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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与科技发展划分出不同世代,2000年以后出生的是网络原住民,2010年以后更是手机宝宝,与其他世代的差别也反映在他们的阅听习惯。
拉曼大学中文媒体新闻系讲师刘惟诚分享学生的研究,尚未出社会的大学生比较重视娱乐性质,就算严肃的课题也期待较有趣的报道方式。对于有兴趣的内容平台也愿意付费享用,例如YouTube Premium或Netflix。
出社会工作的青年期待客制化的资讯内容,工作已经很忙碌,反而希望尽量减少资讯量,只看想看的东西。包山包海,什么类型资讯都一并打包的平台,根本激不起他们的兴趣。
40岁以上,事业稳定的人士才比较愿意维持现有模式,买报纸或者上网看电子报。对他们来说,这种阅读体验比较踏实。
阅读习惯也是社会、科技演变的缩影,刘惟诚觉得,很多马来西亚媒体的管理层仍无法察觉到这一点,每个年龄层的阅听众的习惯截然不同。更矛盾的是,媒体管理层没有好好揣摩阅听众的心,却又在很多关键时刻下决定,仅凭经验来判断读者喜好什么。
媒体转型网络化势在必行,但也不是简单地把纸版一模一样搬到网络上。“网络上能做到更多多媒体报道,意味着可以收费。”他强调,媒体转型网络化的终极目标就是收费,改变现有经济模式,《纽约时报》是转型成功一例。如果电子和实体完全没分别,没有额外的东西,收费的成效想当然尔会很糟糕。
先做调查,摸清阅读习惯
该怎么下手?“先做市场调查,从阅听众的消费和阅读习惯来自定收费系统。”刘惟诚提醒,每家媒体的本质不同,读者群不一样,A媒体的模式放在B媒体未必行得通啊。
他认为更重要的是新闻教育,媒体也可走入校园,从最基本的“新闻是什么”教起,内容包含新闻产制过程。当新闻和一般资讯没有分别,在网络上到处免费供应,阅听人视之垂手可得,对媒体产业萎缩更是无感。“新闻不是‘蹦’出来就有的,一般人知道买东西要给钱,读新闻却不愿意掏钱。”
从至高理想层面来看,少了媒体,民主社会就少了制衡的声音,少了监督政府的第四权。远的不说,替民众查证消息的是媒体,少了媒体,内容农场也没有抄袭对象了呢。
“媒体就像帮你打包杂菜饭的人,如果没有媒体,每天自己面对几十种菜,怎样挑呢?”刘惟诚把网络浩瀚资讯海比喻成酒店Buffet,“百多两百道菜,没人帮你筛选,每天自己选,你怎样选?”
延伸阅读:
01 / 阅听众:摄取资讯和知识的心从来不变
02 / 主流媒体很重要,但好记者是需“养”出来的
03 / 媒体转型,确立定位,赢得读者忠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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