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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育

发布: 7:30am 19/07/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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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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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阅读

桥梁书

小学生不爱阅读?从小说看小学生的阅读文化

报道:实习记者 周艺敏 摄影:本报 辛柄耀

过去在高朋满座的餐厅,大人高谈阔论,小孩的手里总会有一本读物。他们专心,仿佛置身餐厅之外,于书本的奇幻世界中。如今,餐厅座位不时传来射击声和儿童节目的夹子音。环顾四周,就连坐在婴儿椅的小孩,面前都是那冷冰冰的平板电脑。

“如今的小朋友看抖音视频,只学会碎片化内容。如果要他们解释这个视频为什么有趣,他们无法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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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愿意拿书起来看就很好了!”

这是很多人对小孩是否爱阅读的反应。

无法叙述,就表示如今的小朋友不擅长表达。,不就是个以文字描绘出庞大世界观的读物?现在的难道都不读小说了?

红蜻蜓出版社社长许友彬谈起过去的小说销量,在小说黄金时期(2006-2016),他的作品卖3万本都不在话下。反观现在,3千本的门槛都不容易跨越。

“2006年时,就连一年级的学生都会读我的小说,数量还不少。”

红蜻蜓出版社社长许友彬谈及现在的小说销量就连3千本的门槛都不容易跨越。

日新月异,小说或成过去?

如今,低年级学生阅读,高年级学生钟爱漫画。固然有三、四年级以上的小学生阅读小说(尤其是奇幻类小说),但无可否认,小说的读者少了。

许友彬说起行动管制期间的有趣现象。居家防疫期间,红蜻蜓出版社的网店“起来了”,每月销量逐渐涨至5千本。结束以后,销量再次跌回一千本。他说应该是居家期间钱没有地方花,就买小说来读。行动管制结束,大家不仅有了其它娱乐,逛书店的习惯也渐渐消失。

说起逛书店,他也谈起如今父母的常态。

“如果孩子要钱买小说,父母会说浪费钱;如果是英文小说,父母会说这个好。”
他发现如今的父母想让孩子进入国际学校学习,却不想孩子不谙中文,于是只让他们学习基础中文。他甚至直接说出:“对他们(父母)来说,能够阅读小说的能力并不重要。”

许友彬表示家长不认为阅读小说是很重要的能力,只要会基本的中文就好。

绘本?小说?小学生更钟爱这个!

教师的引导与校园的推广尤其重要。许友彬分享中国的小学制度。每当长假来临,学校都会列出一个书单,学生必须照着书单购买,然后在假日阅读。他说:“如果从未阅读金庸的小说,又怎么知道小说有趣呢?所以让孩子接触小说是最重要的第一步。”

再来是图像化。许友彬除了介绍绘本,也推荐。桥梁书,简单来说就是一本图案与文字比重相似的图书。这也成为小学生开始阅读的书籍类型。

他甚至自嘲:“作工更难的绘图小说,销量反而没有桥梁书来得高。”

因此,红蜻蜓出版社决定暂停3万字的绘图小说系列,转向一万字的桥梁书发展,并且开启大马绘本市场。不过,他所提出的其中一句话,发人深思:

“绘本无法代替小说,但长篇小说没有好的未来。”

桥梁书,简单来说就是一本图案与文字比重相似的图书。这也成为小学生开始阅读的书籍类型。

小学生若无老师引导,不会接触到好书

许友彬认为,培养小学生阅读小说,老师的角色非常重要。

针对学校在提高学生阅读风气的努力,根据巴生培英华小校长蔡濢芬的经验,推荐低年级(一,二年级)阅读绘本,中年级(三,四年级)阅读桥梁书,而高年级(五,六年级)阅读小说和儿童文学。学校鼓励小学生阅读文字类图书,因此优先选择绘本、桥梁书、本地作家小说、国内外名著、获得儿童文学奖的故事书等等。

适合高年级(五,六年级)阅读的小说。

培养孩子的阅读习惯,教师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尤其是中文老师。培英计划从中文图书开始培养校园阅读风气,让华文老师主导班级读书会。该校参与由马来西亚儿童文学协会举办的活动,并欢迎老师参加培训,深刻理解书本的内容后进行导读,带领学生写心得反思。

