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预测一个领导人在任期内的行为,权力走廊充满各种变数,权力即是一种交易,主动立法遏制滥权行为,会远比仅依赖被动式的监督来得有效。
最近朝野政党,严格来说是希盟和伊斯兰党,针对限制首相任期的修宪建议,不断地互呛。此项建议并不新鲜,希盟1.0时期已经准备提呈国会一读,只是事与愿违,不久“短命”的希盟1.0倒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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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记得,希盟1.0的首相是马哈迪。他保持的22年加22个月的最长首相任期,此纪录相信是无人能打破。限制首相任期的修宪动作,竟然在他的第二次任期内被提上国会。老马会屈服于希盟关于任期限制的压力,耐人寻味,也很具讽刺性。
当时,老马可能知道,修宪未必能以三分二多数票在国会通过,他只不过是在忽悠希盟。是不是这样,只有他知道。
这一次议题重新浮上台面,老马把话说明白了,他认为首相任期长短不是关键,而是能力,并且得到大多数议员支持。如果表现不佳,那就通过不信任投票,罢免首相。
老马这番论点是有其理据,在议会内阁制国家,制衡首相不只限制首相任期一途。提出不信任/信任动议、阻挡财政预算案、阁员倒阁或政党退出执政阵线皆是推翻首相的途径和选项。
与美国、印尼和菲律宾等总统制国家不同,他们是全民普选总统,总统/行政与国会/立法分开,其目的旨在实现权力分立。直选总统的国家是为了防止强人领袖长期支配行政而限制总统任期。
老马有的是道理,只是老马忘了,包括他在内的长期在位国家领导人,无不变得专制和独裁。试问在老马的时代,包括希盟1.0时期,有谁敢罢免他?
马哈迪说,他原本在赢得5次大选后,在没辞职压力并获得国会下议院三分之二支持下,可继续担任首相,惟他认为应该让年轻领袖接班,于是当时决定退位让贤。
“我们必须谨记需要给予年轻人接班的机会,当年轻领袖接任首相后,应该给予足够时间作出表现。然而,如果他在破坏国家,那应该在首个任期结束前就应该投票罢免他。”他说。
讽刺的是,老马下台后,还不断地利用影响力,对其接班人的施政说三道四,更因此导致接班人黯然下台。
老马更说,10年“不足以让有能力的首相取得成功的进展”。老马的谈话是在合理化自己的权力欲望。
限制首相任期是要避免首相任期过长,而形成刚愎自用的政治文化。我们无法预测一个领导人在任期内的行为,权力走廊充满各种变数,权力即是一种交易,主动立法遏制滥权行为,会远比仅依赖被动式的监督来得有效。
首相的权力不能放任,即使最优秀的领导人也需要知道他们的权力不是绝对的。限制国家行政长官任期被广泛视为一种制衡形式,旨在防止权力过度集中、促进领导层更新、阻止家族和王朝政治。
老马反对的立场至少比伊斯兰党来的靠谱。伊斯兰党主席只是一再把议题与宗教挂钩,说限制任期违反上苍旨意。哈迪阿旺一如既往地暗讽安华是受到行动党的支配和影响,才会同意这项建议。他说,穆斯林领袖受到非穆斯林的影响是一种偏差。伊斯兰党青年团长认同哈迪,直言这不是民主改革,而是“少数派”试图通过修改联邦宪法来支配“多数派”。
伊斯兰党署理主席端依布拉欣更进一步说,伊斯兰党可以“同意”修宪,条件是同时增加一个条款,首相必须是穆斯林。
这项修宪建议是希盟的改革承诺,得到了公正党和诚信党的同意。陆兆福只是重申了这个立场,与种族和宗教无关。反对党应该提出理据来辩论这个议题,他们的回应反映了他们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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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以独特的创新思维,为政府治理开辟一片全新的蓝海。这不仅是一场技术革命,更是一场治理理念的革命,将为全球政府改革提供新的范本,当然更值得顽疾缠身的马来西亚学习。
马斯克的事业范围极广,最近又参与美国联邦政府的改革,所以他绝对会是今年全球最具影响力的人物,没有之一。
马斯克商业版图涵盖电动车、太空探索、人工智慧、社交媒体等多重领域。从特斯拉(Tesla)到SpaceX,从X(前Twitter,推特)到Neuralink(植入式脑机介面技术),业种几乎触及了所有前沿科技产业。而他积极参与美国政府改革,显示他不仅准备改变市场,也希望创造新的国家治理模式。
马斯克的财富与商业版图
在参与“治国”工作之前,他应该是美国人的骄傲;开始裁员以重整美国联邦政府体系之后,这只森林老虎成了过街老鼠。但你就算不喜欢,依然要佩服这位比当今人类领先一个世代的“政治企业家”。
截至2024年底,马斯克的净资产一度达到4400亿美元,是全球首富。当官后,2025年3月,虽然资产缩水至3300亿美元,但资产只是数字,他可以操控自如。
马斯克的财富主要来自于他所持有的企业股份,包括:持有13%的特斯拉(Tesla)股份,这家全球电动车产业的领头羊,市值曾高达9000亿美元。
私人太空探索公司SpaceX发展迅速,当前估值已超过2100亿美元,马斯克持有约44%的股份。由于权倾天下,他将轻易透过Starship计划与NASA长期合作,并积极推动火星移民梦想。虽然荒谬,但有权有钱就可以任性。
X.AI人工智慧公司专注开发类似ChatGPT的生成式AI,估值已高达960亿美元,是今后马斯克在AI领域的重要布局。
马斯克于2022年以440亿美元收购Twitter,并更名为X。他曾持有79%的股份,然而,由于广告收入下滑等因素,X的估值曾跌至71亿美元,但目前又重回400亿美元。
The Boring Company是一家专注于隧道建设的企业,估值约为60亿美元,马斯克计划利用该公司建设地下高速交通系统,以缓解城市拥堵。但与移民火星一样,恐怕是另一个烧钱计划。
Neuralink专注于人脑与电脑的连接技术,并在2024年进行了首例人类植入试验,该公司估值超过50亿美元。这是人类担心被AI机器人取代的元年。
马斯克为何参与美国政府改革?
