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基尼家族第三代——费鲁齐欧·兰博基尼(Ferruccio Lamborghini):“永远保持好奇心,不要惧怕”

兰博基尼(Lamborghini)是一个足以让大男孩热血沸腾的跑车梦幻逸品,其盾牌标志更是经典之作,有一头浑身带劲和充满能量的金牛,象征跑车狂傲不羁的特质,亦隐约透露创办人费鲁齐欧·兰博基尼(Ferruccio Lamborghini)的个性,不断攻克挑战和极限。可惜好景不常,1974年,全球爆发第一次石油危机,击溃汽车产业链,兰博基尼也难逃劫数,摆脱不了经济困境。为了避免陷入财务泥沼,费鲁齐欧不得不割爱亲手创下的跑车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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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赫赫有名的兰博基尼家族没有因此退出国际舞台。相反地,他们突破框架,将创新精神注入到不同领域,比如奢侈品、红酒、酒店等业务,重新定义“兰博基尼”这个名字。几个星期前,兰博基尼家族第三代恰好来马考察市场。这位年轻企业家的名字也叫费鲁齐欧,现任托尼洛·兰博基尼(Tonino Lamborghini)公司的首席执行员。他继承了公公传奇的名字,亦贯彻对方永不言弃的创业精神。近年,他迎合节能减排趋势,带领家族企业开辟全新的航程和想像力,那就是研发电动摩托车。

提到摩托车,费鲁齐欧马上变得滔滔不绝起来,聊起儿时的经历。“在我8岁的时候,父亲就教我如何驾Vespa摩托车了。”听完,我马上一脸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他则在一旁笑了笑。眼前这位帅哥来自意大利北部的艾米利亚——罗马涅地区,是一个拥有“摩托谷”之称的地方,属于摩托赛车手和爱好者的迷人天堂。这个神奇的地方还孕育了多位冠军车手,比如瓦伦蒂诺·罗西、马可·西蒙切利、马可·梅兰德里等。他不禁柔声叹道,你在那个环境成长,怎么可能不被摩托车所吸引呢?
在费鲁齐欧住家邻近有很多迷你摩托车赛道,在一个偶然情况下,他却成为了一名摩托赛车手。究竟谁促成这段“因缘”?一切是父亲的无心插柳之举。在他9岁时,父亲正好要为旧车收藏品寻找零件,便载着他一起出门。途经一条街,费鲁齐欧看到迷你摩托车赛道后,眉眼顿时绽放光彩,显得异常兴奋。父亲在一旁看到以后,马上心领神会,带他去试骑10分钟。正是那一次试骑,开启了他的骑车天赋,也获得场地负责人青睐。为了栽培这棵幼苗,对方邀请父亲每周带孩子来一次,会额外提供5分钟的骑车时间。
“那个夏季,我变成对方忠诚的顾客,每个星期去那里骑车15分钟。”当然,父亲顺理成章地为孩子购买了第一辆迷你摩托车,也意味着刻苦的锻炼日子正式开始。直到年纪渐长,他才从迷你摩托车换成竞赛摩托车,还报名参加意大利锦标赛,与其他骑手驰骋飙技。他不负众望,取得很多辉煌成绩,16岁已经拿下意大利锦标赛(125cc组别)的年度新人奖。两年后,他骑着雅马哈R6(Yamaha YZF-R6)摩托车在600cc级别的赛事中,夺得意大利锦标赛和欧洲锦标赛21岁以下的亚军。隔年,又在意大利锦标赛的Sport 600级别获得季军。

回忆此事,他说,在这两场赛事(2009和2010年)快摸到冠军了,可惜心态不稳,间中犯了几次错误,以致与冠军擦身而过。“每次都会出现碰撞,几乎是每一次。”他叹道。多年以来,他不曾问鼎,直到22岁那年,他才成功打破宿命,在意大利速度锦标赛(CIV)的Moto 2级别赛事一尝冠军的滋味。
在经典品牌深耕和开创新意
这几年,许多集团陆续冒出年轻企业家的身影,由第二代、第三代接棒,带领集团迎接新机遇和挑战。在2015年,费鲁齐欧卸下战袍,换上笔挺的西装,加入了父亲的公司。当问及退役的原因时,他思考了一下,开口答,“我放弃有两个原因,第一、你有千分之一机会成为瓦伦蒂诺·罗西,可惜我不是那一位;第二、我知道父亲一直在等我回去继承家业。”