自卖自夸的推书手法竟然反响热烈

校长在其他学校任职期间,曾见老师在第一节课开始前讲一些好书的内容,然后戛然而止。

“欲知详情,欢迎到图书馆借阅哦。”老师会以这种宣传好书的手法激发学生主动接触好书的欲望。学生的反响十分热烈,他们会在下课时间冲到图书馆借阅。

对此蔡濢芬表示,如果没有老师担任“伯乐”的角色,学生是不会自动自发去挑选“好马”。相反,他们只会选择乍看之下能够在图书馆快速读完,有趣又生动的漫画。蔡濢芬不鼓励三年级以上的学生继续阅读漫画,纵然漫画如今添加许多知识性内容,但因为小学生需要文字书来提升语法、辞藻等写作能力。除漫画外,若老师不担任推荐的角色,学生就只会认识与自己的生活产生共鸣的本地作家,而忽略了其他优质作品。

蔡濢芬校长强调老师在培养学生阅读扮演很重要的角色,也在策划一系列精彩活动提高小学生阅读兴致。

说故事团队来袭!绘本多神奇,且听爸妈为你娓娓道来

今年,培英华小图书馆小组决定举办一系列与家长互动的阅读活动,目的是让家长知道为什么阅读是必要的。他们策划亲子共读时刻、“爸爸妈妈说故事”等。为此,该校正在培训老师,同时招募爱心家长。爱心家长每周会抽出20分钟到培英图书馆说故事给学生听。在未来,培英华小也会开放图书馆给家长阅读,内容包括亲子图书、教子书籍等等。

除了这项活动,培英也将举办绘本培训,邀请专长于绘本故事的主讲人分享如何为孩子选择合适的绘本以及说绘本的技巧,让家长和老师更了解如何通过绘本开启小学生的阅读兴趣。培养学生阅读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看到成果。

有些家长会认为:阅读小说不重要,有补习不就好了吗?可他们不了解,阅读力才是能一生携带的能力。当他们有了阅读的能力,将可以阅读各种各样的图书。

巴生培英华小绘本区,光线充足而舒服的环境适合小学生花时间阅读喜欢的图书。

喜欢手机多过书籍?看小学生怎么说。

吕富珊(六年级)

我喜欢悬疑小说。我通常会喜欢读页数很多的小说。会喜欢小说,尤其是魔豆出版社的作品,是因为曾经阅读一本来自魔豆的小说,内容非常好看。

黄铭宽(三年级)

我喜欢到学校的图书馆读书。那时候,我会挑图画比较多,内容好笑的故事书。我喜欢绘本,比如《呼哈!呼哈!》,因为字数少,图片很可爱。爸爸妈妈会在假期时带我到书店,除了故事书,他们会选作业本给我。

谢可晴(三年级)

我比较喜欢图片多的书本,但小说和故事书二选一,我会选小说。我除了喜欢在图书馆读书,爸爸妈妈也会带我到书店,那时候,我就可以买小说回家。虽然想买漫画,但小说的故事比较好看。我喜欢红蜻蜓出版社的小说,因为《胆小英雄》的故事使我印象深刻。

陈芯喻(三年级)

我喜欢内容幽默好笑的故事书,尤其是魔豆出版社的作品,内容非常有趣。我会到图书馆看书,但不会借书回家。我会到安亲班找找有没有这本书,如果没有,就算了。

诱惑二选一:
出去玩和手机,你们选什么?
吕富姗:手机。
黄铭宽:我去外面玩的,爸爸妈妈不给我玩太久的手机。
谢可晴:妈妈通常是带我出去玩,没有给我很多时间接触手机。
陈芯喻:手机!可是如果出去玩的意思是去购物,我选择购物,因为等餐点上桌前,我可以玩手机。

之前的选择和小说,你们选什么?
吕富姗:手机,因为手机里有我想看的小说。
黄铭宽:(开心的表情)出去玩。
谢可晴:(毫不犹豫)小说。
陈芯喻:出去玩。

诱惑二选一结果分析:父母应该牵着孩子的手,开启阅读的第一步。

后记

问孩子这两道问题是因为小学生的闲暇时光很少,而手机、小说与外出游玩都是耗时间,小学生又非常喜欢的活动。通过这小小的测验,不难发现现今仍有学生对小说抱持兴趣,甚至高于其他两个活动。相反,手机并非小学生最喜欢的娱乐,父母陪伴孩子外出游玩,才是他们最期待的周日活动。家长们为何不趁着这天伦时光,让孩子远离手机,知道阅读的乐趣?
家长抱怨孩子逐渐成为低头族,不妨举家来场购物,借此给孩子机会接触图书。从字数少的绘本开始,到桥梁书,才到小说。一步一步引导孩子,既能戒断孩子的“手机成瘾症”,又能培养更有益的爱好,何乐不为?

