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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4:06pm 04/03/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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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玮刚挥拍爸爸当教练妹妹是陪练—— 我们仨的网球梦

就在3月2日SPM开跑的这一天,当同学都在为考试奋战的时候,出发到泰国参加比赛,继续追求他的梦。问他可有一刻想过放弃网球,他坚定说没有——“因为我真的很喜欢。”

报道:本刊 梁慧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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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受访者提供

梁玮刚从4岁开始在家乡怡保受训,目标是成为职业网球选手。

网球在我国不算热门运动,虽然收看国际比赛的人不少,可是真正会打网球的人不多,上场打比赛的网球选手更是少之又少。事实上,我国不乏出国征战的青少年选手,而且他们成绩不错,梁玮刚(Mitsuki Leong)便是其中一个例子。

今年3月,梁玮刚(17岁)本应该跟同学一起进入考场参加SPM考试,但是为了网球,他决定今年先放弃SPM考试,以后才考虑要不要补考。

由于年龄限制,今年是他待在网球青少年组(Junior)的最后一年,他和家人都认为他应该好好把握这一年参加比赛争取积分,为将来成为职业网球选手铺路。

截至2022年3月初为止,他在国际网球总会(ITF)青少年组的最高排名是第一百六十五位,至今总共得过ITF巡回赛6站单打冠军,是我国赢得最多ITF青少年比赛单打冠军的最年轻球员。如果在4月中之前,他的世界排名能够上升至100名以内,那么他便有机会取得今年法网青少年赛的参赛入门票。

爸爸就是启蒙教练

他家里除了他是网球选手之外,妹妹梁荔绚(Shihomi Leong)也是网球好手,兄妹俩从小由爸爸梁志威(Jeff Leong)训练,出国比赛经常都是三人行。

梁玮刚从4岁开始打网球,他自嘲当时长得微胖,所以纯粹把打网球当作健身运动,直到七八岁开始参加比赛之后,他确认自己很喜欢网球,从此更加认真看待这项运动,约11岁时第一次赢得全国冠军。

他先后就读怡保培南小学和培南国民型中学,求学时期平均每个月至少参加一项比赛,通常每参赛一次就会缺课一星期左右。他说,庆幸校方很支持他打网球,不但允许他请假和补考,有时候校方还会在他比赛胜出后给予奖励金以示嘉奖。

然而,打网球这条路毕竟还是孤独的,他身边没有同学会打网球,所以他平时只能跟小他3岁的妹妹一起练球,偶尔才有机会跟其他来到怡保的网球选手切磋。

他说:“去比赛时,朋友问我:‘你在怡保跟谁练球?’我说就我跟我妹妹而已,他们都说:‘是吗?怎么可能你跟你妹妹而已?’”大家似乎都不太相信他能有今天的成绩,背后原来只有妹妹一人

运动员这条路  虽有牺牲不觉遗憾

专访的这天正值周末,梁玮刚的练球时间比较长,从早上9点开始至中午12点,再从下午4点到傍晚6点。如果是以前上学的日子,他通常只能趁放学后的下午时段练球。

因为网球,他的成长岁月跟同侪不太一样,当同龄的人正在玩乐时,他可能正在球场上苦练发球,或是正在国外准备上场比赛,没时间去想玩乐的事。尽管如此,他不认为这是一种遗憾,因为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很清楚,一旦选择了运动员这条路就必须有所牺牲,“不能什么都要,我选择我要网球,就要下定决心专注于网球。”

面对网球生涯的高低起伏,家人是他最重要的支柱,除此之外,学校其实是他解压的好地方,因为去到学校可以跟朋友聊天,网球的事就暂时抛在一边,等放学后才再专注练球。

可是,过去两年他的生活节奏被疫情打乱,曾经长达几个月不能到网球场练球,只能待在家里锻炼体能,“连球拍都没有碰。”虽然行动管制令如今已放宽不少,可是仍有诸多不便,例如以前的主要练习场地现在被征用做冠病检测中心,所以只好另觅场地练球。

