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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发布: 10:02am 27/02/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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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管

王思涵

colbie

C班人生

斜杠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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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报道:本刊 梁馨元、图:本报 陈敬晖、受访者提供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日常中的王思涵虽然是一个好奇的人,但她的热情是不外露的,处女座的人似乎都收着一个外人看不见的东西。

Colbie出道8年来,从青涩的选秀节目创作歌手,到成为音乐制作人、音乐纪录片导演,执导MV并参与各类商业广告拍摄……直到2020年推出首张个人专辑《》,并在2022年末办了专场音乐会,她的才华像琥珀,含蓄而不刺眼。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一般上Colbie王思涵的创作都会先作曲,那是一种抽象的感受,但她认为音乐少不了词曲的连结,多靠生活的养分。

这8年来,你的成长是什么?她笑说:“变老了。我觉得时间过很快,不知道是因为做了很多事情,还是没有做到什么事情呢?我总觉得没法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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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Colbie王思涵的最初印象,还是当年在选秀节目《非常好歌》的舞台上,一个小小的女生背着吉他,安静在台上唱着歌。安静怎么唱歌呢?歌声流淌出来,但她像是始终沉默着,用一股内在的能量在歌唱。

接受事物的发生,才过得更轻易

关注Colbie的歌迷有好些也是从〈〉一路听到《C班人生》的,一眨眼就出道8年了——“最直接的感受好像没有做到什么,但这三四年来比较认识自己,好像作为一位创作或表演者,某些机能被打开。”那是关于感知的能力,也只有对自己的认识提升了,才能更懂得如何去承载。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在她看来“好像没有做到什么”的8年间,她早已从当年选秀节目的创作歌手,到成为音乐制作人、音乐纪录片《在赤道上唱歌的人》导演,执导MV也参与各类商业广告拍摄……直到2020年推出首张个人专辑《C班人生》,并在2022年末办了专场音乐会,每一步都是成长的足迹。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8年前好像以为自己什么都懂,这几年会惊喜,但已经不会轻易受到惊吓。以后的日子必然会有跌撞,但也能更坦然接受,因为知道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只要有人类在(笑)。这样不是会过得比较轻易吗?”她反问。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接纳真心赞美,全力以赴完成所托

中学时期的歌唱舞台,是女童军萤火会表演,总在一片翻腾的欢呼声中发生与结束,但她说——“直到现在也要分辨赞美是出自于纯粹的支持,或是真的觉得你可以。”要如何分辨出真的赞美呢?她想了想说:“可能是当对方不是为了能从你身上有所得,也愿意给出正面的回馈,你就会慢慢得到肯定吧。”

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找寻,而不急于求成。包括在大学临近毕业时参加选秀比赛,也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在哪里,以及对写歌的兴趣有多深。

回想起当年的舞台时光,她形容“每次踏上舞台都不太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很慌。直到有一天很紧张在后台背歌词时,老师走过来说把demo寄给他,对创作歌手来说,这往往是踏出去的第一步。”

“那时比较多是没有什么可输的状态,现在30岁,已经有些什么可以输了。”然而如今的Colbie,所能做的事情也更多——创作、演唱、剪辑、拍摄……她形容自己“不算通才啦,是一个斜杠的状态;只是从一个身分跳去一个身分,还是需要一些过渡的时间和力气。”

时间是最公允的,在每个人拥有相同时间的前提下,要如何去分配?“有时我会羡慕一辈子把大部分时间,投入在同样几件事情去磨练的人……但那是能力的问题啦”,她笑,斜杠也是一种选择。

“创作歌手”这个身分,在Colbie经纪人阿管老师那一直都是优先考量。2022年她原想专注做广告,直到阿管老师提醒要做音乐会,她便知道是时候要出来见人了——“他给我一个很肯定的眼神说,我们要做音乐会了哦,我就喔,也没有说什么。自己消化后知道这件事要来了,就拿捏好身分。我一直都觉得哪里需要我的时候,就用我最刚好的能力去完成这件事。”

不能永远躲在小房间,做自己喜欢的事

未来,总是不期而遇。

喜欢玩音乐的人,从躲在小房间里到踏出房门,即是转折。年轻时她也曾是关在房间里唱歌的人,某日刚好一位驻唱的同学经过房间听见歌声,就敲敲门,约不如一起去驻唱?那时,她唱了一首英文歌,具体已记不得太多,只记得紧张。走出房间以后,身体就得去试着感应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就算和人聊天也一样。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对王思涵来说创作一定是坐在自己的小房间,于自己而言舒服、熟悉的空间,最好的状态就是把时间空起来,花个一两天不被其他事情打扰。

空间的大小,与人的距离,都需要慢慢习惯。“人到了某一个阶段一定要走出来见人,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包括写歌、编曲,完成了还是要在观众面前演绎。”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她也承认自己内向。谈起收放的问题,她深吸一口气又呼出,在音乐会时也有贴心的观众注意到她一直如此,就打趣大喊“不要叹气了!”,说起这个我们大笑,她一脸搞怪地说:“这是喘一口气的概念啦!”

