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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零度的华盛顿,没雪,可冷然的温度依旧足于把在赤道成长的我冻得瑟缩。虽没下雪,可想来即便在万物皆凝固的冰天雪地中,历史、艺术与梦想在这里都不会被冰封而遗忘在记忆中。
因此,如果你也喜欢游走在艺术、历史与梦想之间, 那么到了美国首都华盛顿,就千万不要错过它魅力十足的免费展馆。
是的,重点是: 免费;而另一个重点是: 这里的展馆相当集中,都在步行可及的范围。
[ 历史 ] 美国国家历史博物馆与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
古人说:以史为鉴。因此,迎着劲疾的冷风,在华盛顿零度的早晨,我到了美国国家历史博物馆,来见识见识美国的历史,看大国国民如何在历史的长河里力争上游。
在馆内,我终于遇上了课本上读过至今仍有记忆的两个发明家:发明了灯泡从此照亮黑暗世界的爱迪生,以及创造了电话联系、拉近了人和人之间的距离的贝尔 。更令我兴奋的是,终于有机会目睹在我政治课堂中常提及的报道杰利蝾螈 (Gerry-Mander)的其中一份原份报纸Salem Gazette。
我后来还遇上了杰弗逊起草《独立宣言》所用过的书桌,还有各届美国总统竞选的各类林林总总的周边产品。之后,再走马看花地参观其余的展厅,如是粗略的与美国历史短兵相接,竟也花了约莫3个小时。
之后赶往下一个目标,在赶往博物馆的路上,虽途经美国国家艺廊雕塑花园与史密森尼古堡,因怕错过更精彩的博物馆,也只匆匆逗留了片刻即离去。
希望之钻──被诅咒的宝石
进入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巨大的史前大象,然后就是曾雄踞地球一时的恐龙化石,还有人类与各物种系列的进化骸骨。在馆中还看到了专心一致在清理恐龙化石的员工,及曾经困扰马来西亚的立百病毒示意图。
与生物进化历史打个照面后,我去寻访世界上现存最大的深蓝色(45克拉)──“希望之钻”(Hope Diamond)。看过《铁达尼号》电影的人总该记得女主角佩戴的那颗硕大深蓝色的“海洋之心”(The Heart of Ocean)。其实“海洋之心”并不存在,它是借用了路易十六的“法兰斯之蓝”,之后易名为“希望之钻”的电影道具。
说到这颗“希望之钻”,其背后的故事实在多姿丰富。据闻“希望之钻”是一颗受诅咒的宝石,无论谁拥有了它都会带来不幸。传说它原先是印度大神罗摩之妻悉多神像的双眼之一,后来法国一位冒险家觊觎宝石把它偷回法国。
拥有宝石者,都不得善终
神庙祭司的人发现宝石被偷后震怒非常,因此就对该宝石下了诅咒,从此,拥有宝石的主人都不得善终。先是法国的路易十四与他的情妇,一个最后穷困潦倒,另一个则失宠被流放;然后是路易十六与皇后,在法国大革命中也双双魂断断头台。
宝石后来被偷传到英国,新主人因不明原因自杀;后来拥有宝石的英王乔治四世也因财务危机出卖钻石。伦敦珠宝商买下后,以自己的姓氏Hope命名为“希望之钻”。“希望之钻”后来辗转落入一名歌女的手中,该歌女却因贫困与疾病逝世。
再后来《华盛顿邮报》的主人麦克林把它买下,最后他却面临破产窘境。最后麦克林家族把“希望之钻”捐给美国史密森尼学会博物馆。想来博物馆非把宝石据为私人收藏,故诅咒失效,宝石才得以保存至今。
故事听起来真是回气荡肠!听说,每年慕名前来参观此“希望之钻”的人次竟达700万之多。
抵达“希望之钻”展厅时,参观的人实在太多了,我被挤至一旁,也因此无法取得很好的拍摄角度,故此我所拍到的“希望之钻”不见任何一丝蓝光。
看了“希望之钻”,就去观看各类展出的稀奇珍宝,想沾沾各贵族夫人名媛小姐的珠光宝气,没想还没来得及蹭上什么皇亲国戚珍宝奇石的光就已被催促下楼:参馆时间已过,诸君明日请早呐!
