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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發佈: 10:00am 30/05/2022

作家

人物

印裔作家

馬來文

塔努西婭

Thanusya Shanmuganat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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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裔作家

馬來文

塔努西婭

Thanusya Shanmuganathan

作家塔努西婭:我是印裔,我用馬來文創作

報道:本刊 葉洢穎、攝影:本報 黃志漢
身為印裔,卻以馬來文為創作的主要語文,不免引發不同族群的議論。

語言一直被視為一個民族的“根”,是一個族群的身分象徵,體現其文化歷史背景。

而絕大多數人在文學創作時,都會使用母語或日常生活最常運用的語種為表達的主要方式,順理成章且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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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卻打破這種理所當然。

一名印裔女勇闖壇,7年內完成31部作品,當中包括長篇小說、短篇小說、詩句、劇本等等,原本以英文創作的她,大學時期轉用馬來文創作,曾被印裔同胞質疑她是否已經遺忘自己的語言,也曾被巫裔同胞勸說不如改教。

用其他族群的語文創作,難道就等於喪失自我的身分認同?

與塔努西婭見面那一日,陽光正好,烈日當空。她揹著雙肩包,穿著一襲傳統的印裔服裝,在報館保安處填寫個人資料。

我們倆打了招呼,我便領著她到會客室,在談及她熱愛的文學事業時,因為笑容露出的虎牙,以及那雙小鹿般忽閃忽閃水盈盈的大眼睛,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

提起自己的作品,塔努西婭的大眼睛散發出喜悅的光芒。

塔努西婭自小學開始便熱愛閱讀和寫作,當時的她以英文創作為主,初二、初三參加許多校內外的比賽,經常有所斬獲。

在校園被霸凌,借寫作宣洩情緒

“我初二時寫過一部短篇小說,內容關於愛情與友情,還打印裝訂好,給朋友傳閱,讓她們給反饋意見,我就是這樣開始的。”

與此同時,初二的英語老師鼓勵她寫日記,記錄她的心情和宣洩情緒。

“我經常被校園霸凌。你知道那些經常跟在老師身後的好好學生?雖然我不是有意當老師的‘小尾巴’,但無論如何最後還是變成這個角色。”

“有些人會不喜歡我,欺負我或給我取外號。”

於是,寫作成為她情緒的出口,將不願意說、不想說、不能說的故事和經歷化作文字成書。

2006年,她獲得馬來亞大學文學暨社會科學學院錄取,主修大眾傳播,持續著英文寫作,一直到遇見她人生的伯樂——她的大學講師,也是大馬作家協會(Persatuan Penulis Nasional Malaysia,簡稱PENA)主席沙烈·拉哈末博士。

“他第一次給我們佈置的作業,是讓我們寫馬來文小說的讀後感,分析其語言等等,我就從那開始閱讀馬來文小說。”

從此,她的人生開始了新篇章,與馬來文學創作結下不解之緣。

大學畢業後,她曾到《The Malaysian Reserve》、《The Malaysian Insider》擔任財經記者,雖然算是跟大學專業搭邊,卻與她的興趣方向相去甚遠。

爾後轉投出版業,在某知名連鎖書局工作長達4年,從中吸納了市場喜好、營銷相關的知識,為她日後的創作事業做好鋪墊。

驚悚小說是事業的開端

除了以筆名米拉·娜塔莎(Meera Natasya)撰寫3本馬來文長篇小說,她還以原名撰寫短篇故事和劇本。

儘管《Tak Sengaja Cinta》是她2014年第一本出版,且一戰成名的長篇小說,但是真正開啟她事業的是她2013年撰寫的驚悚小說《Savithri》。

“這部小說是我當時的參賽作品,也許那時候我還非常稚嫩,在這領域是新人,於是投稿到出版社就被‘投籃’了。”

“我後來回頭看的時候,會覺得自己怎麼寫成這樣?相比起7年後的我,當時真是完全的生手。”