现今仍有学生对小说抱持兴趣,手机也并非小学生最喜欢的娱乐。来临的周末,不妨举家来场购物,一起开启阅读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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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佩仪/大船几时来

手术失败后左眼瞎了,从此人生一片模糊,行动能力也跟着受限,最远的距离,就是屋子篱笆外那块可以种点花草的地方。种花种草也谈不上什么爱好,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然而大多数时候,这儿也不能久呆,蹲久了腿腰酸疼不说,屋里的人还斥责说一但倒车,会压根没看见她蹲在那里。他们认为比较安全之地,就是稳妥安坐庭院的藤椅上,而非蹲着靠近泥土,隐匿在他们视线之外。对于屋里人指定的安全地点她没有抗拒,从黄昏晚饭后一坐,往往坐成了黑夜,没有其他人来陪,屋里的人总有忙不完的自家事,生活并不允许奢侈的枯坐,可是一但活到她这把年纪,眼半瞎,行动不便,马上拥有了人人梦寐以求的枯坐时间。

独自枯坐时,表面看起来像脑袋放空了,轻松万分,其实谁清楚那灰白银发下的暗流汹涌。她总有意识地端坐不动,低眉闭目,坐得像神台上笃定的菩萨,脸上也纹丝不动,仿若入定,教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入定不动是她长久无奈修炼出来的本事,直到有人趋近了才如梦初醒,在夜色下循声辨识来人,其实愿意来唤她的,除了孙辈,还能有谁呢?孙儿来了,终究是乐事,原来自己还活着,还被记挂着,总算还能发出点声音,那声音勉强还凑合起句子来——哦你来啦,呷饱没?你放假啦,哎哟阿嫲我没用咯,听不见你说什么,你有心哦,还会来看阿嫲,你几时开学啊?连珠串说着自己一早已经备下的见面词,只因她实在不愿听力骤退一事被久未谋面的孙儿看穿,最终造成别人高八度与她喊话,或上演厌烦的表情,她接受不了。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这一切都不是她向天公祈求来的,视力听觉行动能力身体机能一件一件遗弃了她,不再受她控制,连带身边人的态度都改变了,偏偏没有人懂,没有人理解,总以为是变老的配套,活该老了就该逐渐被有意无意疏离。

其实每一次的面对面,就提醒了屋里人眼前的她老态龙钟,白发苍苍,四肢退化,目盲耳背,早已不是当年叱咤门户,高大的形象。看着她,使他们惧怕,不禁联想到自己将来未知的下半场,好像只要远远地躲避她,就能躲开了变老的咒语,也就永远被岁月遗忘,青春常驻,断不会像她那样,老得不知所措!老得甚至不知道要安置在屋里哪个角落才好,大厅是屋里人合家欢聚时光,电视围聚是娱乐是闲聊是亲情互动,而她像个圈外人,况且半瞎后一向小心翼翼保护另一只眼,不曝露在闪烁不停的荧光幕前,客厅自然不是她该出现的地方。饭厅撒去了饭菜收拾干净后,挺适合闲坐,然而自己呆在饭厅难道是要暗示屋里人没吃饱吗?思来想去,也只剩下卧室可去,可是睡意未至,太早进房反而让人误以为饭饱贪睡。何况她心里明白越是早睡,越是天未亮就醒,到时天地一片鼾声,她起来摸摸索索的是要吵醒人吗?想想,只有庭院那儿枯坐最适合,那儿才是她在屋里最能彰显退位的角落,既可以纳凉,可以发呆,更可以让屋里人安心。当时,她还不明白他人争相躲避她根本不是嫌弃她,而是他们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恐惧,宁愿围坐电视放空,任由剧里的角色替自己上演悲欢,当时她一点不明白没人愿意与她面对面交谈的原因。她心里生起无止无尽的纳闷和疑虑,翻江倒海般一下子怀疑是自己无意的重复说话成了别人难以承受的唠叨,一下子又思索平日里是否哪里做错,得罪了屋里哪个人?一下子又疑心身边根本就没人在意她了,仅当她宛如石像一般,谁在意一块石像怎么想,想些什么?要紧吗?身体遗弃了她,屋里的骨肉也要抛弃她了吗?她在幽暗的庭院里一遍一遍独自怨恨诅咒不请自来的衰老颓败。是的,连自己也吓了一跳,那些脏话情不自禁从嘴里狂奔而出,一下子便布满整个庭院,层层将她围绕。