虽然无法继续在赛场上创造高峰,但他在商场上找到了更远大的目标,征服难度极高的山峰,那就是“复活”一个逝去的经典汽车品牌——Iso。这家老牌公司是在1948年成立,是专注生产轻型摩托车和微型汽车。该公司旗下曾推出两个“爆品”,分别为“Isomoto”轻型摩托车,以及有“泡泡车”称号的微型汽车“Isetta”。这两款产品让Iso拥有一段光辉岁月,前者令Iso在摩托界迅速崛起,成为比亚乔伟士牌、兰美达的主要竞争者;后者则在欧洲国家掀起微型汽车风潮,为低迷的汽车产业带来新转机。
步入60年代,Iso决定进军跑车领域,与当时的法拉利、兰博基尼品牌一起较劲。无奈,石油危机悄然而至,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暴摧残多家知名跑车品牌,致使Iso公司走向终结。费鲁齐欧说,当年不止Iso一家公司遭殃,“法拉利卖给了菲亚特集团,兰博基尼也卖给其他投资商。”直至2011年,他的父亲斥资收购了这家经典品牌,将其纳入旗下。

创造Iso Uno-X电动摩托车
他的父亲托尼洛·兰博基尼是以经营奢侈品业务起家,收购Iso后并没有进一步发展。费鲁齐欧加入公司后,极力说服父亲,只要他找到合适的投资机会和伙伴,能否让他掌管这个品牌。“之后,他对我说,‘好吧!你现在可以开始找了!’”

2016年,欧洲汽车产业正在酝酿着电动时代的趋势,不少公司探索电动车的潜能和商机。成为Iso品牌董事长后,费鲁齐欧抓紧这股趋势脉络,勤奋地收集资料和研究。在2018年,他碰到了新加坡上市公司GSS Energy首席执行员悉尼杨(Sydney Yeung)。由于两人理念一致,一拍即合,决定共同研发电动摩托车。2021年,Iso品牌在意大利米兰摩托车展览会(EICMA)宣布重出江湖,向外界推介两款产品,分别为电动摩托车“Iso Uno-X”和高尔夫球车“Iso DIVO”。

父亲从小教我什么是“Invoice”
为何选择电动摩托车而不是电动车?他毫不犹豫地答复,“(因为)我的灵魂永远钟情于摩托车。”加上他本身非常喜欢接受挑战,想在市场寻求新突破。同时,也想要在这个充满历史底蕴的Iso品牌土壤中,孕育出时代新事物。

身为兰博基尼家族第三代,父亲对他寄予厚望,将来可肩负家族重担。费鲁齐欧心底很清楚未来的命运和职业方向。那么父亲是如何栽培他呢?意想不到的答案是,一切“训练”都在车上发生。每当周末出外闲逛,父亲总会带上这个孩子。“他每次会问我,‘嘿,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兜风?’我肯定会跟着去。”
长达一两小时的车程,父亲会分享新知和故事,让他潜移默化地对公司业务产生兴趣和好奇。他还记得8岁时,父亲在车上频频提到“fattura”(意大利语)这个词汇,其实意思是指应付账款清单(invoice)。但年幼的他肯定不懂什么意思,便开口询问,父亲便趁机灌输这些概念。偶尔还提到授权经营(licensing),“我听他讲完后,会回答,‘嗯嗯’。那我肯定不知道什么是授权经营,又再问他。”如此一来一回,费鲁齐欧渐渐明白这些商业术语,从父亲口中得知更多从商经验。
透过视频认识公公的创业理念
与公公同名的费鲁齐欧并没有机会认识这位传奇人物,在他两岁时,公公就与世长辞。
“真的很庆幸,家里还保留一些他以前受访的视频。”他便从这些视频内容拼凑出对公公的印象,“他真的是一位天才。”费鲁齐欧发自内心地赞叹。公公当年的公司拥有多元业务,像是拖拉机、跑车、供暖系统、红酒等,公公肯定擅长经商之道和具有创意思维,同时还要洞悉这些业务的未来变革。

“这是我认识公公的唯一方式,那就是聆听他的声音。每隔两个月,我会播放储存在笔电的视频,重温这些访谈内容,深入了解他对生活和创业的理念。”他称,尤其在第二次大战之后,市场经过大洗牌,许多新创公司纷纷冒起来。如果想要在经济市场分一杯羹,必须要有商机嗅觉、洞察力和眼界,才能在各个领域脱颖而出。
公公从不阻止自己前进
他指出,视频中的公公是一个充满热忱、活力和创意的人,经常跳出传统框架思考问题。他举例一个1963年的访谈视频,当时一家拖拉机公司访问他,是不是有意进军跑车领域?那与其他跑车公司有什么不同?公公答,“没什么不同,可能我(会)比较疯狂一些。”紧接着,对方又问,市场担忧汽车产业会面临严峻挑战,你有什么看法?“不不不,我不看报纸和电视报道。如果大家相信这些说法,然后感到害怕,那么每个人不会想做任何东西了。我是根据自己的思维判断,而老天正在协助我。”