特朗普上台后,宣布成立政府效率部,邀请马斯克担任核心顾问,赋予他改革政府效率的权力。马斯克长期以来以“自由市场信徒”自居,过去曾批评政府官僚主义,现在掌握主导改革的大权,被他视为低效率的“国际开发署”与“教育部”最先遭殃。
马斯克参与政府改革的主要目的,目前看来是基于下列因素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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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提升政府效率:马斯克长期崇尚“精益管理”(Lean Management)和“第一性原理思维”(First Principles Thinking),认为许多政府机构运作效率低落、资源严重浪费。他希望透过技术创新、组织精简,帮助政府提升行政效率。
其二,降低政府对企业的干预:马斯克曾经多次批评政府对科技产业的监管,例如SEC(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对特斯拉的限制、政府对AI技术的管制。他希望透过企业参与政府决策,减少政治干预,为科技产业创造更自由的发展空间。
其三,确保自身企业的长远利益:马斯克的事业版图涉及电动车、AI、太空探索等前端科技,这些领域与政府政策密切相关,而参与政府改革足以改变监管框架,也能让他的企业获得更有利的政策支持。
马斯克的政治经济学:企业经营vs.政府管理
马斯克的商业成功源于他的高效管理模式,他认为企业经营成功经验可以复制至政府的改革,包括:
其一,以结果为导向:亦即“以终为始”,先有结果再论过程。马斯克管理企业强调“目标至上”,他希望政府部门也能摒弃繁琐的官僚流程,专注于提升绩效,直接利用数据驱动决策,提高效率并减少浪费。
其二,技术驱动变革:马斯克认为,政府部门缺乏技术创新,导致效率低下。所以,他建议政府全面数位化,使用AI落实行政工作自动化,减少人力成本负担。
其三,打破传统游戏规则:马斯克曾说:“如果规则阻碍进步,那么这些规则就该被改变。”这种观点在企业经营中或许可行,但在政府运作中就可能面临法律与政治阻力。
政府与企业毕竟不同,政府需要平衡不同群体的利益,并受法律与民主机制约束。因此,马斯克的“企业式改革”未必能完全适用于公共治理,他的压力之大,可以想见。
一场蓝海战略的ERRC革命
马斯克对美国政府进行整顿的手段,震惊全球。他以独特的思维方式和创新能力,对美国政府治理掀起革命。这场革命的核心精神正符合蓝海战略中的ERRC架构:消除(Eliminate)、减少(Reduce)、提升(Raise)、创造(Create)。
在“消除层面”,马斯克将矛头指向官僚主义和繁文缛节。他计划利用人工智能,用自动化处理80%的例行性行政事务,彻底消除政府运作中的低效环节。大刀阔斧的改革,将使政府机构摆脱传统束缚,实现瘦身目的。
在“减少层面”,马斯克聚焦于缩减政府开支和冗员。通过引入先进的大数据系统,精准识别并裁撤重复设置的部门,预计每年可节省数千亿美元的财政支出。这种精简不影响政府效能,反而提升整体运作效率。
在“提升层面”,马斯克致力于提高政府透明度和决策品质。他将建立一个基于区块链技术的政府信息平台,实现所有决策过程公开透明。同时,引入大数据分析,为政府政策制定提供科学依据,提升决策的正确性。
在“创造层面”,马斯克计划建立“公民参与平台”,让每个美国人都能直接参与政策制定过程。这种前所未有的民主参与模式,将重新定义政府与公民的关系,开创政府治理的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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