量

2016年,吴若权取得心理咨商师的执照,2017年至2018年同时取得了咖啡师、美国潜意识平衡的执照。

在获得心理咨商师的专业认证后,身分开始出现转换,密集地从事心理疗愈师的工作,有许多个案主动前来求助,这意味着他必须面对如浪潮般汹涌而至的负能量。

“我必须坦白说,前半年的状况比较容易受到个案的人生遭遇或心情影响。但我非常敏锐地觉察,我今天还开心地去做帮助人的工作,为什么做完心里会觉得很沉重?”

于是,他反问自己:我到底在沉重些什么?是觉得自己被对方的情绪所感染?抑或是目睹那么多人的不幸后,影响自己对世界的评断与看法?

“我觉得这中间有微妙之处,从世俗角度而言,我们和个案之间具备很深度、灵性的东西,叫作‘同理’。”

“就是换位思考。我会去理解他的感受,他的反应和他情绪的来来去去。可是大多数的人只用20%的同理,却用80%的同情。

但在疗愈上是不对的,当你去同情、可怜一个人时,你们就不对等了。”

后来,他意识到自己与个案之间是一个彼此独立,互相尊重,相互信赖的个体,因此他们是“同理”的关系。

“我去理解你的遭遇里的反应、情绪,甚至是你童年的经验如何影响到你现在对事情的观点。我去理解,但不是同情。同情是可怜对方,然后无限地悲悯,认为对方是弱者,很需要你给予能量和帮助。”

于是,迅速地觉察让他很快地调整好心态,抱着“同理”心看待每个个案,无形中消解了扑面而来的负能量。

吴若权成为心理咨商师后,刚开始的半年曾被个案的遭遇影响情绪,但当他渐渐学会以“同理心”去理解当事人之后,就摆脱了这种困扰。
人生中若只能有一份工作,我愿意当

吴若权坦言,自己是不走寻常路的心理咨商师,一些执念很深的个案可能在一般传统的心理咨商师处已经咨询20至30小时却停留在原地毫无进展,接洽他以后可能3至4回就能往前走。

“如果他们在别人那里已经30次,到我这里的3至4次也是很难撼动,刚开始的那半年,我会觉得遗憾或力不从心。”

“可是,如今我站在比较同理的角度理解他。他(的执念)就是如此地根深蒂固,他现在不想动一定有想要保护自己的原因,也许在时机还没到来之前,他不动是最好。”

他认为,我们无法期待某个人一定要在我们预定的时间表内对自己忏悔、宽恕别人、找回爱、放下恐惧等等。

“当我是一个很成熟的疗愈师时,我就不会设定这个时间表,尽管我很盼望能帮助他。”

他毫不讳言,认为自己把“疗愈师”这一份工作做得很好,前来求助的人均出现了转变,为他带来更多正向的鼓励。

他跟我分享一个从美国回台湾的个案。个案的主角是一名35岁的已婚男士,原来只是到医院治疗胆结石,但是医生发现他与家人存在很严重的口角冲突,便建议他到吴若权处做咨商。

“他的婚姻关系属于情绪高涨,爱对方爱得非常猛烈,‘马景涛式’爱恨分明的那一类。医生建议他来找我,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一直想要杀死他爸爸。”

“他知道他没法杀死爸爸,却根深蒂固地希望爸爸老死在安养院,他只付钱却不去探望他。但其实他父母活得好好的,只是他人生的脚本和信念是这样,不想放过他的父亲。”

原来他父亲如传统的华人家长,对他要求很高,将他送出国磨练。他一直觉得父母重点关注身心有缺陷的妹妹,自己在缺爱的环境中长大,一连串的痛苦和失望变成强烈的恨意。

吴若权跟他做了3次咨商,第一次他表现出痛恨他的父亲,恨之欲其死;第二次咨商结束后,依旧表现出愤怒的情绪,可却开始松口,表示若父亲愿意道歉,他也许可以放弃杀他,不让他惨死在安养院。