她说:“我是很收的人啊,你觉得呢?”她总在说了一段长长的话后换气,或在准备开口前深呼吸,也许说话、表达都是需要力气的吧。“每个表演者都有一个按钮,那不是开和关,而是旋转钮,表演的时候就要开大,这是需要练习的。我一直不相信内向的人就不懂社交,我觉得不懂社交不是因为我内向,而是因为我还没练习好这个能力。”

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2020年推出的个人专辑《C班人生》,C或许代指Colbie,或一个不以精英为追求的人生。若要说风格,只能说“那是很Colbie的东西”;而风格这件事,在任何形式的创作里,于她而言每个人的状态都各异,有些人会刻意去设置,有些则不。她觉得自己是后者。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C班人生》里那位谜一般的作词人丁丁究竟是谁?是否Colbie本人?“他(她)是很亲密,因音乐而有交集的朋友。这个世界需要像我们这种谜,才会变得更美丽,说穿了就不美了,”她玩笑说。(受访者提供)

“创作是没法再创新了,很多时候都是被影响,只是看你的养分中参杂了什么元素,再转化为自己的特色。”但音乐作品极其容易显露出一个人的状态,当某一天发现曾经喜爱的歌手变得陌生了,多少跟他的状态有关系。她笑说:“所以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我很不一样,那就是我人生中发生了一些很重大的事情。”

而这张作品,或做音乐,仿佛能让她找到自己位置。“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啊,不论是思维或作为,可是在做专辑时我找到一个位置,这个位置的作品,能让我自己,和在同一个位置的人得到共鸣。我希望我所唱的,能安慰在同一个位置的人。”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人到了某一个阶段一定要走出来见人,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包括写歌、编曲,完成了还是要在观众面前演绎,”她说。(受访者提供)

所谓共鸣,其实便是与人达到连结。但在人际关系中主动这回事,也并非每个人都有天赋。那在人群中她如何自处?“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壁花,wallflower,如果在一个很多人的房间,就会站得边边的。但我也不是想要抽离,只是站在一个觉得安全的地方。”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在一个陌生、人多的环境里,人不都需要一把声音告诉自己——“你的存在有一个位置”,才能比较安心?

这样虽说是一种旁观,但她总觉得不能真把自己当旁观者。交朋友,或想完成一件意义更重大的事时,人与人必然需要连结。“心态上本来就不应把自己当旁观者,如果本来就排斥,要怎样让人接受自己?也会一不小心把自己放在一个更高的位置去看待事情,那要怎样被其他人接受?”

有些人希望自己被接受,但说穿又不接受他人。与人相处,或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始终是她不断在拿捏的一件事。

形态各异的能量,温暖需求各异的人

你是一个有能量的人吗?或者问,你是一个能从自己得到能量的人吗?

Colbie说,“每个人的能量或许呈不同样态,我觉得我有某一种能量,可能比较绵软。”在她眼中,这世界每种能量都是流动的,当彼此所散发及所需的能量相符,共鸣也就产生。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在王思涵眼中,这世界每种能量都是流动的,当彼此所散发及所需的能量相符,共鸣也就产生。

而人多少因为疲惫,而遇过失去能量的时刻。然而,这些时刻并不会使她在创作上遇到瓶颈,只会暂时需要休息。“我算是一个蛮懂得对自己好的人,知道自己快不行时,会适当告诉人或自己需要时间休息。”相反,在能量低靡时她更会选择回到创作,那指的不一定是音乐,可以是视觉、听觉——“只要从零开始,需要靠创意,以及独属你自己的东西,就能称得上创作。”

而人,总有自己特别在意的一些点。我们所呈现的,多少都是自己想呈现给他人的样子。但做得够不够好了?音乐或影视都很主观,并无对错——当害怕别人觉得自己做不好,就该做得更好,最基本就是过得了自己这关。过了这关,自然就会有一些回应。