於是,她重新撿起這部擱置多年的小說,通過一部部驚悚片培訓自己這方面的觸感,重新改寫,終於在近期出版。

塔努西婭在7年內產出多達31部作品,其中就包括3部長篇小說。

“我是個容易受驚又膽小的人,原來連打雷的夜晚都會害怕,現在已經‘蛻變’進化了。”

她說,她知道幽靈是存在的,因為她還曾在家裡看到過祖母和父親的靈魂。

“在興都教文化裡,我們在人死後的第16天會進行一場儀式將他們送到死後的世界,因此在儀式前的16天內,他們會一直在我們的身邊,只視乎我們看不看得見,能不能感受到。”

比如祖母生前最愛坐在窗邊看報紙,在祖母喪禮後,她在客廳睡著了,睜眼之時“看見”一個白影坐在窗邊,響起報紙翻閱的聲音;就好像父親逝世後,她仍能感覺到父親就在身邊。

父親離世,我的世界隨之坍塌

提及父親,她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落寞和憂傷,淚水充盈她的眼眶。她擦了擦淚回憶道,父親是她創作這條路上最重要的支持者,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今年36歲的塔努西婭,出生於雪蘭莪一個公務員家庭。父親有過兩段婚姻,共有6個孩子,塔努西婭和哥哥則為第二任妻子所生,她亦是家中老么。

父母和哥哥出席塔努西婭(左二)的大學畢業典禮。左起是父親山慕加納丹、哥哥蘇雷斯、母親奧馬。

有別於刻板印象中重男輕女的印裔家庭,她與父親的關係非常親近,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幾乎有求必應,甚至到了即便她不開口,父親彷彿能接收到心電感應的程度,搶先滿足她的需求。

“每一次想要吃什麼,我只是心裡想著,父親下一刻就已經給我帶回來了。像有一晚上我在寫稿,心裡正想著吃一點巧克力,父親就敲門進來,問我吃不吃巧克力,諸如此類。”

這種不點自明,未語先懂,只屬於親子之間的心靈相通,經歷過的人會知道有多暖。

每一次父親外出與朋友聚會,他都會帶上她的小說出門,一一向同事、朋友推銷;當她身邊周遭的人,對於她以寫作為生表達擔憂、質疑和反對時,惟他堅定不移地支持,不斷鼓勵她繼續寫作,並且引以為傲。

“有一次我與其他作家聯合出版的作品發佈會,父親也出席了。我看見他坐在臺下的表情,我知道他非常高興,為我感到驕傲。”

塔努西婭與父親感情甚篤,因此當父親驟然離世,對她造成巨大的打擊。

也因此,2020年12月,父親的驟然離世給她帶來巨大的打擊,讓她一度陷入抑鬱。她不僅失去了父親,還失去最好的朋友和最堅實的靠山。

“我的世界坍塌了。”她哽咽著說。

所幸,當時她正在為國營臺編寫劇本,忙碌的工作將她暫時拉出了悲傷的泥沼,創作再一次地挽救了她。

何不將印裔文化寫進書裡?

對於文學創作者而言,作品銷量自然與收入掛鉤,讓她鬱悶的是,每當出版作品時,人們總是向她道賀,可惜一句句的“恭喜”或讚美之詞,都沒有變成實打實的銷量。

“因為我有賬單要支付,尤其是我的父親去世之後。”

除卻現實的收入問題,她面臨的還有作品特色引起的爭議。

將印裔同胞的宗教、文化元素融入創作,是其作品最大的特色,亦是她堅持創作的原因。

“有一位大學老師雖然從未教過我,但她得知我用馬來文創作後就說,既然我用馬來文寫作,何不將印度人的文化寫進書裡?”
這番話猶如醍醐灌頂,也因此奠定了她的寫作方向和基調。比如在言情小說《Tak Sengaja Cinta》中,普及印裔的婚禮習俗;驚悚小說《Savithri》裡提及宗教、信仰等等,藉此讓其他種族的同胞更瞭解印裔的文化。

“如果每個人都能瞭解彼此的文化,種族課題會少很多。”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能理解她的用心良苦。

