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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7:01am 09/11/2022

歌声

张吟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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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馨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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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报道:本刊 梁馨元、图:受访者提供

马来西亚籍香港顶尖青年说,是一门要不断让自己进步的行业。除了,她也于会或话剧中演出,没有演出的时候,就会担任声乐老师,可以说她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与自己的声音共处。然而,一种职业若持续做必会有各方面的提升,但对声乐艺术家来说,持续的表演与教学其实也能说是某种程度的消耗——失去了纯粹磨练技术的时间与机会。未来十年吧,她说,是时候专注追求艺术造诣,在这需要清楚知道自己的追求,却无法真正做任何规划的自由人艺术生涯中,保持自己对声乐的如初热爱。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图为非凡美乐《卡门》 剧照,《卡门》源自梅里美的同名小说,由著名法国作曲家比才作曲,剧作家梅亚克与哈勒维编写剧本和曲词。(受访者提供)

报道:本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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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受访者提供

香港顶尖青年女中音歌唱家张吟晶(36岁)于2019年受邀于意大利Petruzzelli歌剧院演出《塞尔维亚理发师》的罗西娜,近年也受香港、香港歌剧院、意大利Erasmus管弦乐团、新加坡歌剧院、巴赫合唱团等担任独唱。眉清目秀,说起话来声音带着磁性的她是土生土长的马来西亚沙巴人,毕业于沙巴崇正中学,从中学时期便热爱声乐。

后来,她选择了到香港演艺学院升学,完成音乐学士及硕士学位课程,并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亚洲艺术推广基金会(FAMA)奖学金及John Hosier Trust奖学金。但她也缓缓说起,自己的成长环境中并没有乐,小时候因为住在沙巴,乐谱也需要通过邮寄才能获得。在学院期间,有好多从小就听歌剧长大的同学,但她极其清楚自己的热爱——“这些都可以追。”

把歌剧放进体内

学音乐是一件孤独的事。“有的人能当作是自己和乐器的对话,我没有乐器啊,所以就是和自己的对话”,张吟晶说。当年在香港演艺学院音乐系就读期间,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关在一个小房间训练,在那里会遇到极多很有天分的人,当然天分也只是开始,要成功的话,付出的永远要比别人更多。

从拿到音乐及乐谱,到足以上台表演,除了要把谱像背书那样熟记,“其实更重要的是要感觉它已经在你的身体里”,这个过程将近要半年。就像当年在音乐系,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训练的时光,在后来的歌剧生涯中,演出前把谱完全地植入自己体内也只能是一个人完成的事情。

半年间要做的练习是什么?其中一样是学语言。在一次演出之后,一位法国老伯伯找上她,说:“恭喜你!你的法文我全都听得懂!”盛行于欧洲的歌剧,除了英语之外,也常有法语、德语等剧本,对张吟晶来说,即使只有一个人听得懂,那也都值得。

舞台上每一步都有原因

心情烦躁时,张吟晶说自己会选择听古典乐,尤其是巴洛克时期巴赫的音乐。她形容自己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在我看来也是“细腻”。歌唱类别众多,能听懂或喜爱的人相对少。然而,张吟晶始终选择了歌剧的缘由为何?她如此说道:“可能我被古典乐感动过吧。”

在舞台上,每移动一步都有它的原因。“往前走,也许是有些什么吸引你,或者有些什么在等你;往后退,可能意味着你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她说道,舞台上每个轻细的动作,恰似不以为然,但观众实则都看在眼里。

于是,每个动作的铺排,其实都蕴含着“动机”。

歌剧与歌唱的一步之遥,便是加入了。就在今年刚于吉隆坡歌剧院演出的《卡门》,张吟晶说自己与角色本身便是截然不同的人。她笑着说:“主角是一个遇事会与人打架的性格,是我的话一定会先走得远远的;她也是热情的人,我就比较……慢热、害羞。”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毕业于独中的张吟晶,接触音乐史后发现与独中教育的面貌大有不同,甚至在后来多有接触欧洲史、绘画、建筑、音乐……对她来说,每一种艺术都有共通的地方。(受访者提供)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张吟晶近年来周游列国演出,图为其演唱莫札特曲,摄于 “Karlskirche” 奥地利维也纳圣嘉禄教堂。(受访者提供)

