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乌克兰被入侵跟总统的外交能力是否挂钩?笔者尝试将焦点从“行为体”移向“政治制度”,侧击对乌克兰的疑惑。
作为喜剧演员的泽伦斯基当选为乌克兰总统,将观众对《人民公仆》的幻想化成现实。要是在和平年代,泽伦斯基至多被视为喜剧扩张的效果。可惜乌克兰长期面临内忧外患,如今还被俄罗斯入侵。在各方媒体助攻下,乌克兰总统成为家喻户晓的“抗战英雄”,因为泽伦斯基拥有大无畏的精神,坚守与士兵共同进退的承诺,并非一般政客身心所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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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乌克兰被入侵跟总统的外交能力是否挂钩?笔者尝试将焦点从“行为体”移向“政治制度”,侧击对乌克兰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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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采取西方“三权分立”制度,且吸收美国自由主义的资本特色,呈现“小政府”和“大社会”的模式。不同的是,乌克兰的宪法特点是强化了总统而弱化了政党,国家权力几乎完全由总统一人掌握,而政党发展没有形成美国“两党制”文化。
乌克兰从建国以来就趋向多党制。在民主思想贯彻之下,乌克兰的资本家、教师、演员等等,不同职业者都有机会坐上总统位子,只要靠个人魅力,政党多数是因应候选人需要而成立,没能为族群和国家服务,这就可能导致乌克兰分裂的族群利益长期得不到制度化的调解。
权力结构的“寡头主义”未清除之下,第二任总统库奇马推行了“私有化”经济改革,自此变相的豢养了一批寡头利益集团,占据公共资源而涉入扮演政治角色,使公共行政体系明显沦为利益集团的“附庸”。因此,英国《经济学人》报道2014年“全球裙带关系资本主义指数”中,乌克兰排名第四,超前东欧和西欧国家。
政党在民主政治载体中,也是稳定社会秩序的元素,而多党之间竞争也需制约及平衡多元政党发展的制度。
由于乌克兰的政党体制被弱势化,家国命运和国家利益就集中依赖总统的权力发挥了。历任乌克兰总统一直都像美俄各自操控的“傀儡”,但相较于历任总统,泽伦斯基正好拥有语言艺术天分,可谓具备优秀领导的条件,既掌握政治信息渠道,又能发挥语言的影响力。于是,他擅用政治语言中的“鼓动功能”,把乌克兰人民的反俄意识化为抵御军事的团结力量;他选择激进的语言挑战俄罗斯做出让步,让支持反战立场的媒体完全被他的语言魅力倾倒;他的“敢言”也对反战团体和非政府组织起很大的作用。
泽伦斯基的个人影响力已超越乌克兰而被视为世界级领袖,尽管他的政治语言多是艺术家而非政治家的。
缺乏行政经验和外交视野的泽伦斯基,在现实中把人民公仆演成了悲剧。当面临美俄势力压境时,他没有退求先“安内”再“攘外”,以化解国内分裂意识为重;他与所有的政治评论家都能预测到战争的坏影响,却仍实现“以卵击石”的悲壮。
乌克兰从金钱腐败、政治危机到战争结果的过程,不可能归咎“西方民主”。因为西方国家的民主体制是受到文化适应的,很多的非西方国家的权力结构和地缘关系各异,应忌讳模仿体制而忽视族群文化适应的问题。尤其是民族历史和族群流动差异较大的国家,制定政策者应以中立性和包容性为基础,以建立超越历史意识形态的国家共识。
或许是“徒有其形”的体制最终害了泽伦斯基和乌克兰人民!而我们应引以为鉴的是,马来西亚频繁的政权更迭对体制的破坏,但愿党派之间能坚守国家共识,自我制约严防超越国家利益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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