“到了第三次,他完全释怀了,觉得连道歉也不重要,甚至认为自己也有应负的责任。”

“我觉得这就是一个疗愈师的工作很大的境界。帮助一个人回溯人生各阶段的脚本,找到重新解读故事的方式,就找到了他情有可原的观点。最后,终于放过了自己。”

看着一个个带着心结和痛苦前来的人,逐渐放下执念、伤口渐渐结痂痊愈,令他感到欣慰。

“我后来做的疗愈工作,会让我觉得若我的人生中只能有一份工作,那我愿意做疗愈师。”他说。

好在,他也不需要做这样的选择,我想。

心灵疗愈名作家吴若权《先放手,再放心》线上分享会

12月19日(星期日)3PM-4PM
在大众书局“POPULAR Malaysia”脸书
facebook.com/popularmalaysia进行线上分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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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2:00pm 03/03/2025
从害怕大海到热爱深潜 伊帕用镜头掀开海底神秘面纱

19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水上摩托意外,让伊帕(Ipah Uid Lynn)坠入海里,从此被深蓝大海吓破胆,一碰海水的窒息感如影随形,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本以为这辈子不再入海,结果在丈夫的鼓励下,她战胜恐惧,重新潜入海洋。没想到,这一潜找回了自己掉落的勇气,在大海里破茧重生,最后竟成为一名水下摄影师。

原本怕海,现在以海为家。如今的她潜入更深的海域,尤其那些曼妙多姿的海底生物让她心驰神往,用镜头捕捉它们的艳丽身影和百态,勾勒一幅又一幅的海底景象。

报道:本刊 林德成
摄影:本报 苏思旗
照片:受访者提供

“意外之后,我唯一记得的是醒来时躺在医院,肝脏被撕成两半,肺部和胃被刺穿,肋骨断裂……”伊帕轻啜一口咖啡,语气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件往事,并笑言幸好年轻,康复得快。

事实上,重生之路远非轻松。她用了很长时间养伤,更用了11年才克服对大海的恐惧与颤抖。在成为水下摄影师之前,伊帕原是一名马航空服员。她说,上了飞机就要时刻遵守飞安的安全协议。意味着,一旦发生航空事故,穿着卡巴雅也要跳海逃生,不容得她愿不愿意。

后来结婚生子,她的丈夫和孩子都热爱水上活动,尤其是患自闭症的孩子,对大海情有独钟。为了保护孩子不溺水,她必须成为他的守护者,硬着头皮重回大海。

她感激地说,丈夫阿都拉曼(Abdul Rahman Jamaludin)是支撑她走出阴影的“脊梁”。“他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他会跟我说,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慢慢来,按照自己的节奏前行。”

一路“狂飙”,蜕变成专业潜水教练

一开始,惧水的她先到浮罗交怡尝试“体验潜水”。然而一下水,她便顿感不安,双脚悬空无处着力,慌乱中还戴反了护目镜。“我的心脏一直怦、怦、怦,真的跳得很快,我非常害怕。”

所幸当时的潜水教练察觉异样,立即上前安抚。伊帕说,自己很紧张,一直死咬着呼吸调节器呼吸,不敢松懈。直到下潜至12公尺,模糊的视野突然变成一片绝美海景。她不知不觉松开了教练的手,内心变得异常平静,呼吸也随之顺畅。

自那一刻起,伊帕彻底打破对海洋的恐惧了,踏入开放水域潜水,甚至报名参加进阶课程和挑战夜潜。完成课程后,她再次突破自我,报读救援潜水和潜水长课程(Divemaster Course),立志迈向专业潜水教练的道路。

这是在马尔代夫拍摄的作品,当时约凌晨4时50分,伊帕听到船员大喊有鲸鲨,赶紧全副武装跳下海拍摄。有趣的是,通常鲸鲨是单独行事,那天它背后却跟着一大群鱼,恰好形成一幅很有生命力的美景。鱼群身上分别有绿色、蓝色、粉色几种颜色,这是因为鱼群的鳞片就好象CD光碟会反射光线,当有灯光照射时,在特定角度就会折射出不同的颜色。
获得“傻瓜相机女王”美誉