人就像液体,需要时可以很多变

于张吟晶而言,歌剧的有趣之处亦是可以扮演与自己性格不同的人,但这谈何容易?人就像液体,需要时可以很多变,但没有人可以完全与其他个体一模一样。

在揣摩角色的过程中,其实也是自己、导演与指挥的三角拉扯。指挥在演奏时是舞台的主导,导演在演奏开始之后便对台上所发生的一切无从掌控,歌剧演员则是让一切“发生”的人。这样的三角关系,张吟晶很多时候身处其中。

然而,最好的状态便是把角色谈到“活”起来,彼此交流心目中对该人物的想法与预设。也只有演员本身肯定了这样的角色,当演绎的动机来自自己,才有可能达到自然。

“曾有导演和我说,最好不是完全变成一个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谈起自己演绎男生角色的经验,认为自己完全不理解男生在想什么。可以做的,就是从个性中抽出比较趋近于男生的特质。

液体般的人,有那么多正在流动的特质,张吟晶捉起那么一两个,辅以自己细腻且敏感的感受力,创造一个新的,属于自己的人物。

歌剧里的每个元素都在相互配合

除了扮演不同类型的角色,揣摩身为不同人的历练与感悟,对张吟晶来说,演绎歌剧的当下让她最喜欢的,便是感受到全场观众的气息都跟着自己起伏。偌大的歌剧厅中,自己的引领着数百位观众的情绪,高潮迭起,像是汹涌不定的浪。

一场歌剧由什么元素组成?首先是人——歌者、指挥、导演、群众演员、乐手、舞蹈员,细至舞台布景、戏服、灯光……每一个元素都在相互协调与配合。

“有一次,我看到自己的服装,咦怎么这么素的感觉,但灯光一打下来,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了,”她说。

一首3小时的歌剧,当中必经不同章节与情绪转换,我问这样的切换会难吗?她想了想说:“音乐会帮你的,当你听到音乐时就知道该怎么做,当中一定会有过渡和铺排。”

“音乐会帮你的”,她很肯定地说。但有些时候终归要靠自己,比如把耳朵给打开。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张吟晶在意大利第一次于《塞尔维亚的理发师》剧中当女主角,摄于 Teatro Petruzzelli。除了歌剧,她也会选择艺术歌曲或1950年代的英文老歌演唱,对她来说是没有局限的。(受访者提供)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在舞台要达到真正享受的状态,张吟晶认为至少要有20年的训练。图为罗西尼音乐会,摄于意大利西西里岛世界遗产 “神殿之谷”。(受访者提供)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新加坡歌剧院演出,摄于新加坡滨海艺术中心音乐厅。(受访者提供)
女中音张吟晶,绕梁歌唱 人剧合一
张吟晶刚于10月在吉隆坡城市歌剧院演出歌剧《卡门》,于她而言舞台上每一个动作、目光乃至于神情,都有它出现的理由。(受访者提供)

张开耳朵,记住一种感觉

音乐与歌声相互交织,一支浩大的管弦乐团所演奏出来的萦绕在歌剧厅,作为演唱者,亦是要把伴奏给听进去,才能与之协和。但这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达到的,张吟晶也自嘲说:“当年在学院一开始也会紧张,双眼紧盯指挥,不太听得进伴奏。后来慢慢学会用余光看指挥,用心感受音乐,就会越来越自然了。”她更笑道:“别人问我为什么在台上不会紧张?我也是抖过来的!”

而关于气息,这也是歌唱中最重要的一环。一个气息用得好的演唱者,随时都能引领现场数百观众情绪高低摆荡。歌剧演员站在台前,仿佛毫不费力便能发出洪亮的声音,我问她怎么办到的?她说:“我们不是要发出大的声音,而是要远,可以传出去的声音。”

在一开始练习发声,找到共鸣的日子,始终要依靠耳朵,听出声音的优劣。“用耳朵辨识对的声音,并且记住那种感觉,”她说。

对于找到共鸣这件事,听歌的人也许能通过歌词寻找共感,然而歌剧似乎有它语言上的局限。但对张吟晶来说,在歌剧中令人留下印象的未必是歌词,可能是一段抢耳的旋律,演员的一个动作,或仅仅是一个迷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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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9:02am 28/03/2025
梁馨元/山鬼

那些斗胆用身体在高速公路上行走的人,他一定是遇到了哪些麻烦,但我们多数把他们当成麻烦。时速120公里,突然眼前一大障碍物,方向盘左右闪避,干一大清早遇上这麻烦事。

