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副刊

|

专栏

|

文化空间

|

昔约今城

|
发布: 7:00am 23/11/2020

郑锦华/生死各有100天

作者: 郑锦华
婴儿庆百日,除了“圆满”,亦具有祝愿孩子健康长寿吃百岁的寓意。
婴儿庆百日,除了“圆满”,亦具有祝愿孩子健康长寿吃百岁的寓意。

婴孩出世100天,行“百日礼”。

ADVERTISEMENT

根据一位从中国广东南来槟城的老辈粤籍人口述:婴孩“百日”是生命的一个“坎”,“百日”过后就能健康长命不衰。为婴儿庆百日,除了“圆满”,亦具有祝愿孩子健康长寿吃百岁的寓意,与闽籍人为婴孩“做四月日”庆祝出生4个月一样。庆百日当天,做外婆的给孙儿添上从头到脚整套的衣裤帽袜,经济宽裕的,还多购买或订制雕刻“长命百岁”或“长命富贵”的金饰吊坠“百岁锁”送给外孙,献上平安健康长寿的祝福。

旧礼习俗,庆百日前,作父母的向亲友索取多种不同颜色的小布块,连贴裁剪缝制成“百家衣”给婴孩在庆百日当天披穿。由于用多块不同颜色碎布制成,故又名“百碎”,与“百岁”谐音,给婴孩图个长命百岁的吉利。岁月运转,婴孩“做百日”至今虽然依旧可见,但披穿“百家衣”的习俗,已被时光巨轮辗转成现代生活中一道若隐若现的痕迹。

《中国人的礼俗》记载,大约宋朝时期,就有庆祝婴孩出生“百日”的习俗,称之为“百晬”、“百岁”或“百禄”。时至今日,因区域或籍贯的风俗各异,为婴孩做百日庆祝的大多粤籍人士,尤其吉隆坡一带,与北马闽籍人选用婴孩4个月时“做四月日”有所不同。3年前,试过向槟城身边亲友提起“做百日”,不明就里的人不假思索即刻联想到华人丧礼出殡后祭祀的“百日祭”。

尾七49天过后的“百日祭”,俗称“做百日”,逝世后100天的祭祀。
尾七49天过后的“百日祭”,俗称“做百日”,逝世后100天的祭祀。

逝者出殡后的祭祀“做七”,亦称“做旬”,由去世第一天计算起,每隔7日,尤以一、三、五、七旬即为逝者进行祭祀,二、四、六旬则大多数人省略。尾七49天过后就是百日祭,俗称“做百日”,也就是逝世后100天的祭祀。重视丧祭习俗的老辈人,于“做百日”,指定12杯茶、12杯酒、牲礼、5种糕粿、12碗白饭、12碗菜肴(俗称“12道菜碗”)祭祀,现代祭礼简化,祭品种类虽与前述相差无几,但分量多寡经有各异。

五六十年代的老槟城,父母之丧,做子女的即便没有服丧戴孝至3年或1年之久,但戴孝到100天的倒是常见。戴孝100天的家眷,于服丧期间,不允许参加喜庆宴会、禁止穿金戴银、不许化妆、不可到寺庙或别人家拜访、禁止看戏或参与娱乐活动,只能穿着白色衣服,依父亲去世在左,母亲去世在右的肩臂衣袖上夹着一小片黑色孝布,到100天服丧期满才“脱孝”。于“做百日”时摘下孝布,祭祀过后火化,改穿红色衣服,象征脱丧或脱“凶”转吉,此后,如常生活,不再受服丧期间的禁忌束缚。

《中庸》有说:“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古人把逝者当在生看待,100天内,孝眷要给逝者上茶送饭,有如逝者在生“陪伴”家人的时段,视为吉。正在谈论婚嫁的子孙,百日内可以嫁娶,不受守孝期间的禁忌约束。100天过后,亡者即到阴间或到另一个世界,视为鬼事不吉,自当不宜婚娶,除非3年守孝期满之后,另当别论。

同样都是100天,却匿藏生的喜悦和死的悲戚之差别,婴儿“百日礼”与逝者“百日祭”,分别是父母对孩子健康长寿百岁的祝愿与家人对往生者的追念,尤其遇上父母百年老去的100天,留给孩子的除了悲戚和缅怀,也印证下了课的父母,“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的父母心,经已给孩子交出100满分的人生成绩单。

打开全文

ADVERTISEMENT

热门新闻

百格视频

发布: 8:50am 14/01/2025
牛忠/流言蜚语

【大牌档】编辑小娟发短讯邀请《活力副刊》专栏作家出席1月3日的“灯下碰杯”的文艺酒聚,共赏2024【读家】年度选书。最初不想去,怕去到不认识人,不知和谁打招呼说话,一个人傻傻站在角落做壁花,很尴尬。有过这种经验的人能体会我的困境。

小娟也知道我认识的写作人没几个,明白我的焦虑,告诉我李系德会出席,可以和光头佬结伴一起来。

李系德和我是看《学生周报》成长的那一代人。他是一个写得一手幽默风趣文章的高手,有很多粉丝。我虽然和他相识多年,但不是那种常常有机会见面无所不聊的朋友,不像他和曾子曰、许友彬,难兄难弟的大马文坛三剑客,还曾二十多年前一起主持过《听君一席话》电视节目。不过一有机会与他碰面,还是可以话当年。

光头佬是【物外游】的专栏作家,是个收藏签名书的痴人。我和他相识是多年前,他还是《南洋商报》的记者。中国画家来吉隆坡开画展,他都会做画家访问。那时偶然在画展场所见到他。我和他交往频繁是他在Amcorp Mall开古玩店“翰墨轩”后开始。Amcorp Mall周末有跳蚤市场,很多小摊卖形形色色怀旧的收集物,偶然也有小古玩。我好此味,常去逛博彩能寻宝捡漏,但是机会比大海捞针更难,所以更多是看热闹。逛完后,必去翰墨轩和光头佬聊天喝茶,时间久了,就成了好友。大家有个共同的嗜好。突然想起,我是在翰墨轩第一次见到《星洲日报》副刊主任黄俊麟。也因为那次的见面,后来他邀我在【大牌档】写专栏【牛杂】。屈指一数,已快8年了。也因此才有这次被邀出席“灯下碰杯”的文艺聚会。

最终出席了灯下碰杯文艺聚会,主要原因是想见小娟和钦斐两位副刊编辑,亲自感谢他们这些年来的帮助。小娟编我的稿是要花多一点时间心思的,我当然知道。她没有怨言,还对我十分友好。钦斐除了有一双校对神眼,也是一本行动百科全书。我写东西,记性不好,又不用功先查资料,偶尔会张公帽儿李公戴,犯大错。钦斐会立刻察觉,向我求证。改错误,免了我当众出丑,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次文艺会,有幸见到几个闻名已久的作者。经过引见,也认识了,聊了一些文坛的是是非非。

文坛八卦新闻多,很有娱乐性。所以文人相聚往往不是高谈阔论闷到抽筋的文学课题,而是津津乐道最新鲜的流言蜚语。哈哈!

相关文章:
牛忠/清明、游戏
陈愐壮/走出纸版的【读家】
彭健伟/早餐或生死,都要选择
【新栏上阵】Aki黄淑惠/许愿的女孩们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