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土都需要伊党的情况下,伊党在政府内部的影响力已不断上升,Timah威士忌事件是最好的例子。
巫统、土团党与伊党又藉马六甲州选大玩政治把戏,看来在巫统副主席依斯迈沙比利担任首相后,伊党已经改变对土团“忠贞不二”的态度,慢慢靠向巫统,试图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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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盟最高理事会在10月25日晚上召开特别会议议决,土团、伊党及民政党将以国盟标志参加甲州选。紧接着,巫统最高理事会在28日开会决定,在甲州选继续加强与伊党合作的全民共识(Muafakat Nasional),但要求伊党使用自己的旗帜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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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意外的是,伊党中委朱迪及凯鲁丁不同意使用国盟旗帜竞选的决定,过后伊党署理主席端依布拉欣指出,应该用回自己的旗帜,并且反建议,既然各政党都同意跟伊党合作,不如统一使用伊党的旗帜上阵。
伊党如此抗拒采用国盟旗帜是因为“国盟是失败政府”的印象烙印在人们脑海中。根据报道,甲州伊党基层认为伊党的竞选机器远比土团强,伊党与巫统合作会更强大;甲州伊党也不满土团欲推出“Melaka Sayang Abah”(甲州爱慕尤丁)的竞选标语。
对于伊党态度的转变,国盟主席慕尤丁的回应是“交由伊党本身决定,惟必须经过深思熟虑,以免影响州选表现”。如果伊党选择与巫统合作,土团势必全军覆没。
伊党变脸变得那么快,反映伊党的所谓原则和情谊是建立在权力与利益上,谁能够让伊党得到最多好处,就亲近谁。
其实,这么多年来,伊党就是利用马来票的分裂来建立其政治力量。1987年,巫统因为激烈的党选而爆发党争,伊党与东姑拉沙里成立的四六精神党在1990年大选合作,伊党因而得利夺取吉兰丹州政权至今。
1998年,安华被马哈迪开除,伊党在1999年大选与安华的公正党结盟,伊党角逐63个国会议席,中选27席,成为最大的反对党。
2018年大选,巫统面对马哈迪创立的土团党的挑战,巫统与伊党取得默契制造三角战(巫统以为这种合作模式能够保住政权),结果伊党夺取登嘉楼州政权。伊党也参与去年2月的“喜来登政变”,最终摇身一变成为执政党。
对于与各政党的合作,伊党向来是采取功利主义,比如发现身处民联,无法获得更多马来票,就与民主行动党断交,民联随之瓦解。如果土团在甲州选表现不济,伊党也可能退出国盟。
哈迪阿旺对慕尤丁政府及依斯迈政府内的“三角关系”是乐见其成的,在巫土都需要伊党的情况下,伊党在政府内部的影响力已不断上升,Timah威士忌事件是最好的例子。在哈迪发表“Timah品牌名字与先知穆罕默德女儿名字相似”的言论后,相关部长就与厂商会面,要求更改酒名与图案。
这些年来,因为选票流失,马来政党更热衷于政治游戏,譬如,纳吉和哈迪从2016年开始针对355法令(1965年伊斯兰法庭法令)课题唱双簧,借此分裂反对党阵营。巫统在2018年大选输掉政权,也与伊党渲染各种敏感课题,挑起马来人恐惧的情绪。
轮到国盟上台执政后,巫统又千方百计要夺回政府主导权;现在依斯迈任相,土团也心有不甘。此刻举行的甲州选激发马来政党的矛盾,他们每天都在想如何取胜,更无心于治理国家。
三个马来政党都喊出“马来人大团结”的口号,但无奈的是,马来人却面对分裂,他们也受到冠病疫情最大的冲击,这不是透过财政预算案派发各种援助金就能够解决的。
譬如,根据公积金局的最新数据,会员预先提取公积金存款应付疫情与行动管制令冲击下的日常开销,造成610万名会员的户头剩下少过1万令吉存款,其中440万人是土著会员;360万人的存款少过1000令吉,其中200万人是土著会员。
巫统、土团与伊党应该关注78%预支退休金者是土著的课题,回到以民为本的正轨,争权夺利只会损害自己的公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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