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艾霙的5個系列作品,無論是自然的詩意表達、都市的冷靜反思,還是對人性溫情的讚頌,都體現了畫者在美學追求上的深度與廣度。她以多樣的藝術語言,將冷暖對比、粗細結合與光影交織融為一體,賦予畫作豐富的視覺效果與情感內涵。
實不相瞞,本期週刊的這兩篇文章,原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報道、投稿。它們一篇是藝術活動的專訪,另一篇是觀展心得。然而之所以能湊在一起,除了編務原因,還真的因為想起了一句話——“我們只能看見我們注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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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能看見我們注視的東西,這是因為,注視是一種“選擇”的行為。眼前一桌子雜物,我們從中看到一件東西,例如說,一個水壺,那是因為我們把眼光投注到這水壺的身上。是我們選擇了這個水壺,而放棄了它旁邊的其他物體。為什麼我們會選擇這隻水壺呢?可能是因為,被這水壺的形狀,或是顏色吸引,或是想到它背後的故事。
因此,我們注視的,從來不只是事物本身。我們注視的,永遠是事物與我們之間的關係。
以上的洞見其實源於約翰‧伯格(John Berger),這位英國的藝術評論家、小說家、畫家和詩人。他在自己的作品《觀看的方式》裡還接著說:觀看就是接觸,接觸某樣事物,就是與它產生關係。
回到本期這兩篇文章,一則,我們看見的是東南亞皮影戲裡頭,不同文化的包容藝術;另一則,我們看見的是繪畫中,實景和心境的對話美學。而二者可能都是現下浮躁且動盪的社會中,需要花點力氣、定力,才能看見的事物。
而你,靜得下來注視什麼嗎?要不要選擇接受這樣的關係測試?——
本期週刊,我們就想邀您一起來看創作者們怎麼創作、觀看,也同時觀察自己怎麼觀看。知悉自己怎麼觀看,選擇我們與對象之間的關係,或許才能避免從活生生的經驗感受,轉化為冷冰冰的“藝術欣賞”。
擴大來看,知悉自己的視野其實源於“取捨”,會不會讓你活得更輕鬆?(文/靖芬)

熱愛文學的艾霙,她是一位用畫筆寫詩的藝術工作者,筆下的作品猶如一扇窗,打開了自己內心世界,也引領觀賞者進入一片詩意的秘境。
陳艾霙的作品富具美的形式,同時蘊含深層的文化內涵與生活體悟。她認為藝術創作需要有一股熱情與執著的信念。因此,四十多年來,她孜孜不倦地行走在藝術的道路上。用她自己的話來說,“繪畫讓我學會了用心去觀察生活,用愛去感知世界。人生的經歷,即是創作的泉源。”視覺藝術成為艾霙與世界對話的“語言”,色彩與線條承載著她對生命的讚頌。
數十年來,陳艾霙用畫筆記錄下那些觸動她心靈的片刻,將生命的感悟融入創作中,成就了《雨花石》、《環境》、《都市畫語》、《紅塵》與《生命樹》5大系列。

《環境》:從詩意中聆聽自然的低語
首先,談談她的西洋油畫作品《環境》系列,畫者以樹為核心意象,構建了一種充滿哲思的自然詩意。畫中枯樹與落葉,教人想起“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讓我們感受到畫者對自然循環的深刻體悟,那就是生命的盛旺與衰弱,消逝並非終點,而是另一種形式的延續。這種對生命本質的挖掘賦予作品哲學意義,讓觀者在視覺體驗之外,沉浸於深層的情感共鳴。
從美學角度來說,畫者通過冷暖色系的微妙轉換,傳遞出自然中的陰陽平衡。作品中的樹幹與葉子的筆觸粗細對比鮮明,既展現了自然的力量感,又傳遞出一種細膩的柔情。這種張弛有度的手法,不僅增加了作品的層次感,也賦予了畫面獨特的張力,讓人彷彿能夠聽到自然的低語。

《都市畫語》:融合具象與抽象,揭示都市生活的複雜與矛盾
另一個系列《都市畫語》,畫家以魚擬人,冷靜而深刻地揭示了現代都市生活的疏離感與透明。畫者以“透明魚”的意象作為社會的隱喻,既表現出對坦誠透明人際關係的期盼,又通過魚骨與鮮活魚體的對比,揭示了都市生活的複雜與矛盾。這種具象與抽象的融合,使作品具有極強的視覺衝擊力與思辨意義。
此係列作品以簡潔疏朗的構圖呈現空間感,巧妙運用“留白”營造遊離與孤獨的氛圍,避開了都市題材常見的擁擠構成。別出心裁的是畫者以油刀的粗獷表現與細膩的版畫技法相結合,使得畫面既有材質的肌理美,又呈現出理性與感性交織的和諧美感。這種對比增強了畫面的張力,也深化了作品的寓意。