“有些人不太喜歡我的做法,淡米爾語族群擔憂我身為印裔,用馬來文寫作,會失去我的身分認同,然後遺忘淡米爾語,或認為我會改教。”

“對質疑我會改教的人,我曾挑戰對方,讓他一年後回來再看看我是否已經改教。”

她坦承,確實曾有穆斯林詢問過,既然用馬來文創作,何不改教呢?但她並不認為有這個必要。

“用馬來文創作就一定要改教嗎?馬來文不等於伊斯蘭群體。”她反問。

她笑說,實際上她對語言非常感興趣,目前還在學其他的語言,包括中文,不知道未來是否能看到她用中文寫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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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55pm 14/04/2025
黄水斌不让经典港片褪色 让电影镜头化作钢笔漫画

“时间是有限的,你怎样在有限的时间里面,让人家记得你?我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去做事。”正当许多人使用数码绘画软件和AI创作时,香港漫画家黄水斌却选择逆流而行,坚持用传统技法作画。

拿起钢笔,他便能一笔一画地雕琢光影层次,精准还原经典港片角色的神韵与动作,将大家的集体回忆定格在纸上,用钢笔绘画再现港片黄金时代。

报道:本刊 林德成
摄影:本报 苏思旗、部分照片由 Shuipanworkshop水斌工作室提供

“最怕粉丝说‘都唔似嘅!’所以我每一格都很用心去做,注重细节。”

画了这么多香港影坛艺人,谁最难画?黄水斌毫不犹豫地答“张国荣”,因为他太帅了,很难画得传神。想要画出一幅很神似又能让粉丝接受的张国荣,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反观丑角容易得多,轮廓非常鲜明,对方皱一皱眉,就能刻画得惟妙惟肖。

黄水斌的笔触很细腻,将《倩女幽魂》的宁采臣(张国荣饰)画得活灵活现。

不过,一开始,黄水斌并不是专攻电影漫画,反而是在漫画出版社工作,制作传统的薄装漫画。1993年,正好碰上港漫辉煌时期,他中学毕业后便去应聘天下出版有限公司(下文简称“天下”)的漫画助理。“当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稿,投了一些单篇插画作品过去。没想到,很快就拿到面试通知。”

接受征聘前,他有些踌躇不定,因为月薪只有1800港币,反观其他行业开价月薪3000港币或以上,几乎少了一半,担心无法应付高涨的生活费。另外,他住在新界,来回车资也不便宜。但,他不想放弃所爱,最后决定领取1800港币追梦。

他笑说,那个时候也想近距离接触马荣成(天下创办人)。“我很喜欢《中华英雄》,我进到天下出版,见到了真人,那种激动的感觉,你知道的啦……”

黄水斌加入天下出版有限公司后,第一个参与的漫画作品是《黑豹列传》。
港漫助理突围成为主笔

进入漫画出版社后,他马上体验到,每一期的港漫其实是集体创作,属于流水线的工作。马荣成负责起稿,其余成员一个接一个润饰,将它变成最终产品。黄水斌当时被分派到的任务是绘制角色头部和身体,且一做就是20年。

然而,他想要有更大的天空。期间他看到文化传信集团综合漫画《EX-am》举办了“漫画新人赏”新秀比赛,他便绘制了10页的短篇漫画参赛,结果获得优异奖。随后,文化传信集团便邀请他“过档”担任主笔。

“我那个时候是新人,又是一个助理,便斗胆地问阿Sir(马荣成),说自己参加了这个比赛,然后对方邀请我担任主笔。马Sir听到后,说不如你留下来,正好他也想培训新人。这样我就顺理成章地留在天下出版。”

半年后,他升职成为美术主笔,并出版了第一本作品《诞生》。“原本马Sir想要往《少年Jump》的方向做漫画,他却给了我一个惊喜,叫我不如出一本个人漫画作品。”

