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作品被譯介為五十多國語言。根據日本國際交流基金(The Japan Foundation))日本文學翻譯書志資料庫的記錄,截至目前為止,翻譯村上作品的東南亞國家有印尼、泰國、緬甸、菲律賓和馬來西亞。
ADVERTISEMENT
2006年在東京大學舉行的村上春樹國際研討會,印尼文譯者Jonjon Johana也受邀參加,當時他翻譯了《挪威的森林》,據說反應不俗。資料顯示,印尼文版《海邊的卡夫卡》(Dunia Kafka)於2005年出版;《聽風的歌》(Dengarlah Nyanyian Angin)在2008年刊行;《1Q84》是2013年的譯作,其後沒有資料更新。
馬來文版《沒有色彩的多崎作與他的巡禮之年》(Tsukuru Tazaki Tanpa Warna dan Tahun-Tahun Kembara)遲至2015年9月才面世,由P.J.的獨立出版社Buku Fixi出版,譯者為戸加里康子與 Ali Aiman Mazwin。戸加里康子是東京外語大學東南亞課程(馬來西亞研究)兼任講師;Ali Aiman Mazwin則是生物科技系出身,主要從事馬英文學翻譯工作,同時是一名寫作人兼資深編輯。
在馬來西亞從事日文翻譯工作的不多,我所知道的只有兩位。一位是前博特拉大學講師Taiba Sulaiman,她是我筑波大學學妹,同屬地域研究科日本研究專攻,漢字名為”大葉”(Taiba)。回國後在博特拉大學任教,也做翻譯。翻譯過有吉佐和子的《華岡青洲之妻》和《恍惚の人》、夏目漱石的《心》等名著。在翻譯人才稀少的大馬出版市場,她在馬來社會相當受到重視。
第二位就是Ali Aiman Mazwin。他是大馬頗有名氣的作家,在某次訪談中,他表示馬來語圈讀者也看村上春樹,但通常是讀英文譯本,有機會將村上作品譯介為馬來文,令他深感欣慰。
他與戸加里康子合譯的《多崎作》,相信在馬來文壇有相當評價。過去在大馬讀到的馬來文版日本文學作品,幾乎都是從英文版重譯過來。而《多崎作》的馬來譯本,最大特色就是從日文原著直接譯成馬來文。
大馬讀者向來有閱讀進口書,尤其是文學類的外國書籍。漢字圈讀者愛讀中港臺進口的小說,非漢字圈讀者則喜歡閱讀英美進口的作品。
扯遠了,回到正題。馬來譯本開頭第一句是這樣的:Sepanjang bulan Julai di tahun kedua di universiti sehinggalah bulan Januari tahun yang berikutnya, hari-hari Tsukuru Tazaki dipenuhi dengan melayan fikiran untuk mati sahaja.(從大學二年級的7月到次年1月這段時間,多崎作幾乎只想到死。)用字淺白,讀起來別有韻味,連馬來文不好的我也看得懂。
馬來文版《多崎作》的銷量如何無從得悉,不過迄今沒有第二部馬來譯本村上小說出版的消息,或許因為非漢字圈讀者大都懂英文,直接看英譯本的關係。
說不定,懂阿拉伯文的馬來族群會讀阿拉伯文版的村上春樹。在黎巴嫩(官方語言為阿拉伯文) 出版的村上作品有《國境之南·太陽之西》(2007)、《海邊的卡夫卡》(2007)、《舞舞舞》(2011)、《黑夜之後》(2013)和《1Q84》(2016)。選書的考量,似乎也因民族而異。
話說,你用什麼語言讀村上春樹?
ADVERTISEMENT
热门新闻
百格视频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