[ 艺术 ] 临摹名画的人
隔天,冒着雨带着朝圣的心情探访美国国家美术馆,与众名画家打个招呼,装模作样地附庸风雅一番。我当然遇上了众名画家如达文西、梵谷和莫奈等人的画作。
与众画家见面固然让人欣喜,可是我更惊讶的是,这间闻名于世的美术馆,竟允许外人在馆内“抄袭”名画!
在观画时,我至少就看到了两名正在专心临摹画作的人。首先看到的是一位女人,可是由于没预料到会有人在美国国家艺术馆内公然“抄袭”,也为免引起尴尬的场面,因此我只稍稍对该女人张望了几眼就走开了。
后来,在另一个展厅中又遇上了另一个正在临摹画作的男人。在第一次的猜疑中缓过来后,我想:这里可是把知识产权看得比天大的美国,他们这些公然临摹名画的人,应该是通过申请且被允许在馆内临摹各类画作的吧!
有了那样的想法后,我就明目张胆地站在该男人不远处看他临摹他跟前的那幅画作。看着看着,总觉得那男人临摹得与原画极为相似。我就那样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
那男人画累了,停了下来,张望到我正在看他,递了一张名片给我,开始与我攀谈。噫!是一名专门临摹名画的工作者呢!相信摹临的名画有着相当大的潜在市场吧?否则怎会有专业的临摹名画工作室呢?看来,是我这门外汉大惊小怪了!
[ 梦想 ] 想飞的壮志凌云
人类都,想飞。想飞不一定是为了飞上枝头当凤凰。想飞,更多时候是为了那翱翔蓝天的自由。然,想飞却不一定能飞。我因此来到美国航空航天博物馆,这座在华盛顿常年保持着人流量前三名的博物馆,看看人类如何把想飞与能飞的梦想实践。我准备随着馆内海量的真机馆藏,追溯一场人类想飞的历史与梦想。
抵达时,恰巧遇上了馆里的免费导览团。为我们导览的是一位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某部门的总策划师!他腾出空余的时间来此当志工,以自己的专业为观展者重点解说。
他从莱特兄弟如何首创了让固定翼飞机能受控飞行的飞行控制系统为始,再细诉林德伯克(Charles A. Lindbergh)如何独自驾着圣路易精神号(Spirit of St. Louis),首次单人不着陆从纽约长岛横跨大西洋直飞巴黎的壮举,再以双子座4号(Gemini IV)载着一位宇航员在1965年特执行了美国航天史上第一次太空行走,以及阿波罗11号(Apollo 11)载着3位宇航员于1969年冲上浩瀚宇宙登陆月球为终,告诉我们发明家科学家如何带领人类,把想飞与能飞结合起来,实现了美国总统肯尼迪在1961年演说中所指的登月再安全回到地球的承诺。
本来预计1个小时的导览,与我们一样兴致勃勃的导览员却为我们导览了三个多小时,虽意犹未尽只说了人类如何想飞上蓝天再冲向浩瀚无垠宇宙鸿鹄大志的一个大概,然这一个扎实的大概也足以让我这对航空航天一无所知的人得以管中窥豹了。
我在华盛顿的4天,大部分时间就穿梭在丰富的展馆中。可是,逗留的时间实在太短促了,也只蜻蜓点水的看了4个展馆。虽没有错过且浅尝了华盛顿以历史、艺术与梦想所蕴积起来的丰厚内涵,可若有机会,我实在不介意重温它的魅力。
贝尔发明电话改变了人类的通讯方式。
贝尔的电话与爱迪生的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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