马路就像保龄球球道,有车经过,它便兀自移动,但它从不移动。尽管如此,它总赠予我们许多意想不到的礼物——时而一粒滚动的头盔,时而一具扁烂的动物尸体、一个想死的女人。她怀着孩子,开着白色本田City,就在我每天开车回家的路上割颈自杀。

马路是一条悲伤的马路,所以我才会在那个早上遇见蜥蜴人。

拖拉着骨一般的身体,蜥蜴人出现在16区高速公路上。破洞的深褐色衣服与肤色相衬,脸颊瘦出了窟窿,头发披覆至背——如山鬼,也似野人。天还明晃晃,他是该死在这城市,还是生还自哪座深山?在这汹涌的马路,我往前,他也往前。他就用枝干般的身体穿过车龙,没人来得及鸣笛。

穿过他的瞬间,我清楚看见他的嘴巴。他在说很长很长的话,像必须念三天三夜的咒语。所以在那瞬间,我想他是疯子,才会赤脚走在公路上。

有时街道是虚幻的,而且夜晚比白天来得危险。只是整座城市的夜晚越来越暗了,工人在马路旁维修,但灯照不到他。

在那些阴暗处,我曾经见过夜晚的狸花。

熟悉的办公室楼下,狸花是一个陌生化的词语。办公室坐落于一个充满人烟的小区,对面是住宅,偶尔有猫走过。每天早晨上班遇见狸花,他都背着一个沉甸甸,破了几个小洞的黑色布袋。狸花的头发依旧像一篇语法全错的、语句不通的文章——乌漆麻黑的一整片,遮住了一半的脸,但脸的肤色也晒得几乎和头发一样的色度。于是在那全然浑浊的黑之中,狸花面目模糊,徒留一双眼白特别明亮的眼睛。

第一次遇见狸花,他只是很缓慢地从人家门前走过。那种慢,是生命还有很长但不知道接下来可以干嘛的慢;也像是管他的生命,今天要死也无妨。

几乎每天上班,狸花都会从相同地方,带着一样的躯干与行囊走来——没有遇到的话,永远是我不够准时。所以我才说他是狸花,猫一样的定点来到与离去,为这个地盘留下自己的气味。

而上班快半年,在这办公室小区混熟以后,我逐渐认识了三条街道的浪猫。很常午餐时间遇到其中的谁,都会蹲下来跟它们说话,但它们多数时候慵懒地摊睡在水泥地上。午后炽热,水泥地还留有些光影,浪猫会躺在影子之中。

当然,不是每一只浪浪都会对人的语言有所回应。它看到你,闻到你,听懂你,只是懒得回应。

有时我觉得它们其中一只,是变成人的狸花。满身的虱子、沙尘、汗、肤油、污垢凝成风霜,狸花走路不说话。

还可以与人对话的人,都把自己留给了他人。那些已经无法与人对话的,都把话留给了自己。

第一次只身走上流浪汉收容中心那天,其实心里有点怕。那怕,比在高速公路上看到蜥蜴人的那个瞬间来得低沉与绵长;但作为一名记者,尽管刚入行,我觉得怕比受伤更羞耻。

半山芭龙蛇混杂。下过雨的街道,像极了一条湿滑的鲶鱼,光溜溜、长条状的身子;偶有车灯打过,就像鱼在深海发光。

我去半山芭找的是一名姓梁的牧师,他说他在菜市尾端等我,楼上便是他的收容中心。他照顾无家者已经20年,我们通过两次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粗旷、市井、接地气,没有电视里牧师故作温柔的儒雅,反倒像半山芭哪个水果摊的龙头。直到见面那刻才发现,梁牧师比想像中还要矮小,像只马一样往下垂的脸上,有两条粗黑的眉毛。重点是,原来牧师不一定总是穿着黑色大袍。

教会的好心人捐出店面,梁牧师便负责打理。有床位,有饭盒与瓦片,早上醒来能到外头溜达,午餐时间一到又折返领饭,像极了一群放养的街猫。但他带我走上楼的那刻,推开门,也有百无聊赖的老人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他看着你看他,此刻注视都变成讨价还价之物——我问梁牧师:“这样(闯)进来真的没关系吗?”他说:“有我在,不要紧。”

