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踪”的汉语拼音是“Hua Zong”,跟“华总”一样,如果单看英文,相信会搞不清。就像“黄纪达新闻奖”每年出版的得奖作品文集叫《激荡与回响》,拼音有点像“鸡蛋与茴香”,可能被人误当食谱哩!
安邦路的国油双峰塔又名吉隆坡城中城(Kuala Lumpur City Centre),简称KLCC。它有一条通道可通往Jalan Pinang的吉隆坡会展中心(Kuala Lumpur Convention Centre),后者简称也一样是KLCC。如此混淆不清,外坡来客可能会被弄到黐孖筋而蒙查查摸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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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星洲日报》的花踪文学奖盛会每隔两年都在这会展中心举办一次,这俨如一个“文坛奥斯卡”,颁奖礼之外还有文艺讲座,很多外坡的文友都涌来吉隆坡参与其盛,就像武侠小说中各派武林高手来一场“华山论剑”般的热闹墟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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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邦路的国油双峰塔又名吉隆坡城中城(Kuala Lumpur City Centre),简称KLCC。它有一条通道可通往Jalan Pinang的吉隆坡会展中心(Kuala Lumpur Convention Centre),后者简称也一样是KLCC。如此混淆不清,外坡来客可能会被弄到黐孖筋而蒙查查摸错地方。
疫情前《星洲日报》的花踪文学奖盛会每隔两年都在这会展中心举办一次,这俨如一个“文坛奥斯卡”,颁奖礼之外还有文艺讲座,很多外坡的文友都涌来吉隆坡参与其盛,就像武侠小说中各派武林高手来一场“华山论剑”般的热闹墟冚!
“花踪”的汉语拼音是“Hua Zong”,跟“华总”一样,如果单看英文,相信会搞不清。就像“黄纪达新闻奖”每年出版的得奖作品文集叫《激荡与回响》,拼音有点像“鸡蛋与茴香”,可能被人误当食谱哩!
记得有一年,我出席花踪颁奖晚会之际,不巧咳嗽老毛病发作而狂咳不止。仪式开始,台上节 目主持人致词时,特别哀悼一位刚辞世不久的南马文化前辈,语带哽咽,情词恳切感人,台下观众也一片寂静地默哀。偏偏在这节骨眼,咳嗽病菌弄得我喉咙发痒不止,险些咳出声来,只好拼命死忍,几乎想用手捏紧颈项喉间,使出一招“揸颈就命”制止自己咳出噪音来破坏气氛,辛苦到连眼泪也挤出来了!坐在我身旁的同事见到,还以为我为悼念那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而伤心落泪!
在花踪群英会上,既可替认识的文友获奖而高兴,也可见到很多平时难得聚首的老朋友。有次遇上许友彬,听到他约我散会后去“Setapak”喝咖啡。我心想:这里是KLCC,为什么要长途跋涉跑到Setapak文良港那么远去呢?难道Setapak有一家咖啡厅的咖啡好喝到“升仙”?后来随着“许爷爷”走,原来他只是带我去附近的Starbucks,是我错听为“Setapak”!
就在冠病疫情暴发前最后举办的那届花踪,喜遇从台湾回来参与文学讲座兼当颁奖嘉宾的老朋友李苍和张瑞星。四五十年前认识时,他们是《学生周报》和《蕉风》的编辑,现在已用回本名李有成和张锦忠,成为享誉国际的著名学者了。
很多年前的一次花踪盛会,见到认识多年的文友何乃健甫从北马赶来,随身还拖着行李箱。散会时我载他和另一北马作者清彊及来自东马的文友回酒店,却先请他们去半山芭十二间那医务所的五脚基档口吃福建面和卤面。由于生意太好,我们等了差不多整个小时才有得吃;要远方的朋友等那么久,我也不好意思。幸好所点的面食炒得实在美味可口,乃健不禁赞曰:“哗!的确好吃!等那么久也值得!”我便说下次他来吉隆坡,会再请他来吃。可惜几年后,乃健就与世长辞了,很遗憾我们下一个的“福建面之约”竟永远无法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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