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城19日讯)大马民主联合阵线原主席赛沙迪上诉案结案陈词阶段,主控官副检察司拿督旺沙哈鲁丁表示,赛沙迪在2020年3月指示时任土团党青年团副财政拉菲克,从土团党青年团账户中提取100万令吉,是出于应对喜来登政变后可能发生政治动荡,而作出的政治利益考量。
他说,也是第13名控方证人的拉菲克,以及第11名证人时任土团党青年团副秘书阿末里祖安,在供证中证明了上述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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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出,原为土团党青年团团长的赛沙迪是在2020年7月失去了土团党党籍。
证词前后不一不足以证明伪证
他说,对于上诉方指出,拉菲克和阿末里祖安于2020年在反贪污委员会录口供与后来在法庭上供证的证词前后不一,是在说谎的说法,并不足以证明两人的证词是伪证,因为上诉方还必须证明两人说谎的动机。
旺沙哈鲁丁作为本次上诉案的答辩方,他今日上诉庭进行结案陈词时这么表示,但是由于身体不适缘故,他今日未能完成所有结案陈词,以致案件展延至暂定的4月17日继续审讯。
本案承审的上诉庭三司是上诉庭法官拿督阿末再迪、拿督阿兹曼阿都拉及拿督诺琳巴哈鲁丁。
辩方论据皆推测 无法证明无罪
另外,旺沙哈鲁丁强调,辩方未能提供令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其无罪,所有的辩护都仅停留在推测层面。
他指出,在审理过程中,法庭听取了多达20名证人的证词,而高庭在判决时已给予最充分的考量,并基于合理怀疑之外的证据裁定赛沙迪罪名成立,因此,上诉方未能提出足以推翻原判的论据。
针对刑事法典第109(共谋)条文及反洗黑钱法令(AMLA)相关指控,他表示,法庭已经详尽考虑所有相关证据,并最终裁定赛沙迪未能证明自己无罪。
他指出,案件已经超越合理怀疑的门槛,而辩方在上诉过程中未能提供足以翻案的新证据,甚至在交叉盘问阶段,他们也未能充分回应控方提出的关键问题。

未直接执行犯罪行为也可定罪
他强调,赛沙迪的案件必须结合刑事法典第108(教唆犯罪)条文来看待,并表示在法律上,一个人即使未直接执行犯罪行为,只要存在教唆或共谋意图,仍然可被定罪。
他指出,赛沙迪在案件中并非无辜,他有明确的意图,指示相关人士提取土团党青年团资金,而这行为本身即构成犯罪。
100万未直接入户头不影响违法性
法官拿督诺琳在庭上提醒控方进入具体的法律论述后,旺沙哈鲁丁补充,昨日在庭审中已明确指出,这笔100万令吉的资金从未直接进入赛沙迪的个人账户,但这并不影响其违法性。
他强调,当时作为土团党青年团账户信托人的赛沙迪并未因“协助犯罪”而被控,而是因其直接授意挪用资金而被起诉,法律不要求被告必须亲自执行犯罪行为,教唆或共谋同样构成犯罪。
在案件背景方面,旺沙哈鲁丁指出,所有相关证据均表明,这笔资金属于土团党青年团,并非赛沙迪的个人资金。
他指出,赛沙迪在资金使用上的解释并不合理,他有责任向法庭解释为何这些款项从土团党青年团账户被提取,以及为何他会指示相关人员进行提款。
他强调,被告无法单纯以“资金属于自己”来作为辩护,而是必须合理解释整个交易过程,否则就构成犯罪。
赛沙迪曾指示团队“清理”资金
此外,旺沙哈鲁丁还提及,赛沙迪在2020年3月31日遭到反贪会调查后,曾在WhatsApp群组指示团队“清理”部分资金,以避免资产遭到查封。
他强调,这种行为已明确显示赛沙迪知晓资金的违法性质,并试图掩盖资金痕迹。
他指出,在WhatsApp群组信息中,赛沙迪曾要求团队成员讨论“剧本”,以应对调查,这进一步加深了其犯罪意图的证据链。
针对辩方质疑调查过程的公平性,旺沙哈鲁丁反驳道,反贪会的调查是在2020年3月31日正式展开,调查的重点是赛沙迪家中存放的25万令吉,以及从土团党青年团账户提取的100万令吉。
他表示,赛沙迪在不同场合对资金来源的解释前后不一,最初宣称资金属于父母,但后来又改口称这笔钱是用于竞选活动及疫情援助计划。
旺沙哈鲁丁强调,这种前后矛盾的陈述显示,赛沙迪试图操控案情叙述,以掩盖资金的真正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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