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不过是等那艘大船来。大船什么时候才愿意来呢?这事儿,她是一点把握也没有,虽说大部分时间嘴上期待大船,实际心里挺慌乱的,说等船来当然是气话,存心要让屋里人难受。尤其吃饭时间一到特别想船,不知打什么时候开始,早已没有人一块儿同桌吃,日常如此,年夜饭也如此,在“福”字下,一碗饭,一人独食。他们老客气地让她先上桌先吃,她没问为什么,问谁去呢?难道还得求人陪吃不成?难道还想听一个不知所措的答案?老了,连陪着吃饭也没有人肯了,怕边吃边听唠叨吗?怕见我松动牙龈吃相碍眼吗?怕我的沉默刺痛了他们?到底怕什么?她哪了解他们不敢直视她微颤着手腕吃力将米饭送入口的慢动作,严重戳伤了他们的双目?她哪知道,当年那个掌厨张罗十几口人吃饭的身影,萎缩成一具半枯木是大家心头极难忍的痛?她当时哪能知道,大家都不懂得如何处理自己的不忍,不敢面对残暴的岁月肆虐着她残破之躯,不敢揣测更加往后的日子而纷纷选择最简单最直接的逃避方式,却不曾想逃避却对她造成了更大的伤害。彼此都不晓得如何面对如何相处,于是养成了沉默的习惯,习惯就好,因此,她习惯了躲进房里边感怀边委屈掉泪,屋里人则养成了习惯尽责任奉养,习惯了小心翼翼,习惯了用笨拙的语言,习惯了刻意闪躲的眼神,习惯尽量将日子过得寻常,却始终没人学会如何安抚,如何重新与老去的身体灵魂相处和沟通。

同屋檐下朝夕相处,谁都很难刻意去花心思经营彼此的情感,她心里明白,可不能释怀。她一个人,揣着所有的过去,点点滴滴压在心里,日常里表面上规律地作息,什么时候醒来,正式起床,一丝不苟的梳洗,牛奶面包不变的早餐,永恒的安分,自己能自理的绝对不假手于人。中晚餐得随屋里人意思了,自己被勒令不准接近煤气炉那日起,就得随了他人的意思。有时恰好备下合她口味的,也就万幸,不合的也就凑合着吃,有时饭粒实在太硬,和着一点温水也咽得下,此时心里老想着早去了西方的娘和远在天边的娘家人。日子,不咸不淡,总能过。没人来探望的时候,她也就安分守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块抹布抹抹灰尘,这活儿最好,一边抹一边将旧物一件件拎起来,品酒一样细细回味,前尘往事都回到眼前,如真似幻,万般美好。即使是噩梦般的前尘往事,也可安心回顾,毕竟一切已经不会重复发生,隔着时空距离,产生了莫名的安全感。不像现实中,一切真假难辨,教人疑心是不是开始初老的儿子早已不再亲昵,打个照面都久久想不出一句话来,勉强开口了是极度符合标准的“我出门了”“我回来了”。甚至,幼时缠身的儿孙放假外坡回来也只随意应两句便找个理由开溜,她纵有一肚子话也硬生生吞回去,儿孙自有儿孙的世界,哪能永远陪着自己这半脚踏入棺木的人?期盼什么?儿孙团团围绕吗?不大的房子里,挤挤多人,怎么老觉得冷,得备着寒衣了。

老了。日子不多了吧?

的的确确,也不想出门。原因不是他们以为的视力模糊,脚力不足,爱孤僻,他们不明白,人老了就怕随时会死。那种恐惧与不安,好像一出门就会加剧,好像一出门,老天便要点名召唤了去。不愿出门,主要自己一心想着能在自家里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床上望着跟前熟悉的脸断气,谁愿意天涯海角到陌生的地方去,客死异乡异地?他们不会明白的,除非到了我这样的年纪,怀着一样的恐惧,否则他们只会永远标榜我是脾气古怪的老人,难沟通,难相处。其实不止不愿出门引他们不满,在家的一些习惯他们也不完全了解,比如晨起梳洗后一定得穿戴齐齐整整,头发梳得服服帖帖,保持干干净净,脸上搽点夏士莲,扑上英国老牌薰衣草香粉,说我老花颠那么爱美要打扮,他们哪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好歹也能体面离去,不是邋遢而逝。非得出门去,不外是定期到医院作检查,必得劳师动众的,要一个人负责开车载,还要另一人领着统筹,又搀扶又备齐文件,麻烦这个那个,看他人为自己操心看人脸色,真正老了就是一坨巨大累赘,老了就像恶性肿瘤一样,不仅一无是处,一日不切除只会恶化并且蔓延祸害四周,逐渐侵害屋里人的稳定神经,破坏一屋子的平稳气氛,甚至闹得屋檐下的血脉四分五裂,反目成仇,再不复如常运行。这哪里是危言耸听,这哪里只是我杞人忧天?老病之下,对任何人都是一场灾难,一种伤害,万般考验,屋里人又如何幸免,如何就躲得过?假如菩萨渡得了劫难,何必要世人磕破头求了又求,求个永生?

大船,几时来?到底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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