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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物语

发布: 7:40am 24/11/2022 17042点阅

土团党

国盟

希盟

黄子豪

巫统在第15届大选惨败

信任供给条款(CSA)

土团党

国盟

希盟

黄子豪

巫统在第15届大选惨败

信任供给条款(CSA)

黄子豪.巫统大智若愚?

黄子豪

巫统虽然看似选择了最差的选项,但是在野的身分同时候给了巫统必要的喘息和重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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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议决保持反对党的地位,而不选择支持任何一个联盟组织政府,算是一个让人出乎意料的决定。巫统这时候选择当一个反对党,到底是无计可施,还是大智若愚呢?

之前笔者有分析到,无论是加入还是组织的政府,对于巫统来说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害。加入国盟的话就是排在伊党和之后的第三政党,在被重创的情况下巫统只会进一步被边缘化,最终被土伊取代。加入希盟则会毁了基层的三观,让巫统由头到脚崩离分散。因此,眼前可谓两难之死局。但是,如果巫统/国阵决定不加入任何一个党团,反而通过给予任何一个党团足够的人数来筹集政府,这个退一步的策略,反而为巫统打开了一片天地。

首先,巫统不必在壮大土团党或者搂抱希盟之间做一个选择,短期内既保住了本身的意识形态,维护了基层的政治心理,长期来看也不会让土团党获益。通过和执政联盟达成的CSA协议,巫统也可以获得至关重要的的选区拨款,来继续养活党内的基层,以及重新拉拢、服务这一次弃巫统而去的乡区选民。这么一来,巫统只要解决了党内的问题,那么凭着深厚的根底和绵长的基层网络,未来巫统依然有再战江湖的本钱。

未来在政策制定方面,由于国盟和希盟无论谁做政府都需要巫统/国阵的支持,尤其是成立政府过后必须第一时间重审、辩论和通过的2023年财政预算案,因此在野的巫统可以借力为自己换取最大的利益,比如通过有利于巫统核心选民的政策,以及为巫统执政的州属换取利益庞大的工程。如果中央政府不幸执政不力,那么巫统可以通过在野党的身分大力鞭挞执政党团,为自己换取政治分数,更可以进一步转换支持对像,来触发政府倒台和重组。因此,选择做在野党对巫统来说看似利益损失庞大,但是对照眼下的局面,这个选择其实进可攻、退可守,是上上之举。

此外,对内而言,暂时不成为政府,也可以把内部不同派系稳定下来,以便在党选中彻底把问题解决。经此一役,扎希的派系在下一届党选中肯定被横扫出局,但官职派也不见得会得分多少,因为今时今日国盟的强大,官职派绝对是罪魁祸首之一。取决于谁在党选中当选新任主席,选后肯定会对中央政府的政局起到关键性变化。如果是末哈山当选主席,那么应该不会支持国盟;如果希山当选主席,那么和国盟联手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如果凯里异军突起,那么也应该会维持在野的状况。

当然,有人会问,巫统换了新领导层,会不会又来一个换首相的戏码?这一次要这么做就不容易了。如果是国盟当政府,巫统要倒慕尤丁,唯有加入希盟,这是一个自毁的选项,更何况如果要支持希盟,现在就可以支持了,不用等到党选过后。如果是希盟当政府,巫统要撤除通过CSA供给的支持,那时将面对不确定的局面:可能是解散国会举行大选,也可能砂盟为了稳定政局,而辗转给予希盟支持,让中央政府可以维系下去。无论是什么结局,巫统都将背负破坏国家稳定的罪名。这是已经溃败了的巫统所无法担当得起的。

总结而言,巫统虽然看似选择了最差的选项,但是在野的身分同时候给了巫统必要的喘息和重组的空间。这个局面看似自杀,实则乃败局中的奇招,杀死了自身一大片棋子,却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那才得以重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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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8:10am 21/02/2025 1.2万点阅
黄子豪.特朗普让美国陷入国家信用危机

从特朗普上任至今一个月内的所作所为来看,特朗普不但不会让美国再次伟大,反而会让美国和其两百年以来所建立的国家信用和国际信誉荡然无存。

美国可以在冷战过后成为全球唯一的超级强国,其成功的原因除了一般上人们认为的军事实力、科技实力和金融、货币市场控制力,还有很多人忽视的一点:由美国政府背书的国家信用。

美国的国家信用,体现在财政政策和缔结合约这两方面。众所周知,美国政府背负着全球最大数额的政府债务,总数在2024年突破35万亿美元。

虽然如此,美国依然在主要的信用评级榜单上获得AAA最高的评级。那是因为美国政府不曾债务违约,也拥有一套相互制衡和公开的支出开销审批程序。

在美国,立法机构-国会负责制定联邦政府体系运行的支出,以及设定国家债务的上限;行政机构-由总统主导的联邦政府负责支付法案中指定的财务开销,包括公务员的薪水、国防部的武器购买、社会保险的分配和各种对外援助。

另外,美国还有一个向国会负责的独立机构,名为美国政府问责署 (GAO),专门对政府的财政事务进行审计、评估和调查。

因此,稍微有留意美国政府运作的人士都知道,大部分由马斯克提出的美国政府财政烂账其实都可以在美国政府问责署官方网页上的评估报告找得到,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发现。

正是基于以上的财政框架和信用,美国的国家信用才可以延伸到缔结合约上。美方缔结的任何合约以及所触及的开销,都必须由国会来批准。

上至国与国之间的关税条约所涉及的税收,下至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援助非洲贫穷村落的资金,以及大大小小所有层级的联邦人员雇佣,全部都必须预先摊列于国会供销法案(appropriation bill)上获得批准,政府基本上都不能先花钱再找国会批准。

因此,获得美国政府或相关机构颁布合约的企业、组织甚至他国政府,都形同获得最高的信用背书,所进行的计划一般上都不可能出现资金断供或拦腰截停的问题。

这就是美国国家信用坚挺,长久不衰的核心原因。而这个强大的国家信用,则拱卫了美国作为全球唯一超级强国的地位。两者之间是互为因果的关系。

强大的信用让美国获得维持全球秩序的隐权力,这个秩序下的全球稳定,则更进一步加强了美国的国家信用。

但是,特朗普执政的美国打破了这一个框架,并把美国带入了前所未有的国家信任危机。

特朗普执政下的美国,在没有国会批准的情况下,把之前已经批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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