毫无意外,采访者再追问第一辆跑车(兰博基尼350 GTV)什么时候推出市场。“接下来几个月吧!”售价会是多少呢?“我不知道。”采访者觉得对方一定在开玩笑,怎么可能不知道售价。他微笑地答,先不谈价格,把跑车做出来之后再说。
费鲁齐欧说,采访者再提出质疑,万一项目进展不顺利呢?公公依旧一脸轻松,缓缓地说,既然不成功就换另一门生意吧!比如把跑车公司变成制造直升机的公司。对方立即吓到,并再三确认究竟是玩笑,抑或真的有这个预备方案?出乎意料地,费鲁齐欧的公公认真回答,“是的,为什么要阻止自己前进呢?”
兰博基尼家族有好奇的DNA
因此,费鲁齐欧经常提醒自己,一个人要对生活充满激情和热爱,积极创造新事物。“我们有好奇的DNA,一直想找新鲜事去刺激我们的求知欲。如果安逸在某个领域太久,很快会觉得枯燥乏味。”

回顾历史,费鲁齐欧的公公原先经营拖拉机事业,却选择闯出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钻进跑车领域。轮到父亲时,对方没有继续研发跑车,反而专注在奢侈品和酒店业务。如今,费鲁齐欧亦开辟专属自己的道路,迈向电动汽车(EV)领域,开发高性能的电动摩托车。
“永远都要保持好奇心,不要感到惧怕。”他笑道,正如意大利人会说,好奇心就是生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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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提起Jimmy Choo周仰杰,许多人脑海里会自动为他加上一个前缀:戴安娜王妃的御用鞋履设计师,这亦是很多对时尚一无所知的人们认识他的开始。
在那个年代,一名来自马来西亚的穷小子在欧美人垄断的时尚圈成功杀出一条血路,占有一席之地,其经历堪称励志又热血。
在拿督周仰杰博士的“鞋履设计师”生涯里,哪一双鞋的意义最为重大?哪一双鞋最刻骨铭心?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陈世伟、受访者提供
周仰杰于1948年出生在槟城的乔治市,上有一名姐姐,双亲均是中国广东省梅县南来的客家人,因此他还能说一口流利的客家话,得知在座的几人都是客家人,他短暂地从华语模式切换到客家话频道,用客家话与我们寒暄问好。
虽已年届77岁,但仍精神抖擞,脑海里的过往种种亦未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褪色,反而愈发鲜活。
他在槟城出生、长大,父亲是一名设计鞋子的工匠,当时的学徒什么都得学,包括鞋底、鞋面、设计、裁剪等等,一双鞋子的设计、制作到完工的每一道工序要了如指掌。
在那个年代,没有工厂流水线,都是手工制鞋,家门口就是工作坊,客人们上门订鞋,然后他们就着手制作。
就如同家里做小买卖的人们一样,家中一人做生意,全家齐上阵,小小的周仰杰也要帮忙。
他回忆,那时没有手机,电视机也是黑白色,信号时好时坏,除了听“丽的呼声”的广播节目,也没有其他娱乐,所以每天放学,做完功课后就看父亲、师傅怎么做鞋子。
周仰杰就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长大,对制作鞋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放弃收入不错的餐厅工作选择鞋厂
尽管当时人们对“做鞋佬”抱有偏见,粗鲁、没文化、烟酒不离手更是时人对鞋匠的刻板印象,可是父母依然支持他的选择,送他到英国伦敦的考得维纳技术学院(Cordwainers Technical College,现隶属伦敦时尚学院)深造。
父亲给他150英镑缴交第一年的学费,之后就开始他半工读,每天只吃20便士(pence)蛋炒饭的留学生活。
他曾在中餐馆打工,在面对大厨不友善的粗鲁对待,他保持真诚的态度,勤快地工作,甚至愿意付出超出工作范围的努力。
“(比如)周五、周六打工,他们下午休息外出、赌博、打麻将的时候,我就替他们整理房间、清洗枕头,打扫干净了,又到楼下帮忙看顾餐馆。”
“我不是吃亏也不是傻,因为我觉得我在外国,又不是很多朋友,我需要努力让他们知道我是诚恳、真心地学习,所以他们才会疼我嘛。”
不怕吃亏、不怕吃苦、不计较的工作态度,最终让他赢得老板的重视,想要擢升他为餐馆经理之时,然而他毅然放弃每周70至80英镑的收入,选择每周40英镑的鞋厂工作。
在那时候,一周的房租不过9英镑,他甚至还有余钱能寄回家给母亲,但于他而言,虽然餐馆工资高,却只是一份糊口的工作,鞋厂才是心之向往的梦想起始点。
“因为我觉得做人,如果你开心做喜欢的事情,你就不会累的,如果不喜欢这些东西,觉得没有兴趣、没有前途,你就会觉得累了。”
“在鞋厂是最开心的,因为我喜欢做鞋子。”他笑道,“如果我在餐馆做,就不是现在的Jimmy Choo了。”