《紅塵》:傳遞溫暖的生命力量
接著看看《紅塵》系列,通過“愛與人性”的刻畫,展現了畫者對情感的深刻觀察。無論是母子相擁,還是人們短暫的邂逅,作品皆流露出對珍貴情感的禮讚。這一系列傳遞出溫暖的生命力量,呼喚觀者去珍惜每一次相遇與別離。
從美學表現來看,畫者在這一系列中運用柔和藍色調,營造出親密與舒適的氛圍。人物與背景的關係處理流暢自然,展現了畫者的技藝功底。特別是畫中光與影的運用,不僅增強了畫面的空間感,還賦予作品一種神聖的象徵意義。例如《愛的光輝》中,那道光溫暖了我們的心,這既是視覺語言的昇華,也是畫者對母愛這一主題的深入詮釋。
《雨花石》:詮釋生命獨特與美好品德
最後,來談談陳艾霙的東方彩墨作品。她於1980年初接觸水墨畫,潛心學習傳統繪畫題材與筆墨技法。長期在東方美學的薰陶中,又熱愛文學,令她的創作風格獨具特色。《雨花石》便是她的代表作品之一。
關於“雨花石”的傳說,相傳於一千四百多年前的南朝梁武帝時期,高僧雲光法師在石子崗上的“高座寺”講經說法,感動了上蒼,忽有花雨從天而降,落地化作絢麗斑斕,獨一無二的寶石。自此,人們稱此地為“雨花臺”,而臺下的石子便被命名為“雨花石”。
陳艾霙的《雨花石》,表達了“人人皆如雨花石,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個體”的深刻哲思。人生因緣際會,每個人來到世間都承載著各自的使命,在承受一切的同時,也應以善良正直的品格去面對生命,創造美麗的人生。
《雨花石》這系列作品詮釋生命獨特與美好品德,同時融合了具有歷史文化的“通勝萬年曆”為靈感,創作了一系列通勝版畫,賦予了“雨花石”更深的文化意境。

《生命樹》:以細膩線條勾勒豐盛的生命力
近5年來,陳艾霙在創作上實現了新的突破。她以描繪本土民俗文化為主題,展現出一種獨特的人文風貌。在作品中,她以細膩的線條勾勒景物,配以淡雅的用色,不僅突顯了東方美學的意蘊,還讓觀者感受到平靜與祥和,給予內心以舒適和安寧。
系列作品中的《生命樹》圖騰是其核心符號,既象徵著生命力的豐盛,又蘊含如同音樂般的旋律感。作品傳達了傳統與現代文化的交匯,也賦予本土藝術以更深遠的意蘊和國際視角。
這個系列作品,進一步奠定了她在國際藝壇的藝術地位,其中《舞蹈》更是被甄選為2020年國際彩墨聯盟聯展的封面作品之一,備受推崇。

以畫筆書寫歲月,以歲月沉澱藝術,讓美好永存
陳艾霙的5個系列作品,無論是自然的詩意表達、都市的冷靜反思,還是對人性溫情的讚頌,都體現了畫者在美學追求上的深度與廣度。她以多樣的藝術語言,將冷暖對比、粗細結合與光影交織融為一體,賦予畫作豐富的視覺效果與情感內涵。這種既追求形式之美,又注重思想深層的創作方式,使她的作品既感動人心,又耐人尋味。
光陰荏苒,四十多年來,陳艾霙的畫筆在歲月長河中,留下深情印記。在這幅時光畫卷中,每一筆都傾注了畫者對生活的熱愛,對自然的凝視,以及對生命的深刻體悟。從40年前的初心,到今日的成果,歲月不僅塑造了作品,也打造了獨一無二的畫者形象。
《歲月如畫》,是陳艾霙對人生的感悟——以畫筆書寫歲月,以歲月沉澱藝術,讓美好永存。
【活動資訊】《歲月如畫》陳艾霙畫展 |
●展期:2025年3月29日至5月25日 |
●地點:佛光山東禪寺/佛光緣美術館東禪館 |
●網址:www.fgs.org.m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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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皮影戏专题影像展——A Life in Shadows: The Story of Wayang Kulit汇集了东南亚极具代表的皮影艺术珍品,包括泰国Wat Phlaplachai Nang Yai博物馆藏品、泰国皮影大师Khun Fluk作品、柬埔寨Ty Chien剧团藏品、印尼日惹Wayang Kekayon博物馆典藏,以及吉兰丹Fusion皮影戏剧团的代表作,全面展现皮影戏的文化深度与艺术价值。

