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說自己是一個愛狗或愛動物的人,因為“愛”這個字包含了太多東西,但至少我會善待它們,不傷害它們是最基本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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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有記憶以來,我家長年都有養狗,所以不怕狗;但我也曾經被狗追過,所以很明白一些人對狗的恐懼,這是難以克服的心理障礙,但也不能成為虐待動物的藉口。
拜網絡發達所賜,我們從社交媒體上看到很多虐待動物的新聞,也許這些事件一直都存在,但施虐者都是躲在暗處,被看見的只有傷痕累累,甚至已經一命歸西的動物。
以前有人覺得我國的動物保護法令太仁慈,無法起到阻嚇作用。但2015年馬來西亞動物福利法令通過後,虐待動物者將面對最低2萬令吉及最高10萬令吉的罰款,或最高監禁3年或兩者兼施。
這樣的刑罰還不足以令人害怕嗎?如果連坐牢也沒在怕,依然“不是故意的”,或“我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或抱著僥倖的心態“沒有人看到是我做的,動物又不會舉報我”繼續逞兇,殊不知在這個全民記者及全城天眼時代,被揭發虐待動物不是這麼難的事。
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錯找藉口,即使已經帶上法庭,律師也會以被告年紀大、健康欠佳、家有老小要養,已經深深懺悔等求情理由辯護,如果今天他們犯的是殺人罪,這些聽到耳朵起繭的理由可以被接納嗎?
眾生都是平等,動物也是一條生命,我真的很想訪問這些曾經虐殺動物的人,時過境遷之後他們會不會抱著愧疚感過日子,還是自嘆倒霉才會被人揭發。
儘管因虐待動物而被控上法庭的人不少,但翻看資料被重罰入獄的人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以罰款了事,哪怕動物已經被虐死,是不是因此而變得徒有嚴厲法令,但無法起到阻嚇作用?
在這個擁擠的時代裡,無論是野生動物、流浪動物或被豢養寵物都已經活得不易,請至少善待它們,讓它們擁有一線的生存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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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现在一直往外跑。”上次出坡采访时,霹雳区同事这样说。的确,这种现象比以往更频繁,因为不再只是依赖记者跑新闻。随着YouTube等影音平台的兴起,记者搭档网络编辑外出采访已是常态,整个网络组跨州拍摄也不稀奇……

“副刊现在一直往外跑。”上次出坡采访时,霹雳区分部的同事这样说。
的确,这种现象比以往更频繁,因为不再只是依赖记者跑新闻。随着YouTube等影音平台的兴起,记者搭档网络编辑外出采访已是常态,整个网络组跨州拍摄也不稀奇。
说到出坡,不得不回顾去年完成了副刊年度纪录片《还是要读书》后,我们又拉大队前往怡保,花了6天拍摄《绝味山城》系列影片。两项大制作完成后,已经是8、9月,按理说应该精疲力尽,没想到身体已适应高强度的工作节奏,竟然还撑得住。
直到10月,临近出坡前往柔佛新山参加花踪文学奖颁奖典礼,抵抗力才开始衰弱。
这次感冒比以往更难熬,连嘴唇都因过敏肿成了“腊肠嘴”。那段时间,我前后见了几次医生,心想:是不是应验了那句“好的不灵,丑的灵”?因为前阵子太忙,我曾许愿能小病一场,拿MC在家休养几天。没想到,愿望偏偏在我无法休息的时候应验了。
生病后,体力尚未完全恢复,12月又病了一场,正好撞上去年最后一次的出海拍摄。虽然原本可以请病假,但我不想错过机会,还是决定照常出发。
谁知当天状况连连,海水太低,导致出海时间一再推迟。
到了中午,船终于驶出海面后,受访者开始作业,我们跟着在海上绕了无数个圈。带病的我最终还是晕船了。受访者只好把我们送到他休息的浮屋,等他收工后再一起返回岸上——毕竟单程就要45分钟,来回一趟可不是说走就走的。原本预计采访会在午餐前结束,因此我没准备干粮,唯一的一瓶水也早已喝光……

“终极大Boss”是浮屋上的看护狗。远远看见它,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一踏上浮屋,狗狗立刻嗅出了我的恐惧,对我格外“热情”。幸好同事露华和剑英帮我挡住它,才勉强维持安全距离。那几个小时里,狗狗不曾放弃接近我,似乎在等我松懈时扑上来。我坐在浮屋边缘,脚下就是海了,只好用念力告诉它说:“You jump or I jump?”

当然,身上背着公司资产(摄影器材)的我怎敢轻举妄动。如今回想起来,简直像经历了真实版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
至于这次出海拍摄什么内容?大家可以先猜猜看!想第一时间观看影片,记得订阅活力副刊的YouTube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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