不久后,伊帕辞去工作,全心投入潜水领域。“你能想像吗?一个曾经害怕水的女孩,竟然开了自己的潜水中心。我和丈夫经营潜水中心大约有10年,等孩子慢慢长大了,才将中心出售。”
早前她就有接触到摄影,但仅是浅尝辄止。直到潜水中心关闭后,她才潜心专研水下摄影。然而,水下摄影是一个冷门且专业的领域,当时大马没有相关课程,必须到海外进修。可是,数千令吉的学费,加上养育6个孩子的压力,让她望而却步,转向依靠雅虎和谷歌自学摄影知识。

许多人认为,网络学习难以掌握专业技能,但她不信邪。起初,她用着一架佳能G10,每次拍出来的画面偏蓝。她唯有不断尝试,恶补知识,直至熟练相机的各种设置和配搭,才找到最好的拍摄设置,成功捕捉海底斑斓世界。自此,她便开始不停地拍摄和参加比赛。

“当时我在摄影界其实是个‘小白’。大家都在说升级设备,而我却说,‘不,你应该充分利用手头的设备。’我告诉很多人,重要的不是相机,而是相机后面的人。”

2015年之后,大家开始称她为“傻瓜相机女王”,因为她凭借一台普通的相机在各种摄影比赛中崭露头角,获奖无数,还颠覆了许多人对摄影器材的固有认知。

伊帕精通各种水下摄影,像是在沉船、洞穴,或者广角和创意微距拍摄,往往能捕捉到有趣的画面。其实,你若仔细看,她的作品还带有一丝超现实主义色彩。
已故好友赠予专业摄影器材

当然,随着技术越来越娴熟,伊帕也渐渐从傻瓜相机过渡到单反相机。而这个转变,源自她的一位已故好友——法拉(Feira Fernandez)。

虽然用着傻瓜相机,设备简单,但她依然不曾放弃拍摄,继续乐在其中,享受探索海底世界的光影与色彩。她和法拉则情同姐妹,总爱一起潜水,亦是摄影路上最重要的同行者。然而,命运无情,法拉在一次渡轮旅游中,在睡梦中悄然离世。

“我真的很难过,那个时候很长时间都不拍照,也不做任何事情,只是沉默。”

直到某天,法拉的丈夫与孩子邀请她到家中,郑重地将一个盒子交到她手里。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是一整套法拉生前使用的水下摄影装备——相机、镜头、防水壳、水下闪灯,所有设备一应俱全。

法拉的孩子轻声道,伊帕阿姨,你是妈妈最好的朋友,妈妈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当你下水拍摄时,带着这些装备,这样她也能通过你的镜头看到水下的世界。

“那一刻,我崩溃了,哭得不成样子。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我并不富裕,能得到一套价值七八万块的摄影装备,真的是难以想像的事情。但我知道,我最好的朋友,她一直相信我,她也一直知道我会成为一个不一样的人。”

生死一线间的逃生记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每次潜水前,伊帕都会独自待在船边,反复确认装备和任务清单。然而,意外仍难以避免。

那次在马尔代夫,她在海底专注于构图,想要丈夫与一艘六七十年历史的沉船合影。不过,为了寻找更完美的角度,她继续下潜到30米深处,到沉船的一扇门,拍摄一张剪影风格的照片。

当她下潜至26公尺深时,潜水服突然有气泡不断涌出,才赫然发现氧气筒的管子破裂。她一查,压力表的指针一直跳动,氧气筒只剩下70bar,远低于200bar的正常储量。唯一的救援是身处17公尺深的潜水教练。

她深吸一口气,迅速向教练游去,并紧急比划求救信号。教练一看到她,瞬间明白状况,马上掏出备用呼吸管等候,让她死里逃生。当他们俩回到船上,教练的氧气筒还剩60bar,而她的早已泄漏殆尽。

