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垂麦鸡(Red-wattled Lapwing)是一种喜欢在旷地上行走,把蛋生在地上的鸟。它们很爱叫,叫声非常响亮,而且不只白天叫,晚上有时也叫。
稻田渠道旁的一角是一只雄木蜂(Carpenter Bee)的地盘,我早上散步时路过,它有时会飞扑过来在我的头上绕,并借着振翅时所发出的响亮嗡嗡声,试图把我给赶走。但只要我站着不动、不妥协离开,不一会儿它也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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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道旁矮灌木顶端的枯枝是它站岗的位置,它一般会在早上时段停在那根枯枝上守着,留意是否有人、蜻蜓或其它飞虫进入它的领域。对于人或其它昆虫,雄木蜂倒也不很在意,它看清后未必会要把我们赶走。可倘若入侵的是另一只木蜂,那即使对方距离尚远,它发现后也必定会即刻飞冲追去,或在空中拦截雌蜂交配,或把其它的雄木蜂赶上高空,直到对方消失在我视线的远处才肯罢休。
木蜂对我的驱赶我不太在意,甚至觉得有趣。可要遇上的是捍卫着地盘的肉垂麦鸡,那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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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垂麦鸡(Red-wattled Lapwing)是一种喜欢在旷地上行走,把蛋生在地上的鸟。它们很爱叫,叫声非常响亮,而且不只白天叫,晚上有时也叫。我觉得它们像是在重复地大喊“哥哥救儿”,可有人觉得它们是在说英文“did he do it?”。以往它们在西马主要分布于北部地区,在南部很少见。但自从大概十五六年前我在南部的油棕园里第一次看见它们以后,我便开始留意到它们偶尔会出现在我家附近的稻田里,而且数量逐年增加,如今它们已是田地里相当常见的鸟类了。
去年和今年初肉垂麦鸡来到我散步时,经常会路过的一所国中和附近的稻田里筑巢。国中的那一对趁着疫情期间学校没人,索性把巢建在学校的大草场上。每次我经过校篱外的小路,它们就会一直乱叫。直到过了一阵子,它们好像习惯了人和车子经过,再看到我,也就不怎么慌张了。我若停下脚步仔细扫视草场,通常就会看到它们的小宝宝在草地上走动,曾最多一次看到3只。它们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有着肉垂麦鸡羽色的超级迷你鸵鸟,非常可爱。
至于稻田里的肉垂麦鸡,那可就不只一对了。东两只、西两三只的,有时还会聚成一小群,叫我弄不清它们到底有多少对,也看不出它们的巢或已懂得到处走动的宝宝在哪。但它们只要看到我走过,就会从远处飞来,在我头上边绕边狂叫。有时还会停在我前方的田埂上对着我叫,直到我靠近时才突然飞起。
当中有一两只特别凶猛,即使我走过的路线距离它们的巢应该还很远,但它们不仅会飞来狂叫,还会狠狠地边叫边朝着我快速低飞冲来,直直飞到我的眼前才突然闪开。我猜它们只是想吓一吓我,不会真的攻击,可那副气势和凶狠的眼神,使我不禁担心它们会一时怒昏了头而失控向我撞来。
我试过假装退缩、视线看地上装无辜,试过好言相劝,试过吹口哨学它们叫要沟通,也试过跟它们比大声,但全都没用。后来我才发现它们是怕恶的,只要我在路边捡来小枝条拿在手上挥动,它们就不敢靠近,只在空中边叫边绕一圈后即会飞走。除了对付我,它们也追赶乌鸦、鹰、狗和猴子。
稻田中央一角有一小片栽种香茅的园地,那里是我散步的终点。我经常会在旁边的一棵白匏子树下乘凉。
今年初起那里来了一只棕背伯劳(Long-tailed Shrike),它喜欢站在香茅园附近的枯灌木上,伺机扑下田地捕捉昆虫,有时也会在那里低声歌唱。它若看见我来,有时不会介意,有时我先到它随后才飞来,有时却会急急地拍着翅膀飞走。它一直把地盘相让予我,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此我要是远远看见它在,就尽量不走过去,不打扰它。
在野地里,寸土寸地都是各种生物的家。无论是小草、昆虫、飞鸟或是其它生物,它们都有自己的地盘或惯有的生活空间。要做到完全不打扰它们,那是不可能的。然而我不时会提醒自己别占据太多,以免总要它们退让,把它们给欺负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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