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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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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踪

发布: 7:27pm 12/09/2024 1223点阅

花踪

马华作家

灵子

余光中

花踪荟萃

花踪

马华作家

灵子

余光中

花踪荟萃

【花踪荟萃】念念花踪/灵子(马华作家)

作者:灵子(马华作家)
马华作家灵子

1993年岁数43孩子3个,抓住青春的尾巴学习扮文青,我只身赴会,参加了第二届文艺营。

自此花踪的种子植入心间,思思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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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踪的园圃中,我能力不足以栽花种树,只能走走停停,赏花树啜芬芳。

90年代是我们意气风发的时代,当年阅读了大量台湾女作家的散文作品,柔美刚强,字字珠玑,进而对她们产生了敬仰之心,而当时花踪盛会邀请过来的嘉宾,都是我心中的明星,赴花踪之约,追心中之星,近距离与心仪作家见面交流,这是花踪给与我们的一场又一场难得的机缘。

花踪晚会为我们准备了独特的文娱表演,穿插着各项文学奖的颁奖仪式,于欢快的氛围中化解参赛者忐忑的心情,这真的是设想周到啊!

盛会之后紧接而来的文艺营,那才是花踪精神的精髓所在。

满腔热血的文艺青年热情赴会,倾听资深作家的经验分享,提问解答,你来我往,脑力激荡,收获满满。

第17届花踪颁奖礼即将到来,这意味着花踪之路已经走了33年,回头想想不禁感慨万千。

这当中肩负的责任与担当,劳心与劳力,绞尽脑汁,全力以赴,把一场又一场的花踪办得尽善尽美,让我们给与他们掌声与赞美,关注点赞!

赴约花踪对我来说,除了对文学的偏好,对花踪的感念,也是一场难得的文友或是网友见面 会。

出席了多届的花踪盛会,2015年第13届老师的那一场让我感念至今。余老师不在了,却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

今年这一场花踪盛会突破传统,移师南下,南方的文友有福了!

花踪前夕,一如往常,邀约的声音响起,让我们整装以待,一起赴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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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9:00am 18/03/2025 270点阅
吴鑫霖/迁徙

从新住处三楼望向远处是灵市其他区域的高楼公寓。

已经许久没有住在高楼上,11年时光首都生活,已让我忘掉多年前在马六甲八村(Kampung Lapan)五楼组屋的青春记忆。

当年的小伙伴都不在八村了,回想起在八村的光阴,我很感谢明月、米粒、源斌和美仪的忠肝义胆,也无惧我一个臭男人跟这群女人共处一室。

再上高楼,别有感触。

当年二十几岁的勇气已在这几年磨光。一不察觉,人就像神案上的供花,美丽盛放的花期已过,如今坐三望四,赫然发现自己也陷入没有勇气和忧心于未来的困境中!当年那个信誓旦旦说,不要走他人的人生剧本的我,如今也一步步走向普罗大众遵循的“人生剧本”里。

健身时,无意间听到卢卡斯谈他去迪斯尼的经验。

他在这期节目里聊何为成功模式。他说,以前他不信有这套模式。可是打从迪斯尼回来后,他见证了这套成功的商业模式,如何将人带到童年时光,让人重新拾起和拥抱儿时的快乐与幸福想像。

他总结,所有的成功之路都是成千上百人走过的路,也一定会走向成功。我听了,一笑,再看看映在镜子里跑步机上跑步的自己,像仓鼠,像许多我曾不以为意的普通人,开始迈开步伐,踏上别人都走过的“成功之路”。

把SS1旧住处的垃圾和旧物丢弃后,我想哭,但我没有。

临别前,我依依不舍地跟房子说:“谢谢你陪伴了我9年,我在这里得到海鸥文学奖小说首奖,我在这里晋升为副刊高级助理编辑,我在这里评阅过许多文学奖,我在这里完成了我的散文集和短篇小说集,我在这里经历了荒唐的2022到2024年频繁换工的茫然。”

是的,茫然。

9年前刚进这间屋子时,我和许多人的起跑线都一样。

一样的平凡,一样的渴望能崭露头角。

那时还曾因为没有得到文学奖而“怒发冲冠”,或者看到文化界怪现象旧撰文痛批。但,批完、骂完、怒发冲冠结束的9年后,我也走进了那时候我骂的现象里、圈子里,并且愉快地跟这些我曾经不齿的现象共处,没有违和的成为马华文化圈子里有了一些身分和地位的中年人。

不过,So What?

我依然是我,依然热爱阅读,依然热爱写作,依然热爱靠北——友人笑我凡事都三分钟热度,我驳斥道:“我的写作和阅读,以及我的分享重来都不是三分钟热度!”

15岁创作至今,掉队的人多得是。那天重看中学时期的作品剪报,我佩服自己写了22年!天晓得我是怎样写过来的?

当年从《南洋商报》地方版【新生代】出发,走进《中国报》【绿频道】,再登上《星洲》【文艺春秋】、《南洋》【南洋文艺】、【东方文艺】、【后浪】,再到终于放下“在本地耕耘”的执著,尝试把作品投去《香港文学》,以及今年在台湾获得联副主编青睐。

一路走来,创作只是让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喜欢,我绝对不会视阅读和创作是痛苦。只有不适合自己的鞋子才让你痛苦。

早上,忘了从哪里看到,有人形容我们这一代人是Bersih一代人。

我一次都没有参加过Bersih,并且十分不喜欢Bersih。我曾跟一位文化人说,Bersih会不会也是某一群人在累积政治资本?

当时我们在马六甲三角路KFC谈着一本新书的制作,那是Aunty Anna举着菊花的照片铺天盖地发布在自由自在的面子书,许多年后,Bersih被收编了,我想起那一顿KFC的味道真好,而且那时候的辣椒酱还是公开的放在桌子上。

写这篇文之前,我特地重看了“国师”唐绮阳针对双鱼座2024年的预测,下半年的一切都被她算得准准的!

我既惊喜于唐国师的神准,也恐惧于自己是否已经掉入了曾经嗤之以鼻,那些怪力乱神的故事圈套,或者卢卡斯所说的“成功之路”?

今年圣诞,在搬家的忙碌中获得妹妹、挚友等人的帮助才得以把东西从旧处迁移过来,但搬家公司的功劳最大,把我三千多本书搬到三楼,两个搬运的年轻印度小伙搬到吐了两次。

曾经,我在《南洋商报》,张永修主编的【南洋文艺】上发表过一篇文章,题目叫〈迁徙〉。那时候是2006年,我19岁,把“徙”写成“徒”,所幸张主编仁慈帮我订正过来。

我早已忘记掉那篇散文的一切内容,但“迁徙”这个词汇就像烧红的烙铁,由一个蒙面的时间之神,高高举起,然后轻轻地烙印在我折叠的、皱纹慢慢的生命中。说痛吗?非也。不痛吗?隐隐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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