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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6:30pm 03/10/2023

郑丁贤

国家稻米公司

阿克玛

郑丁贤

国家稻米公司

阿克玛

郑丁贤|米仓里的假英雄,象鼻虫和大象

白米问题固然有许多原因,但是,房间里的大象,就是(Bernas)垄断白米进口。这家私人公司决定供应链与价格,以致白米脱离市场平衡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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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米涨价和短缺问题持续。过去人们的口头禅是“吃米不知米价”,现在很多人说“知道米价吃不起米”,还有一些比较偏远地区的人民,即使买得起米,也买不到米。

白米问题固然有许多原因,但是,房间里的大象,就是国家稻米公司(Bernas)垄断白米进口。这家私人公司决定供应链与价格,以致白米脱离市场平衡机制。

政府放着房里的大象不管,而甲州行政议员,也是巫青团长却大闹州内小米较厂,威胁米商供货,否则取消执照和封厂。

小米商被训了一顿,看着米仓有限的存货,委屈的说:"我哪儿去找米出货啊!"

阿克玛大官不管小米商的解释,粗着喉咙呛声3次:“I don’t care,I don’t care, I don’t care”(我不管),硬指米商为了赚更多钱而不包装供米。

他把训斥米商的视频放上网,获得数十万点击,网民一片赞好,成为白米英雄。

他还声称自己在维护民众的福祉,而不是大老板的利益。

只是,小米较商不是大老板,他们只是一般商人,一般情况下,做些白米买卖和加工的辛苦活,谈不上发达;然而,发生市场白米短缺,他们无法加工,不但没有了生意,还被归咎为囤货奸商,要被封厂对付。

真正的大老板是国家稻米公司。因为本国稻米自足率大约只是65%,因此需要进口35%的外国米。而政府将稻米进口交由Bernas经营,形成市场垄断。

国内众多的米较商(处理碾米、过滤、包装、销售),正如甲州那家米商一样,必须从稻米供应商,特别是Bernas取得稻米,才能进行加工。

但是,Bernas成立了本身的米较公司,或是和有背景的米较厂签订合约,将大部分稻米供应给它们;而民间的米较商,包括传统的华裔米较厂,只能争取Bernas剩下的配额,或是另行寻找供应。

小米较商只是供应链的下端,不由自主,看人脸色生存;把他们套上白米短缺的元凶,实在太看得起他们了。

白米涨价和短缺问题中,Bernas作为进口稻米垄断者,也在白米供应链占了吃重角色,却鲜少被问责。

90年代中期之前,稻米进口是由国家稻米局负责。在马哈迪的私营化政策之下,稻米进口也被私营化,被当时的巫统领袖和朋党成立公司染指。

几经交易和收购之后,Bernas落入土著大亨赛莫达手中,成为集团的金矿。

赛莫达不仅主导白米市场,也是白糖和面包市场的掌控者。

赛莫达长袖善舞,尽管大马政府几度更迭,都不影响他在民生必须品的垄断事业;从国阵到希盟,从马哈迪到慕尤丁,Bernas的特许经营权都安然无恙。安华上台时,曾经责成Bernas拿出1千万令吉协助稻农,作为社会责任的付出。对营业额数十亿令吉的大企业只是小数目,赛莫达乐得配合,从而和新政府破冰。

公平而言,Bernas过去在进口白米,稳定米价,建立供应链方面,也的确有扮演它的角色,钱也不是给它白赚的。

只是,垄断事业,特别是垄断民生必须品,并不是自由市场的常态。它剥夺了其它人参与竞争的权利,制造政商挂钩,衍生资本特权。

而且,垄断容易造成价格有被操纵的空间,也造成市场机制失灵。设想如果白米可以自由进口,会有更多企业投入市场,从世界各地找寻白米,也进行价格竞争,不至于发生今天的白米问题,或至少可以更快,更有效的解决白米问题。

像阿克玛这等政治角色,当然不会不知道Bernas才是米仓里的大象,但是,他冒犯不起大象,只能找小米商逞能;小米商对他们而言,就像是象鼻虫,捉起来还喊说,就是你们破坏了这袋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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