峇峇娘惹的独特文化展现在侨生的饮食、服饰、建筑和生活习惯上。想要深入了解南洋独有的娘惹文化,就要从昔日海峡殖民地的槟岛开始探索。
这趟深入乔治市的娘惹之旅,从入住的柏那卡酒店,走访食肆品尝娘惹美食与糕点,再到观光景点侨生博物馆(海记栈)参观,让我们一窥独具魅力的娘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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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甲必丹郑景贵故居——海记栈
这次的文化之旅,我们来到游客熟悉的侨生博物馆。说到屋子的主人,他是19世纪海山公司的首领郑景贵。郑景贵虽在霹雳创业,一生却与槟城结缘。这栋青色的西式重楼是甲必丹郑景贵的故居海记栈,与之毗邻的慎之家塾则是郑景贵的生祠。《小娘惹》、《女头家》和《娘惹相思阁》等多部马新影视作品都曾在这里取景,绝对是体验娘惹文化不可错过的一站。
郑景贵晚年在槟城乔治市义兴街建造了一西一中两栋建筑物,即海记栈和慎之家塾,布局成为一体的郑家中心。海记栈建于1893年,属于西式风格建筑,曾被誉为19世纪马来半岛最华丽堂皇建筑。
慎之家塾则建于1899年,体现了细致内敛的中式建筑风格,被誉为东南亚最精致的粤式建筑。它不只是当年郑景贵为郑家后代提供私学的书院,更是郑景贵自立的祠堂。走入慎之家塾,抬头留意屋顶的各种精致雕刻和雕花,不仅彰显低调的奢华,更是一种艺术的讲究。
海记栈和慎之家塾一中一西互相结合,充分体现了郑景贵身为英殖民时期财权两得的甲必丹与侨生身分。郑景贵逝世后,空置的豪宅经易主修葺,成为今天的侨生博物馆。
来到海记栈,有几个看点不容错过。踏入屋内,抬头看见四方天井,经商的峇峇讲究水为财,天井的设计就符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和四水归堂的概念。
再往屋内走,来到海峡侨生宴宾必备的长桌(Tuk Panjang)。如果站在男主人的座位往墙上的巨型长镜一看,会发现这面看似普通的镜子,原来是当时的监视器。用餐时,男主人可以用它来监视楼梯和门口的情况。
上到二楼,讲解员介绍一张设计有趣的连体椅子──鸳鸯相亲椅,据说以前相亲时峇峇娘惹双方肩靠肩坐着,相亲过程两人只能交谈不能转头看对方,十分有趣。
来到侨生博物馆当然不可错过娘惹陶瓷(Peranakan Porcelain),这些由中国景德镇生产的粉彩艳丽陶瓷,充分凸显了南洋风情的娘惹文化,让游客停下脚步逐一欣赏其手工与用心。整个导览讲解耗时约1小时,随后我们可在馆内自由照相。
品尝娘惹美食与糕点
以往的侨生家庭秉持中国的思想教育,认为娘惹无才便是德,只须懂得烹煮娘惹菜和缝制珠绣鞋足矣。所以若要认识娘惹文化,就必须从品尝娘惹美食开始。
乔治市著名的娘惹餐馆不少,每一家都有自己主打的招牌菜,口碑都不错。我们选择了其中3家,分别是壹枝娘惹食肆(CEKI)、莉儿娘惹糕和Bibik’s餐馆。
第一家来到乔治市必尝的美味正宗娘惹料理——壹枝娘惹食肆(CEKI),店名取自娘惹牌(Kartu Ceki),进入店内立刻被其布置所吸引,看着墙上富有娘惹文化的布置,这绝对是店家的用心之作。
来到壹枝,不可错过娘惹杂菜和娘惹胭脂鸡(即娘惹炸鸡Inche Kabin)。这两道虽是娘惹家常菜,其美味却符合大众口味。另外,强力推荐他们家的酱油炖肉(Tau Ewe Bak),三层肉炖得软烂入味,入口即化,浓郁的酱汁更是下饭的首选。
由陈莉儿女士与孩子开创的莉儿娘惹糕点,是另一家必尝的娘惹餐厅。糕点精巧可口,让食客品尝到用心制作的古早味。除了售卖一系列不同的传统娘惹糕点,如红龟粿(Ang Gu Kuih)、木薯糕(Bengka Ubi Kayu Kuih)、双色糯米糕(Seri Muka Kuih)、兰花糯米糕(Pulut Tai Tai Kuih)、九层糕(Kuih Lapis)等,店家还有自己的招牌主食,就是东炎米粉和玻璃市椰浆饭。
东炎米粉加了泰国柑叶和火炬姜花等佐料,独特的香气让美味提升。玻璃市椰浆饭也值得一试,特制口味适合不吃辣的食客。此外,他们有出售娘惹糕拼盘,还有外送到外坡的服务,让外地人也能吃到美味的传统娘惹糕。
最后一家来到Bibik’s Kitchen娘惹料理。询问了店家才知道一般尊称年长的娘惹为bibik,就像今天我们称呼“安娣”一样的概念。
Bibik’s在乔治市有两家店,一是是以娘惹菜肴为主的娘惹餐厅,另一家则是以娘惹糕点与小吃为主的Kueh by Bibik’s。特色卖点是混色饭和鸡肉面包,味道都不错。混色饭是混合了班兰叶饭、兰花饭和香茅饭,单是闻着香味,就让人食欲大增;鸡肉面包属于娘惹小吃,别具风味,值得一试。
入宿古迹翻新的精品酒店
这趟旅程,我们入住了柏那卡酒店(Hotel Penaga)独有的老排屋式套房(Clarke Terrace House),装潢设计走中式复古路线。
进入房间,除了感受到格局上的用心设计,不妨细心欣赏房里的每一件家具摆设。从门闩、屏风、明式箱柜、明式灯挂椅、架子床、木雕床头花板,再到绣墩,每一件都是明清式家具,手工相当精细,绝对可视为艺术品。
另外,套房内的电灯和电风扇开关按钮,也保留了上世纪殖民古迹的原貌。虽然是四星级精品酒店,但价格却经济实惠。同样对娘惹文化感兴趣的游客,下次到访乔治市不妨选择入住这家酒店,再带上几套娘惹服饰,在酒店各处取美景,绝对可以让你拍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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