伊帕说,水下摄影需要精通多种技术,例如身体浮力、熟悉设备、掌握光线和构图等等。一旦掌握了这些技术,就能专注于创意,捕捉海洋生物的故事。
深海惊魂!困在深海龙卷风

还有一次,她与丈夫遇到了“洗衣机流”。

在印尼某一个潜水点,伊帕与丈夫为了拍摄4公尺长的曼塔鱼,冒险进入水流极为湍急的区域。他们用潜水钩固定在石头上,以防被冲走。

无奈海底急流如狂风怒吼,两人仿佛风筝般在水中剧烈晃动。本以为会安全度过时,岂料石头竟被冲走,伊帕的潜水钩也随之脱落。她连忙抓住丈夫,然而他的岩石也无法支撑太久。

两人便在漩涡中心摇曳挣扎,与死神博弈,祈求这一切赶快度过。幸运的是,强流平息,他们最终稳住身形,成功挣脱险境。她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接着说,该海域深达60公尺,如果当时再深潜一些,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成大马海岛“代言人”

伊帕曾为捕捉珍稀海洋生物,不惜专程飞往各地“追鱼”。有一次,安汶岛的潜水朋友告知,消失6年的罕见安汶蛙鱼(Ambon Frogfish)突然现身。当时她和丈夫都在槟城。随即立刻买了机票回吉隆坡,隔天直接飞到那里拍摄。

“我们在那里待了36个小时,就是为了去追这只蛙鱼。这是世界上最稀有的蛙鱼。”

相比频繁前往同一潜水点,她会更喜欢在大马海域和海岛拍摄,例如她想拍摄广角美景,会去Pulau Tenggol,如果要拍微距,会去Pulau Selakan,可以看到很多稀奇有趣的生物。

“我称它为迷你马尔代夫。因为水非常绿宝石般的蓝色。你去那里就感觉,哇,我不觉得我在自己国家。”现在她致力推广这片秘境,邀请国际潜水员与摄影师前来探索。

伊帕曾在全球各地拍过微距,但当她去了Pulau Selakan,简直慑人心魄,因为她之前一直在寻找的稀有海洋生物,全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当伊帕想拍摄广角美景,会去Pulau Tenggol探索。

近年,伊帕也通过摄影去提升民众的环保意识。例如她曾拍摄水下红树林,希望能唤起大众重视红树林的重要,因为它是鱼类的繁殖地,一旦被污染或消失,会导致很多鱼类消失。

近年,伊帕也通过摄影去提升民众的环保意识。这是在登嘉楼所拍摄的水下红树林,希望能唤起大众重视红树林的重要,因为它是鱼类的繁殖地,一旦被污染或消失,会导致很多鱼类消失。
首位亚洲“女性五十噚摄影奖”得主

伊帕多次受邀担任国际赛事评委,包括联合国“世界海洋日”、ADEX亚洲潜水展和Ocean Art海洋艺术水下摄影大赛。

她补充,过去好多年,水下摄影长期一直由男性主导,女性摄影师可说凤毛麟角。通常这些少数的女摄影师都是业内顶尖的海洋生物学家或科学家。她们是抱着研究目的去拍摄。

但,伊帕并没有这样的专业背景,却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受海洋生物学家青睐,需要借助她的能力,要求她研究某个生物,捕捉这个生物在海底的行为,然后他们依据这些观察来撰写论文。

2024年10月,伊帕获得了宝珀Blancpain和《海洋学》杂志所颁发的 “女性五十噚摄影奖”,而她也是该奖项的首位亚洲获奖者。

“我觉得无比荣幸能够成为首位获得这一殊荣的亚洲人。希望这能激励更多女性,尤其是亚洲女性,投身到水下摄影领域,并致力保护海洋。这个奖项的意义不只是在于我所拍摄的照片,更在于提升人们对海洋保护的意识。我们都是海洋的守护者,而能够向世界展示海洋之美,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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