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进入公司就能看到一座老式的落地钟伫立在门口。据钟上的字,该是40年前新厦落成时某公司赠送的。由于岁月已住进关节,它的分针常会不自觉行动缓慢。
反复多次后,大家开始忽略,任其在自己的时空与节奏里慢行。而上司总会不厌其烦地打开钟门,用手指将它牵回现在,再将重锤的拉链拉上,像在为它汲取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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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路过看见正确的时间,就知道是他默默的关照。我开始想:也许这一切如常的世界,是因为总有一群人在背后如齿轮运作,才让我们的日常得以顺利转动,只是我们看不到。“这些举手之劳的小事,能帮就帮。做事,不是做给别人看。”这是他教会我的。
后来他离职了,钟偶尔慢行。我会像进行某种仪式般,在时光的顺逆流里,再次调转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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