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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似乎在一堆亂七八糟無法計算、策劃的日程中過去,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出外跑跑,選擇了可以一天來回的福隆港。歷史裡記載的福隆港原名不詳,發起地卻是一個叫做“寬谷”(Pamah Lebar)的錫礦場,位於兩峰對立的峽底,是由路易斯‧詹姆斯‧華沙(Louis James Fraser)最早開發的。不幸的也是大幸的礦業在1901年崩潰,礦場無法盈利,才沒有造成福隆港更大的傷害。如今19洞的高爾夫球場所在之處就是當時的“寬谷”。據說建築這座高爾夫球場的時候,還可以看到礦脈,只是經濟效益不大,大家也就作罷。
沒有人確切知道福隆港名字的由來,幾種說法都和華人姓名或商號有關。“港”或者是“崗”, 還是原來離山腳不遠的小港口,也眾說紛紜。只是就這樣定名了!
在1860年,《中法北京條約》第六款中就賦予法國傳教士在中國各省可以“租買田地、建造自便”的特權。可見洋人在別人的國土上,也不忘記避暑這非常重要的事情。來到馬來西亞,掌握著經濟政治特權的英國人,更是到處尋找可以療慰思鄉,逃避暑熱的休閒地,馬來西亞的高原成了他們的首選,而離開經濟和政治重地不遠的咖啡山、福隆港、金馬侖更是他們最早佔據的地方。下午茶若要優雅,想必一定得來這冷嶺才可以。
留不住的美好
英國地質學家施裡文若氏(J. B. Scrivenor)因為和當時掌管錫礦的經理友好,曾經幾次攜帶家眷來這裡度假,也記錄了當時礦場(Sempam Tin Mining Company)和勞勿——澳洲金礦(Raub Australian Gold Mine)的幾場紛爭。爾後礦場關閉後,礦場所屬的建築被彭亨政府收購而納入福隆港中心城鎮。施裡文若氏提過的Polygon-Mogador兩間別墅在Silver park Holiday發展時已經被剷平,剩下的一間Hollebeke(Cini)如今還可以租借度假,其他的建築我並沒有資料可以佐證,想必也所剩不多。
施裡文若氏偏好福隆港的安靜,和岩石的基地,只是福隆港一直髮展不起來,最大的問題也是由於岩石基地導致取水不易,魚與熊掌無法兼得。也多虧了這樣的侷限,我們才今天來到福隆港,還是樹綠清冷。有時得失難說,對於福隆港,人間的閒事實在沒有相干的。
來這裡的時候,雨幾乎沒有停過,在煙屋裡喝一杯熱茶,吃著英國鬆餅,確實可以瞭解為什麼這裡曾經是英國皇軍養病修養的地方。我閉上眼,覺得時光沒有離開,英國就在這裡;我睜開眼,卻看到煙屋敗壞的屋瓦好像補丁一樣放上了鐵皮,原來的木門被粗暴的釘上了閂鎖。曾經優雅的建築,怕沒有辦法像福隆港那樣可以在不同的創傷後回來。建築好像人,你不顧他,曾經結結實實的石頭房子,也會崩壞,同時也丟了福隆港的一片歷史,一如錫礦老建築和許多沒有保住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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