“我一直都认为,只要是诚恳地对待作品与观众,就有意义了。要对自己诚实,而观众是能感受到的,只是这样而已。”

斜杠音乐人Colbie王思涵/我觉得自己是壁花,喜欢站在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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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2:00pm 21/04/2025
新华作家尤今/在文字里只种向日葵,不种罂粟

从小看父母醉心阅读,她感觉文字的味道应该很甜,于是也跟着钻进方块字的世界,从此再也离不开。

新华作家尤今(75岁)共在马新中港台等地出版逾200本书籍;她写散文和小品,也写小说和游记,认真看待自己与文字的关系。

“我在文字里种植向日葵,绝对不种罂粟。”写作不只为了开花,开什么花很重要,花怎么开也很重要。“取材于现实的作品,才是泥土滋养出来的鲜花,带有阳光的香气,跟塑料花截然不同。”

报道:本刊 李淑仪
摄影:本报 黄冰冰

她并非不曾用文字捏出塑料花。

中四那年,尤今写出人生首篇小说〈凄风苦雨〉,投稿报章。刊登后,原以为父亲会给予赞赏,未想他却严肃训话,“父亲说,这是一篇全然失败的作品;他说得毫不留情,让我吓了一跳,很不开心。”

那篇小说写渔夫出海捕鱼,与大海艰险搏斗,渔夫妻子在家照顾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苦苦等候丈夫归来。父亲读了,诘问16岁的尤今:你有认识渔夫朋友吗?你有去渔夫家里了解他们的生活实况吗?你在下笔之前有去收集相关的资料吗?尤今一遍遍摇头,“都没有,全凭想像。”

更小的时候,尤今曾从父亲的书架上抽出《小坡的生日》阅读。作家老舍是中国人,书里却把马来孩子和印度孩子写得栩栩如生,“父亲问我为什么,我天真无邪回答,他靠想像力写的啊。爸爸说,不是的,”老舍曾在1929年旅居新加坡5个月,任教于华侨中学,“他观察,他体验,他生活,他收集资料,所以才能把印度人马来人写得活灵活现。”

真实,是创作的起点——这是父亲教会她的事。

“这句话我记了一生。闭门造车的书写,犹如塑料花,冰冷、虚假,没有生命力。”往后尤今从未停止写作,出版书籍无数,碰触的文体各异,“没有一部不是取材于现实。”

就像1995年出版首部长篇小说《瑰丽的漩涡》,主题围绕嗜毒与早恋课题,尤今没有闭门造车,而是亲身走入戒毒所,与吸毒者促膝长谈,“收集很多资料,我才敢动笔去写,将受访者的真实经验转化成小说的骨和肉。”

父亲还说过很多话,都让尤今铭记一生。

尤今1995年出版的首部长篇小说《瑰丽的漩涡》。她亲身走入戒毒所,将受访者的真实经验写成书。
父亲的“自重”课

从小生于怡保,尤今4岁那年,父亲停止采矿,创办《迅报》,家里充斥各类书籍,母亲也在报章连载小说,“用比较形象的形容就是,家里每寸空气都有书香。”不写小说不排版的时候,父母总在看书,“脸上很沉醉的样子,我感觉,文字的味道应该是很甜的吧!”小小年纪的她也乐于捧起书来。两年后报社倒闭,她手里的书并没有就此放下来。

再长大一些,父亲带着全家人迁居新加坡。初时身在陌生境域,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在尤今眼里都成了鱼,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全是气泡。“怡保人多讲广东话,新加坡人则讲福建话,我一句话也听不懂。”有天发牢骚,尤今脱口而出:真希望自己也是福建人啊;向来慈和的父亲随即变了样,“眼神很凌厉,平时柔和的光芒没有了。他用严峻的口气说:如果你要听懂福建话,你可以去学,但你必须记得,你永永远远都是广东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8岁那一年,在大街上,父亲给她上了这堂名为“自重”的课。自重是不轻蔑自己的身分,自重也是要在心里安装自我监测器,把自己管好。

“自我监测器的另一个名词,叫做良知与良心。”后来成为教师、成为作家,更要懂得时刻监督自己。“我对读者负责,只在文字里种植向日葵,不种罂粟。”

什么文字是她口中的罂粟?