他笑说,幸好有大胆地询问马Sir能不能“过档”,不然,说不定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1994年,黄水斌出版了第一本作品《诞生》,当时监制是马荣成,编剧是区柏德。(图:网络照片)
用钢笔重新演绎经典港片

普遍上,一位漫画家要出道,必须经历漫长的磨练和等待,通过连载漫画提高曝光率,先让读者认识他们的作品,才会有机会独立出版自己的作品。马荣成当年有意栽培黄水斌,直接让他出道。

“阿Sir经常叮嘱我,画漫画要明白剧本在写什么,知道那个角色要表达的眼神,所有的东西都要画得充分饱满。你要知道每个角色的性格是如何的,不是每个人都一样。脸谱要多元,不是每个帅哥都是一个样。如果你留意马荣成的漫画,你就知道每个人都能辨识得出。不是你改了发型,就说是另一个人。”

惟,他在天下廿载,仅仅出版了3本独立漫画——《诞生》《世纪末烟花》和《极速传说电影漫画版》,与他的目标渐行渐远。因此,在2013年,他萌生“出走”念头,想要打造专属的个人作品。

当年,适逢港漫趋势逐渐走下坡,网络娱乐变得很多元,加上翻版漫画非常猖獗,导致读者大幅流失。有了这些“契机”,他决定出去一闯,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离开后打算做什么?他其实还挺担忧的,始终做了一粒齿轮那么久,突然想做一本个人漫画是很难的。刚好大渡出版有限公司向我招手,他们有制作了很多类型的漫画。我和少杰便拍档做《欲望之翼》,并在2016年出版。那本书后来做了4期,我终究不是很熟悉一个人做一本书,所以花很长时间在制作。”

可是,不到几年,他再一次出走,只不过这次是自立门户,创立了水斌工作室,而且还大玩新意,用钢笔绘画与香港电影“crossover”。

黄水斌加入大渡出版有限公司后,创作了自己的作品《欲望之翼》。
一本未完的漫画开启电影漫画之路

究竟是什么契机令他踏入电影漫画?

他记得小时候曾看过一期《英雄本色》的电影黑白漫画,但不知为何只出版一期,便无疾而终。然而,这个作品令他印象深刻,因为画风太逼真了,无形中让他对电影漫画产生兴趣。
后来,当他在大渡出版有限公司工作时,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电影公司的版权商。创业之后,他抱着敢问就有机会的心态,与版权商洽谈,提出想要制作《英雄本色》电影钢笔手绘漫画的念头。

“因为那本没完成(的《英雄本色》),我想做完一个整套的电影钢笔手绘漫画。我便大胆地向电影公司询问能不能售卖版权?结果,真的运气很好,原来他们那边也很熟悉漫画界,也知道我是谁,知道我画过很多作品。”

最后,对方愿意提供版权授权,让他得以改编这些经典港片。

黄水斌有很强的钢笔绘画功底,能够生动地描绘出《英雄本色》的Mark哥神韵。(图:截自a_better_tomorrow_comic的IG账号)
电影漫画可成艺术精品

黄水斌认为,电影漫画是一种独特的媒介呈现方式,运用漫画文本来提炼出电影的精髓,为读者和影迷提供另一种视觉体验。同时,他很想让更多人认识真人钢笔手绘技法,毕竟早期的传统港漫便是用这种方式绘画,而他不想让这技艺失传。第三、他更希望电影漫画不仅仅是一本书,还能成为一种精品,一种值得收藏的电影商品。

这些都是黄水斌精心制作的小卡。

许多影迷或许看过《英雄本色》经典电影,但未必接触过香港漫画。当他们发现有这类型的商品,会视为一种收藏品,作为一种情怀记忆。“结果出版之后,回响很大,由几百本变成几千本。”他自豪地说道。

黄水斌在漫画界另辟新方向,与香港电影“crossover”,推出《英雄本色钢笔手绘漫画》,结果大获好评。他在2018年至2020年期间推出了3本《英雄本色》系列。

