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与钱绝对脱不了关系,而赚钱有许多不同的方式,有人靠技术,有人靠脑袋,有人靠劳力,当然,少不了有人靠运气,而这当中,也有不少人靠的是专业。
普遍上我们所知道的专业人士不外乎医生、律师、会计师等,而相信在一生人当中,接触最多的可能会是医生;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是我们所认知的事情,那有否想过,心理“生病”了,应该向谁求助?
从小聆听 立志医心
当你彷徨无助,越往牛角尖钻时,需要的就是一盏明灯,为你点亮路途,治心之人用他的专业知识、器材协助侦测你面对的心理疾病,临床心理师梁耀文就是这么一位“治心”者。
由小开始,耀文就担任“聆听”的角色,许多朋友喜欢向他倾述本身面对的问题,他就如大众的“耳朵”般,让人倾述后,压力也随之减少。
而成为大众“耳朵”也让他听出了兴趣,在经过一番探究后,他晓得这所谓的倾听能够化为临床心理师的职业,也因此,在约15岁左右,他就立志要成为临床心理师。
耀文在未与朋友合资开设心理谘询服务中心前,就担任了辅导老师、兼职讲师、义工等不同的工作,离不开的是,所有工作都与他的专业有关。
耀文是于2011年,从心理学学士课程毕业,为了能够尽快存得进修临床心理学硕士学位的学费,他选择了当一位推销员,这让他有机会全马跑透透,与各种不同的人接触,继而累积宝贵的经验。
当大专辅导师 边进修课程
他专业兼职生涯是在当了1年多推销员后,转去国内一家大专院校当辅导老师的时候开始的。
在2013年,耀文的生活相当忙碌,他不单是该大专院校的正职辅导老师,还是基础和文凭课程的兼职讲师,晚上也必须兼顾学业,进修辅导硕士课程。
耀文在2014年转往临床心理学系,并成为全职学生,且同时退出全职工作,只保留兼职讲师一职。
随着课业逐渐加重,耀文也辞去兼职讲师一职,虽然专注在课业上,惟他一直都维持与社会的互动,并接一些学校或生活营的讲座会。
签约加入难民中心服务
在2016年从硕士学位毕业后,耀文加入了难民中心,以合约性质,提供心理治疗与诊断,业余时间则私下承接私人心理治疗案件。
耀文很清楚自己要走的路,也晓得对于社会上许多的人而言,心理病是与精神病划上等号的,也因此,他会在媒体上维持一定曝光率,向大众传递正确的观念与信息。
家庭工作生活 心患所在
耀文坦承,临床心理师不如电影场景表面看到般,只是需要一张床,心理师坐在椅子上聆听问题,再给予意见这么简单。
“我们需要很多精准的心理检测工具,辅助我们做出正确的判断。涉及者也必须参与多项不同的测试,这能够让我们从中分析他们所面对的问题。”
他补充,许多时候,表面看到的症状,可能并不是相关的心理问题,如过动儿与智能问题儿往往会出现混淆,难以分清,亦或有些人并不晓得本身出现的一些情形,即意味着已是心理疾病的一种。
“最常见的就是家暴情况,许多妇女皆认为只有被打才属于家暴,其实,语言或生活上引发的情绪虐待也属于是一种家暴。”
耀文透露,除了家庭上,工作上遇到打压,如上司的否定导致自己怀疑本身的判断,打击自信心、孤立等等情况也是一种情绪勒索,会引发心理疾病。
耀文进一步解释,进行心理治疗也有不同的方式,心理师主要指导涉及者如何进行改善,变换心境。
大马“心药”昂贵
临床心理师使用的每台心理检测工具价格不菲,并且涉及许多专业的测试,也因此,征收的谘询费用同样不低。
耀文透露,名气较大的临床心理师收费相对高,以每天谘询4名人士,一周工作5天,1个月工作20天,收入就可以达到上万令吉。
而他早期私下接的谘询项目,收费则介于每小时100至200令吉。
他指出,目前主要专注在合资开设的心理谘询服务中心上,并发现该领域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心理谘询服务不完善
“社会上,有许多人需要心理谘询服务,但是,却无法支付私人领域昂贵的费用。
许多需要协助者都前往政府医院寻求协助,而政府医院的等候名单却很长,而且并不是全马所有的医院皆有提供此类服务。”
耀文认为,大马政府的心理谘询服务并不完善,至少每个州应该要有相关的服务中心。
他指出,与合资伙伴的想法是,希望在未来,能够以家访的方式,到全马各地为需要者提供相关服务。
当义工提供辅导
耀文指出,作为临床心理师,必须定时进修与时并进,而每名心理师也有一名导师负责指导,当遇到一些问题时,可以向他们请教。
他本身也有进修催眠课程,目前也获得相关的专业文凭。
耀文在2008年开始,就接受训练,成为生命线义工,由2011年开始,他每周一次,在放工后,成为生命线义工,以声音为有需要者提供辅导,至今依然如常做义工。
结语:专业兼职一学两用
文明病是不容忽视的病症,在高压的当下,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心理问题,心病还需心药医,靠“治心”赚钱并不易,但是一旦你拥有了这门专业知识,安排得宜,还是可以同时经营正职与副业。
梁耀文小档案
年龄:30岁
正职:临床心理师
最高学历:精英大学临床心理学硕士
副业:曾经担任过讲师、辅导师及心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