马来亚大学亚洲艺术博物馆(MOAA)时隔近10年再度举办皮影戏展览。今年,该馆携手澳洲摄影师兼艺术家康斯坦丁(Constantine Korsovitis),推出东南亚皮影戏专题影像展——A Life in Shadows: The Story of Wayang Kulit,还汇集了东南亚极具代表的皮影艺术珍品,包括泰国Wat Phlaplachai Nang Yai博物馆藏品、泰国皮影大师Khun Fluk作品、柬埔寨Ty Chien剧团藏品、印尼日惹Wayang Kekayon博物馆典藏,以及吉兰丹Fusion皮影戏剧团的代表作,全面展现皮影戏的文化深度与艺术价值。
亚洲艺术博物馆资深策展人扎茜拉(Zahirah Noor Zainol Abidin)表示,我国今年担任第44届东盟峰会东道主,对峰会的主题——“包容性与可持续性”产生共鸣,希望通过更具互动的展览形式,让观众沉浸式体验东南亚多元皮影戏艺术,感受这背后承载的历史与文化底蕴。
皮影戏的重要文化价值已获得国际认可,如印尼爪哇皮影戏(Wayang Kulit Purwa)于2003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列为“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并在2008年正式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柬埔寨的大皮影戏(Sbek Thom)因其独特的宗教和文化意义,于2005年被UNESCO列为“急需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我国遗产局也在2024年3月,向UNESCO提交申请,将吉兰丹皮影戏(Wayang Kulit Kelantan/Siam)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



本次展览展出康斯坦丁拍摄的53幅皮影戏摄影作品,他也借此发布新书——《影中人生:东南亚皮影戏》(A Life in Shadows: Shadow Theatre Southeast Asia)。这位擅长以影像叙事的摄影师,自1999至2023年间走访东南亚各国,记录皮影戏的多重面貌,让观众透过他的视角,感受皮影戏与社区的紧密联系,以及其教育意义与文化价值,同时向技艺精湛、满怀热忱的皮影大师(Dalang)致以深厚敬意。
值得一提的是,亚洲艺术博物馆也展出了馆藏的我国皮影大师、已故阿都拉依布拉欣(Abdullah Ibrahim),又名“Dollah Baju Merah”的藏品,包括13件传统乐器及吉兰丹皮影戏偶的71个独特角色。
阿都拉依布拉欣早年被誉为“操偶神童”(Dalang Budak)。他师从皮影大师Dol Sabok,于20世纪60至70年代活跃于吉兰丹各地,以精湛技巧、敏锐表现力和极具感染力的表演风格闻名,并多次在主场挑战赛中夺冠。1990年,因吉兰丹政府禁止皮影戏,他被迫解散剧团,远赴新加坡打工两年。回国后,他以种植橡胶维生。尽管面对挑战,他仍坚持与马来西亚工艺理事会及遗产文化中心(PUSAKA)合作,继续推动皮影戏。2005年9月27日,阿都拉依布拉欣逝世,享年67岁。



马来西亚皮影戏|从本土走向世界,走在创新路上
扎茜拉表示,东南亚的皮影戏被认为源自印度文化,深受《罗摩衍那》和《摩诃婆罗多》两大史诗的影响。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各地在融合本土文化后发展出独特的表演风格。伊斯兰教传入后,一些地区的皮影戏内容和表现形式也随之调整,以贴合当地文化。
马来西亚半岛的皮影戏主要分为4大类:爪哇、吉打、马来和吉兰丹皮影戏。扎茜拉指出,相较于泰国和柬埔寨的大皮影与小皮影之分,我国则以小皮影为主,戏偶以牛皮或山羊皮制成,工艺精细,色彩鲜艳。皮影师不仅操控皮影,还需掌握剧本创作、绘画、配乐及多角色演绎。
扎茜拉说,戏偶的厚度影响投影效果。较薄的戏偶能展现更多色彩,较厚的则在投影时呈现黑色剪影。
其中,吉兰丹皮影戏是我国最具代表的皮影艺术,至今仍然活跃。对皮影戏颇有研究的马大前副校长拿督哈欣雅阁认为,吉兰丹皮影戏最早于尤努斯在位时期(1763-1798年)从北大年传入。表演通常采用吉兰丹马来方言(Bahasa Kelate)演唱,戏偶依据角色特点加以装饰。



一套完整的吉兰丹皮影戏偶约有60个角色,高度从15公分到60公分以上不等,具体尺寸取决于角色定位。其雕刻与装饰技艺与北大年皮影戏相似,人物多以侧面雕刻,通常站在某种“坐骑”上,一只手固定持武器,另一只可自由挥动,手掌朝上。皮影师通过大腿夹住木夹,以敲击声指挥乐队,并增强战斗场面的气势。
吉打皮影戏(Wayang Kulit Gedek)的风格与泰国的小皮影有许多相似之处,主要流行于吉打和玻璃市,表演语言包括泰语和马来语。其剧目主要源自泰国版《罗摩衍那》——《拉美坚》(Ramekien)。
近年来,大马皮影戏不断创新,如Fusion皮影戏剧团结合经典与流行文化,将《星球大战》黑武士、蝙蝠侠、超人等角色融入皮影艺术,并与第13代皮影大师Pak Dain合作。他们的作品获CNN、《华尔街日报》、国家地理亚洲等国际媒体报道,并受邀至皮克斯动画工作室(PIXAR)演讲,让在国际舞台上展现我国皮影戏的风采。