推广电影漫画时,自然也听过不少质疑的声音——干嘛买漫画,不如看电影就好?对此,黄水斌始终不愠不怒。他认为有这样的“声音”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偏好的娱乐媒介,比方说购买电影光碟收藏。而电影漫画只是另一种载体,有兴趣的人就会购买。

在电影漫画里面,黄水斌每一笔都倾注全力去绘制,精准还原每一处细节。(图:英雄本色钢笔手绘漫画脸书)

“我都有送给发哥(周润发),他觉得OK。”电影圈的业内人士认为这是值得推广的事,并没有任何排斥,因为电影漫画可以延续电影的影响力,还能让观众以另一种鉴赏的角度去欣赏电影。

手绘+数码绘画突破极限

2024年,黄水斌推出全新作品《时间少女》,并凭借这部作品获得第三届“港漫动力”银奖。

在前两届比赛中,主办方曾询问其参赛意愿,但他因忙于电影漫画创作而婉拒。“因为做电影漫画很辛苦,没有时间参与。恰好我完成了《倩女幽魂电影钢笔手绘漫画集》,趁有空档才决定参加(第三届)。”

《时间少女》隐藏着制作细节,例如水彩画。黄水斌会事先画在纸上,再扫描成数码版,经由修图软件调配出想要的色调氛围。

《时间少女》的两位女主角从小到大对香港流行文化非常着迷,更特别喜欢张国荣,所以作品有看张国荣告别演唱会的剧情。为了精细刻画这个场景,他参考了很多书籍和物件。

想要入围一点也不容易,评审很着重故事概念和内容呈现。最终,他成功入围,而他的贵人马荣成还担任编辑导师,一路督促他完成作品。

由于时间有限,他只有半年时间去完成这本150页的作品,还要兼顾日常工作。所以他选择结合手绘与数码绘画,加快整个制作流程。也正因为这次的经验,令他有所突破,可以在短时间内完成一部作品。

“港漫动力”已经连续3年在马来西亚最大型的动漫展(Comic Fiesta)上推广香港漫画家作品。在2024年,有17位香港漫画家来到现场与粉丝交流,其中包括黄水斌。

他补充,在数码绘画时代,使用平板作画已成为行业常态,而他的优势在于扎实的绘画基础,只需一支笔便能在平板上迅速勾勒出角色轮廓。另外,绘画软件也省却了“擦稿”(擦掉铅笔线稿)的工序。画错了,一个undo键就能轻松还原。

2024年7月,黄水斌推出了《倩女幽魂电影钢笔手绘漫画》的彩色封面精装版。

读者是他的最大动力

如今,香港漫画市场低迷,若漫画家的知名度不足,作品风格也非偏向商业主流,贸然推出作品很容易触礁。黄水斌在漫画产业数十年,一直渴望创作一本属于自己的IP作品。现在借助“港漫动力”的资助,他终于可以尝试新的作品风格。

他坦言,在人生上半场,马荣成是他的贵人,为他铺好了前路,“如果没有他,没有人会认识我,所以我是很感恩他的。”


当黄水斌开设工作室后,他才真正迈入人生下半场,全心投入电影漫画创作和打造自己的IP作品。而读者是他最大的动力,一直令他有能量,持续地画下去。

他补充,电影漫画是有市场的,而读者一直在等着他的作品,然而他的创作速度很慢,所以2025年会是一个大的挑战。

黄水斌的漫画作品也受马来读者的喜爱。
作者简介

黄水斌,香港漫画家,1993年加入天下出版有限公司担任漫画助理,同年晋升漫画主笔。1995年升为美术主笔,先后参与《黑豹列传》《倚天屠龙记》《天殛》等漫画作品制作。个人作品有《诞生》《世纪末烟花》和《极速传说电影漫画版》,个人画集则是《Fruit Punch》系列。2013年加入大渡出版有限公司,推出《欲望之翼》。2016年创立水斌工作室,然后主打电影漫画,推出了《英雄本色》《倩女幽魂》电影钢笔手绘漫画。2024年发布新作《时间少女》,并获第3届“港漫动力”银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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