这要追溯到小学时期,学校附近有连环图出租摊子,很多同学租借来看,内容尽是色情暴力。这让尤今感觉不妥,从此立志只写有益身心的读物。当时11岁,她投稿的文章首次见报,题目为〈我想做个小小童话家〉,抒发她的创作信念。往后虽然没有真的成为童话家,却也从未丢失行文里的某种明朗清澈。

新华作家尤今,本名谭幼今,生于怡保,8岁迁居新加坡;曾在2009年获颁新加坡文化勋章,2014年以《心也飞翔》一书获颁新加坡文学奖。今年75岁的她笔耕不辍,受邀在中国上海《新民晚报》与广州《羊城晚报》写专栏,分享感动和启发自己的小故事。
将记者生涯磨出的能力用在写作上

她坚持在文字的土壤栽种向日葵,养分从生活汲取而来。

年幼时阅读法国作家凡尔纳的《环游世界八十天》,尤今感到非常震惊,“我告诉自己,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到这些国家去游玩。”大学毕业后,她踊跃出国旅游,至今走访逾百个国家,出版好几本游记。“我写游记不会专门形容景色,游记是很活泼的文体,可以体现当地的政治、文化、饮食、经济……我喜欢全部融为一炉,通过人物作为主线来发展。”

以记者身分跟尤今碰面,短暂寒暄后,曾在《南洋商报》任职7年的她说:“这是梦寐以求的工作,我做过3份工作,最怀念的还是当记者。没有一项工作可以给我这样的机会,每天接触不同的人,汲取不同的思想养分。”

问及难忘的采访经验,尤今想起三轮车夫围困报馆的那个傍晚。

“当时,新加坡很多三轮车夫,有的会在牛车水一带载人买菜,五毛一块这样赚;有的则专门在旅馆门口等游客,我听说他们收入很高。”为了探个究竟,尤今伪装游客乘搭装饰华美的三轮车。“我说要游新加坡,怎么算?哇真的很贵,70年代,我的薪水才700元,他游一趟半小时要30元。”短短半小时,尤今抓紧时间跟车夫谈天,拿到很多资料。

下车后,等不及赶回报馆,她先是冲到对街咖啡馆,趁记忆犹新将对话记录下来。报道刊出后,引起很大回响,“我记得很清楚,当天下午5点,报馆外面人声沸腾,一群三轮车夫气势汹汹指明要见我,”收入明晃晃被摊开,税务可就麻烦了,“他们认为我在破坏他们的生计。”喧闹落幕后,她感慨,“当记者,最重要是能够揭露不为人知的社会现象,即使事后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也不能因此退缩。”

记者这份职业,在她看来犹如磨刀石,磨锐一个人的思维、笔锋和眼力,“可以深入观察人性,日后对我塑造小说人物大有帮助。”

真实是一贯作风

7年后,她成了母亲,人生来到十字路口,“孩子只有一个童年,错失了我会很遗憾,”于是毅然辞掉工作时间不稳定的采访职业。这时,她忆起过去在图书馆任职管理员时,曾为一群资深教师讲课,教导他们如何为学校图书馆的书籍编排目录。“课程结束后,一名教师特地向我致谢,说我的讲解生动清晰,给我很大的鼓励。教学,是美好的分享,我很喜欢,所以后来想要改行时,我便选择教书。”

尤今执教鞭的岁月长达29年。这些年在课堂上教授华文,她有自己的心得。

“我的目标是让学生爱上华文,而不是为了考到A。”尤今希望自己的课堂充满笑声,因为在她眼里,语文课并不是为了应付考试的科目,“它是让你去爱的。学习其他科目,它们会化为学识的一部分。但是,语言是流在血液里的,它是让你去爱,给你享受的,而文字懂得知恩图报,你平日善待它,当你要用它时,它便会跳出来,帮助你、报答你。”

2025年3月,尤今携着3本新书《播种未来》《爱的密码》《加减人生》亮相第19届海外华文书市,新书主题分别触及亲子教育、家庭幸福与处世之道,全是最近两三年在中国报章书写专栏文章的结集。当老师,她不爱在课堂上说教;当作家,她也不愿在纸页里摆出道学的面孔。

尤今携着3本新书亮相第19届海外华文书市,分别是《爱的密码:尤今解读幸福家庭》《播种未来:尤今细说亲子教育》《加减人生:尤今畅谈处世之道》。

“我不爱谈生硬的理论,而是希望通过真实故事,向读者分享我的得意与失意,以及我对人生的种种思索、感悟和理念。希望通过一则则曾经感动我、启示我的小故事,和大家一起探讨在亲子教育、家庭关系和待人处世方面碰到的种种问题,绵里藏针,用蜜糖包裹黄莲,这是我一贯的写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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