印尼皮影戏|流转千年,戏种繁多
印尼的皮影戏种类繁多,深植于爪哇和峇厘岛文化,最早可追溯至10世纪。其中,爪哇皮影戏流传最广,历史最悠久。表演时,幕布象征“天空”,横梁代表“大地”,灯光象征“太阳”,皮影师象征“神灵”,幕布两侧的戏偶则代表“世间众生”。一场典型演出从深夜持续至黎明,长达7至8小时,除皮影师外,还配有男女歌手及伽美兰(Gamelan)乐队。爪哇皮影戏主要见于雪兰莪和柔佛的爪哇裔社区,剧目多取材自《摩诃婆罗多》和《班齐传说》。
画卷皮影戏(Wayang Beber)起源于爪哇东部的波诺罗戈(Ponorogo),可追溯至13世纪满者伯夷王朝(Majapahit)时期,以画卷展开配合讲述故事,类似欧洲传统口述艺术。画卷绘于纸、布或树皮上(爪哇古称 daluwang),艺师在小型伽美兰乐队的伴奏下,一边解开画卷,一边叙述故事,剧本主以《班齐传说》为主,绘画风格细致艳丽。
扁木偶戏(Wayang Klitik)是以薄木雕刻而成的戏偶,色彩鲜艳,造型精致,但相较于传统牛戏偶更为脆弱。其手臂由水牛角制成,并用纤维固定于偶身。木偶通常戴着精美头饰,身穿华丽长裙,腰间配有爪哇短剑,脸部微微朝下,以展现高贵身分。
扁木偶戏最早的记载可追溯至1735年的泗水(Surabaya)。其名称“klitik”源自表演过程中偶像相互碰撞时发出的“klitik klitik”声。这种木偶戏不使用白色幕布,而是直接在舞台上演出。

泰国皮影戏|以印度史诗为题材,再融入本土故事
泰国的皮影戏主要分为两种:南部的小皮影(Nang Talung)和中部的大皮影(Nang Yai)。两者均以印度神话史诗为题材,尤其融入了当地文化特色的泰国版《罗摩衍那》——《拉玛坚》。
泰国皮影戏历史悠久,与佛教教义、皇家和民间传说密切相关。最初,这些表演用于讲故事、宗教教育,并在寺庙仪式和乡村庆典中作为娱乐活动,体现佛教关于二元对立与人生无常的哲学思想。
小皮影是一种便携式皮影戏,适用于小型表演场合。戏偶通常由牛皮或水牛皮制成,手臂可活动,使角色更具动态表现力,因此在乡村地区尤为流行。尽管小皮影主要故事来源于《拉玛坚》,但表演常融入本土故事,甚至涉及现代社会议题。表演语言灵活,允许幽默地评论时事。
相比之下,大皮影更为正式,多在皇家或寺庙场合演出,仅演绎《拉玛坚》,是泰国文化身分的重要象征。大皮影表演融合舞蹈与音乐,由讲述者叙述故事,乐师掌控节奏,并由多达20名皮影师协作。


柬埔寨皮影戏|以牛皮制成大型戏偶,结合舞蹈演出
柬埔寨皮影戏(Lakkhaon Nang Sbek)中的大皮影戏偶和泰国的类似,其戏偶通常是整块牛皮雕刻而成,人物形象是固定的,无法像小皮影(Sbek Touch)戏偶那样“灵活”。
由于这些戏偶较大,表演时结合了舞蹈,舞者在高约2至3公尺、长约10公尺的幕布前方起舞,伴随故事节奏展现肢体动作,并由乐团配乐。演出通常在夜间进行,幕布置于高大的竹子之间,篝火作为光源,使影像投射于白色幕布上。
大皮影戏通常在宗教仪式、节庆和宫廷典礼中演出,剧目以《勒姆格》(Reamker),即柬埔寨版《罗摩衍那》为主。吴哥窟中央塔的浮雕上已经出现了类似大皮影戏的场景,这表明这种表演形式自古以来就与宗教和文化有密切联系。


【活动资讯】《东南亚皮影戏专题影像展》 |
●展期:即日起至2025年4月30日 |
●开放时间: 星期一至星期四:上午9时至下午4时30分 星期五:上午9时至中午12时15分 / 下午2时45分 至 下午4时30分 星期六:上午9时至下午4时(仅在展览期间开放) |
●地点:马来亚大学亚洲艺术博物馆 (Muzium Seni Asia U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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