给戴安娜王妃的鞋 ——永远送不出的礼物
1986年,他在伦敦东区开设第一家店,起初无人问津,他甚至制作一双5英镑的平价凉鞋摆地摊,直到1988年时尚杂志Vogue一连8篇的大篇幅报道他设计制作的玫瑰鞋,“Jimmy Choo”声名鹊起响遍时尚界,尔后因缘巧合下与戴安娜王妃结缘。
起初,他接到为戴妃制鞋的邀约时,仍有些忐忑,不确定能否得到她的青睐,于是抱着尝试心态,询问鞋号和衣服的颜色后,设计了一双红色的矮跟鞋。
戴安娜王妃是当时的时尚Icon,又是媒体宠儿,就在周仰杰将鞋子送出去的第二天,戴妃穿着他的鞋子出现在各个媒体版面上,自此周仰杰也成为她的御用鞋履设计师。
“你的爸爸妈妈、家人是否安好?”是每次戴安娜与他见面时的开场白。
他记忆中的她和蔼、善良、优雅,毫无架子。犹记得初次见面时,他随队入宫觐见,素面朝天的戴妃如出水芙蓉般美丽,为他们准备许多咖啡、饼干点心;而从第二次开始,周仰杰便独自一人前往拜会,戴妃都会屏退左右,充分展现对他的信任。
他打开两个行李箱,让她挑选鞋子;她会展示她的服装,两人会一同商讨服装、鞋子和场合的搭配,确认订单后,她还会帮他提着包,陪他走到车子停放处。
“你想像一位王妃,拿着你的包包送你上车,很少公主/王妃会这么做。”
只是,这段缘分在1997年8月31日戛然而止。戴安娜为了避开媒体的跟拍,在法国车祸逝世,得年36岁。
他一听闻戴妃的死讯,感到不可置信,立即打开电视看新闻确认真假。
“全英国都好像静了下来,全世界的人都觉得很伤心。”
“她的生日在7月,才刚过生日不久,我原本准备好一双鞋子,要带着女儿到肯辛顿宫送给她的。”
结果命运难料,这双鞋永远送不出去了。
“后来宫里有问我要不要将鞋子送过去,我说不要紧,我留作纪念。”

分量最重的“狗仔鞋”
虽然他曾为许多名人制鞋,手工技艺随着经验的累积愈发精细,但在他心里分量最重的那双鞋,始终是11岁那年,他亲手制作送给母亲作为生日贺礼,并由母亲命名的“狗仔鞋”。
“狗仔”又是何意?
原来是父母遵循坊间“贱名好养活”的说法,故为他取昵称“狗仔”。
“小时候我和朋友玩,我爸喊我吃饭,都是狗仔、狗仔地叫,我都叫他别这么喊我。”
如今他早已成为众人“仰”望的人“杰”,来自长辈的美好祝愿终于实现。

跨界尝试 开辟新战场
2001年周仰杰离开Jimmy Choo公司后,全心的在Jimmy Choo Couture,专注于做高级订制鞋;2017年,他不仅他推出同名品牌Zhou Yang Jie的鞋履,同时跨足服装界,也成为婚纱、晚礼服品牌The Atelier的创意总监。


制鞋和婚纱、晚礼服的赛道又有何不同?为何会从鞋履跨界到服装?
“在伦敦,三十多年来我是做私人定制婚鞋的,每次都会问客户的婚纱款式和设计,我就配合婚纱设计婚鞋。久而久之,我就对婚纱设计有灵感了。”
艺术本质上是相通的,于他而言,鞋子和衣服亦有共通之处,比如都需要剪裁、钉珠等等,两者差异并不大,因此最大的挑战并非来自于赛道转换,而是团队的磨合。
“不过你要找到很好的工匠做礼服,有时候一件礼服就要花费6个月来完成。”
他强调,“团队非常重要,我们需要相互理解,让他们明白我的创意和想法,这样才能高效运作。”

作为一名设计师他不仅还要参与服装设计,还要统筹整场服装秀,挑选秀导、模特儿、化妆师、确认服装搭配、观察走秀效果、甚至灯光、舞台高度等细节。
“50至60多个模特儿,你得让她们试穿衣服,试走,看看她们的笑容、发型,是否与设计相符合?”
“灯光和舞台的高度等等,都要用心去了解和关注。不过也要相信助理,我无法一人顾及全部的。”
此外,他于2021年踏足教育界,创办JCA伦敦时尚学院,从鞋履设计、婚纱和晚礼服再到教育领域,接下来还打算进军家具设计,其跨度不可谓不大。
他并未因为早已名成利就,便退休在家颐养天年,反而一直开辟新的战场,勇于尝新,展现他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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