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網
星洲網
星洲網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網 Newsletter 聯絡我們|星洲網 聯絡我們 登廣告|星洲網 登廣告 關於我們|星洲網 關於我們 活動|星洲網 活動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國內

|

即時國內

發佈: 8:00am 01/03/2025

吉隆坡

失聯

家人

女子

吉隆坡

失聯

家人

女子

獨家 | 單身女子在吉隆坡工作 與家人失聯5天 杳無音訊

報道、攝影/洪東凱

(大山腳1日訊)來自檳城的單身鄭依雯上月22日最後一次與母親通話後,隔兩天就與,雙親想方設法撥打其手機,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現年26歲的鄭依雯為了尋求更好的待遇,離開新邦安拔的住家到拼博,相信是避免父母擔心自己的狀況,從來不會明確告訴雙親關於自己的居住地址、僱主身份、工作背景等。

ADVERTISEMENT

鄭依雯。

有時候,家人試圖從依雯口中套話,她都是以從事銷售含糊帶過,或者是主動岔開話題,永遠不會正面回答。

失聯前最後通話沒有異樣

依雯的母親吳美蓉(63歲)接受訪問時說,依雯經常與她互通消息,兩人偶爾會通電話,最多也是兩天沒有聯絡。

2月22日當天的通話中,她沒有察覺女兒有任何異樣。所以,這一次出現關機的情況,令吳美蓉完全不理解女兒的做法。

鄭天賜(右)和吳美蓉對女兒的失聯心焦如焚。

而且,他們一家人過去數天沒有接到任何勒索錢財的電話,以致女兒的失蹤和失聯充滿謎團。

鄭依雯只留下一個位于吉隆坡甲洞的公寓名稱,她於去年杪賣掉平時代步的車子,理由是僱主每天會提供交通工具載送上下班,不需要再使用自己的車輛,賣掉後也可以省下一筆費用。

吳美蓉星期一早上7時36分開始與女兒通消息,就沒有收到鄭依雯的回覆。(手機畫面截圖)

吳美蓉嘗試了各種管道包括親戚、女兒的閨蜜、朋友等仍無法找到女兒後,她於2月25日前往警局報案,但警方只獲得極少的線索,暫時還無法確定鄭依雯的最後行蹤。

吳美蓉說,女兒從小到大很有自主性,所以,她與丈夫鄭天賜(64歲)都不大約束女兒的自由,為了照顧女兒的感受,他們不會加以追問女兒的工作情況。雖然女兒一直說自己過得很好,但他們都知道女兒是報喜不報憂。

本報記者到鄭家採訪時,一個從日本東京發出的包裹恰巧寄到家中。

鄭天賜希望發現其女兒行蹤的民眾,能夠聯絡他(017-253 8861)提供消息。

鄭依雯從小到大很有自主性

吳美蓉知道女兒在吉隆坡工作並不容易,之前曾建議她跟隨其表哥到澳洲打拼。

“當時,依雯的反應不置可否,所以,我一開始以為她是睹氣就拉黑家人。但是,我們使用多架陌生手機號碼嘗試後,同樣撥不通她的手機。”

鄭天賜拆開包裹後,發現裡面只有全新的豪華名錶盒,以及保證書和操作手冊。

後來,他們到依雯的臥室查看,才發現她的國際護照沒有在櫥櫃裡,他們不情楚依雯向來是否隨身攜帶護照,或是前一個月趁春節回家時後才帶走。

離奇包裹寄家中 內有豪華名錶錶盒

本報記者到鄭家訪問時,一個寄自日本東京,收件人是鄭依雯的包裹恰巧寄到家中。包裹上的發貨日期是2月22日,是吳美蓉和鄭依雯最後一次通話當天。

由於依雯不曾交代有人會往家中寄送包裹,鄭天賜在好奇心驅使下拆開包裹後,發現裡面是一個全新的豪華名錶錶盒,裡面沒有手錶,只有保證書和操作手冊。鄭天賜的兒子較後檢查包裹的運貨單時,有註明“空盒子”。

本報記者根據手錶保證書註明的款式登入鐘錶網查詢,發現是一枚售價至少3萬令吉的名錶,但是,相關品牌名錶的空盒子也有不少人收藏。

打開全文

ADVERTISEMENT

熱門新聞

百格視頻

发布: 7:00pm 30/04/2025
我最想删除的一句话——回家/子午(昔加末)

看到《活力副刊》的新年征文题目时,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这当然不是说我从未有过失言而后悔的时候,只是突然需要回想并整理成文字,不免有种重新翻翻找找一些不好的回忆的感觉。本来还在烦恼着,除夕那天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特别懊悔。

那天,我收到了久未联系的大学同学传来的讯息,内容很长,除了提及一些近况,还说她今年回到马来西亚了,如果时间能碰得上,或许可以见一面。因为曾经失联过很长一段时间,再收到她的讯息,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觉得有些意外——原来她还记得我。

我们当年都是到台湾留学的大马人,也因此熟识起来。有趣的是,当年坚定地要回国工作的她留在了台湾,而想留在台湾的我,因缘际会下回到了马来西亚工作。当彼此不再身处于同一片土地上,又因为工作而各忙各的,联系的频率便逐渐减少。

懊悔自己说话不经大脑

我们上一次联系,是当年疫情很严重的那段时间,我得知她的父母因为冠病先后去世的时候。当时她无法从台湾回到马来西亚,家里突遭噩耗,只能由她留在马来西亚念大学的弟弟去操办一切。当时,最令我们担心的是,我们和她失联了——她不接电话也不回讯息,相隔了一片大海的我们竟没有其他方式能够联系上她。想着她需要一些时间疗伤,我后来不再给她打电话,只留下讯息,告诉她如果有任何需要,就算只是说说话,我也一直会在。

那封讯息,在3年多后的今天收到了回复。她在讯息里说,那段时间她真的没有力气和人交流,所以才一直没有回复我们的讯息。事情发生后,她接受了心理治疗,现在逐渐在重新站起身的阶段,而她接下来想迈出的那一步,就是回到马来西亚,看一看爸爸妈妈现在住的“家”。

我当时回复她的内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过了几年,行动管制令也已经取消许久,我下意识问她:“这些年你一直没有回来过吗?”我们使用LINE来对话,所以讯息一发出去,我便看到她迅速地已读,我想撤回也为时已晚。

讯息发出去后,我便后悔了,毕竟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冒昧。我想再补充说一些什么,可脑子总在需要的时候转不动,所以我盯着手机屏幕犹豫许久,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出去。她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回的内容蛮长的,大致是在说自己没办法接受这件事,严重的时候,想到要回马来西亚,生理上便会有应激反应,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能理解她,所以更为自己的那句话感到懊悔。尽管没办法完全地感同身受,但我知道,她今年选择迈出这一步一定是花了很长的时间、用了很多的勇气,而我那句话,就像在责问她这几年为什么要逃避。事后我向她道歉,她却说,只有我会因为说了这样的话而道歉,她知道我不是有意的,所以没关系。

我想,在她躲起来疗伤的这几年里,“你为什么不回家”这样的问题,她已经被问了好多好多遍。可能大家都没有想揭她伤疤的意思,可这对她来说,大概就是一次一次被钝刀划伤——或许不至于一刀毙命,可伤痕累累的心怎么经得起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呢?

长大后就一直提醒自己,说话前要三思,可我们毕竟不是机器,人总是会有犯错的时候。我想,说错话之后要引以为戒,不在同一个坑跌倒两次,这才是我们一生的课题吧。

ADVERTISEMENT

點擊 可閱讀下一則新聞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