也因为疫情的关系,过去两年他较少参加比赛,直到最近才又渐渐活跃于赛场上,例如从去年底至今年初的3个月内,他先后在泰国和新加坡参加了6站比赛,一连夺下6个冠军(包括双打冠军),成绩非常亮眼。

梁玮刚和梁荔绚是马日混血儿,从小由父亲梁志威训练打网球。

当教练是父亲

网球赛场上,不少选手的启蒙教练其实是自己的父亲,像美国的威廉斯姐妹,她们的启蒙教练是父亲理查,这段故事还拍成了好莱坞传记电影《王者理查》。

当教练是自己的父亲,梁玮刚认为这种情况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彼此熟悉;坏处是容易把球场上的情绪带回家。

问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他笑说:“我跟我爸爸到现在还是很好,有时也是会吵一下,但最后他都是为我好,所以我能理解。”如果要形容父亲的执教风格,他会说严厉,“不过是healthy(合理)的严厉。”

当学生是子女

父亲梁志威同样从小热爱网球,他对网球的兴趣始于有一次在电视看见温布顿网球锦标赛,被选手的英姿和球技所吸引。但是他真正有机会开始学习打网球,则是14岁加入学校网球学会之后的事。

早年他从事体能训练和健身工作,二十多岁时到美国发展,当时依然很热爱网球,甚至考虑过要不要当网球选手。可是他知道自己年纪不轻,那时才要上场比赛未免起步太晚,所以他决定改当教练,用两年时间在美国取得网球教练证书。

回到马来西亚后,他在家乡怡保当网球教练,学生中有4岁的小朋友也有70岁的乐龄人士;有些人学习打网球纯粹为了强身健体,有些人则希望上场打比赛。

处理不当会影响亲子关系

当学生是自己的子女,他说那情况跟指导其他学生完全不一样,因为如果是自己的子女,他了解他们的承受能力,可能会对他们有更高的期待。

对于身兼父亲和教练的角色,他坦言不容易,因为如果角色的界线拿捏得不当,可能会影响亲子关系,不像一般教练可以在训练结束后对学生挥手说再见那般洒脱。他开玩笑表示:“谢天谢地,我的孩子经过父亲兼教练这么多年的指导后,依然热爱网球这项运动。”

梁玮刚和妹妹通常都是在父亲陪同下一起出国参加比赛,兄妹俩今年初在新加坡个别夺得两站冠军。

出国比赛耗费庞大

目前,梁玮刚的目标是在今年内挤入ITF青少年组的世界排位100名以内,以便较有机会持外卡参加比赛,而更长远的目标是成为职业选手,他打算给自己两三年时间奋斗,“如果没有机会了,可能会回去读书吧。”

比起青少年组选手,职业选手的战场会更加激烈,首先他们必须更常去参加比赛争取积分,而越常参加比赛,意味着开销会越大,因为每一次参赛都是一笔可观的开销,这是为什么梁志威认为,如果要当一个四处征战的网球选手,需要的不只是球技和心理素质,还需要有坚实的财力。

他举例,疫情暴发之前,他带孩子在东南亚参加比赛,所有开销加起来大概是每人3000至5000令吉。疫情暴发之后,各种防疫规定使到开销更大,以今年初到新加坡参加背靠背比赛为例,他、玮刚和荔绚3个人在新加坡总共待了23天,虽然他们已尽量勒紧裤带,可是单单住在廉价酒店就耗费将近1万令吉,若加上交通、膳食、冠病检测等其他费用,他们这一趟总共耗费约两万令吉。

青少年赛几乎零奖金

以上例子是在东南亚参加比赛,如果去更远的地方例如欧美参加比赛,开销会更大。事实上,多数青少年组的网球比赛都不提供奖金,所以如果选手没有赞助商的支持,实在很难义无反顾往前冲。目前梁玮刚获得几家本地公司赞助,他父亲希望会有更多赞助商愿意支持,好让他无后顾之忧上场比赛。

就在3月2日SPM开跑的这一天,当同学都在为考试奋战的时候,梁玮刚出发到泰国参加比赛,继续追求他的网球梦。问他可有一刻想过放弃网球,他坚定说没有——“因为我真的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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