三楼白天不开灯。他用钥匙打开门锁,生锈铁门发出一阵咿呀——众人随即引头探看。在店铺的尽头,一束光温和地照进,梁牧师说那是他们放风的露台,刚吵过架的谁就在那头冷静。将领一般,他带着我巡视这20个床位——每人安排一样的橱柜、杯具、洗漱用品……谁彻夜未归,谁病死老死痛死白板上的床位名字便一把擦拭。汰换家常,那些名字都臣服于他,接受这规训,这监管与条例,才得以绑定一个床位。他是统治者,也是父亲,每个拜三的团契活动会陪他们唱歌。

但我总觉得,真正的将领之才不能有太多的爱,因为他们还要上战场。

偶尔会有政府官员沿着那条潮湿,堆满干货的梯道上来,有时梁牧师在,有时并不。他们说这里没有执照,收留无家可归者是非法行为。以安全隐患为由,一个店铺不能是家。

因而,没有家的人,都应该由政府监管。

许多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带着捕猎器,从卡车一跃而下。野猫自午睡中惊醒,卡车的引擎由远而近,穿过水泥与沟渠,轰隆轰隆,像一场惊雷暴雨正从远处缓缓逼近。没有家的人,都应该由政府监管——于是他们的武器,如巨大的扫把,把街道的左边至右边,前面至后面,一时半刻之内统统清扫干净。

“以安全隐患为由,他们必须被隔离”。仿佛一辆开往神秘岛屿的愚人船,把麻风病患者都驱赶至无人之处。因而,疯子有疯子的归宿,当他们聚集在一起,便形成了一个排他的部落。资本主义也汇聚成城市与高塔,在那俯瞰人世的高塔之下,相似的人依然会不由自主地相遇、聚合,并自以为安全。因此第一次在公路上遇到蜥蜴人,以及在办公室楼下遇见狸花,他们异化的服饰、行为,俨然我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刺点。强烈的害怕像一支发射的火箭来得极快,但也忽地消失于无垠之中。

细想之下,我畏惧的其实是那山鬼的形象,那我打从有了认知开始,便不曾光天化日下见过的留至腰际、打结交错的蓬头;以及像刷上黑油一般油亮的垢面。我甚至来不及去想,他们此时此刻的存在,并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个问题;他们面临着问题,且不是拿着扫把到街上清扫就能解决。

一只老鼠被车碾过,尸体三天三夜都无人清理。它成了街道的隐喻。它要不是被马路吞去,也许就是被蜥蜴人或狸花吃了。

收过几次罚单,暂停营业复又亮灯开灶。教会阿姨来煮大锅饭,喂养散居在半山芭附近街道的流浪者,那锅大得能把一个孩子煮熟。在大锅米饭煮熟的绵长时光中,梁牧师与执法人员也拉开了冗战——他们拉锯、僵持,最终双方都停留在原地。

“没有执照,不能营业。”

“我们没有营业,只是收留无家可归者。”

“他们应该去政府的收容中心。”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有屋瓦,我想蜥蜴人与狸花也是。

在高速公路遇到蜥蜴人那天,他似乎已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逃亡,仿佛被炽热的太阳追赶,穿过一大片野林与蒺藜,再跟着月亮的方向走,才狼狈地逃来这座钢骨森林。他到底有想去的地方吗?被逮捕到公立收容中心的流浪汉,他们仍会想方设法逃出来,再重新过上天地为家的日子。里面没有自由,里面的空气很闷热,梁牧师说——他们宁愿睡街上。

街道是虚幻的。在街道形成之前,众人席地而坐;只是当人为泥地铺上石砖与水泥,人们便只能在街道上走。他们说,只有山里来的人才会当街坐着;只有疯子才会睡街上。

狸花是疯子吗?后来我才发现他不是。在熙熙攘攘的小食中心旁,街坊邻里立起了个大红色的拿督公龛,香火断断续续,初一十五会供奉发糕苹果。午餐时间,我都会从公司经过这条小路,走到后边的南洋咖啡店去。拿督公龛旁的树荫下搭起了个木棚子,时而停了几辆摩托,华人阿伯并肩坐着消耗时光。一只脚翘起来,一只肮脏的人字拖便掉落沙地;万宝路香烟袅袅,有一天我便见着狸花以相同的姿势坐在他们之间。

狸花正在与人说话。这一次我忍不住多瞅他两眼,瞅他黑色布袋里边装了些什么。瞅他蓬乱头发后的脸,瞅他那双特别明亮的眼睛。忽然,他看着我看他,那眼神间虽没有鄙意,也没有恶意,但不下两秒,我还是像个孬种一样假装把眼神飘往树上的翠鸟,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过。

像看鬼一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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