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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馬六甲雞場街約莫30公里處,有一座馬接峇魯新村,是全馬六甲最大的華人新村。因村子就在水壩邊上,發展備受限制,卻也因此保留了相當原始的新村面貌和風土人情。
望向水壩,或許我們需要一些想像力,構想水底下的舊馬接村子,探見當年華巫親善的神誕盛事。然而,令人欣慰的是,村裡面最簡單美味的麵包幹(Roti Kok)、原汁原味的手工大包,以及其他舊滋味,依然流轉在味蕾上;平地而起的茶園令人眼前一亮,探索風土產物和地方品牌的可能。
新村人的凝聚力、堅持、個性與創意,讓新村的人情味、老行業、新品牌得以延續和發光,繼往開來。在馬接峇魯,總有說不完的老故事和新鮮事,令人回味。
位於馬六甲的馬接峇魯新村佔地約100英畝,有五百多戶房屋,90%以上都是客家人。走進村裡,放眼望去有的是色彩靚麗的現代住宅,有的是保存已久的傳統板屋。家家戶戶的門口不一定設有籬笆,但或多或少都會種菜種花,停放汽車、摩托,和幾張用作閒聊休憩的藤椅,加上門前的大紅燈籠以及堂號,典型的新村風光。
第一路(Lorong 1)尤其熱鬧,集合民眾會堂、茶餐室、藥行等店,村民大多以摩托通勤,“轟轟轟”到茶餐室喝茶閒聊。
轉眼之間,馬接峇魯已走過70年風雨。2020年,“馬接峇魯遷埠70年週年紀念”順利舉辦推介禮,並籌劃一系列活動,藉此發揚及宣傳馬接峇魯新村的歷史、文化及精神。
“在我小時的回憶這裡多數是板屋,2000年有一位新村子民成為行政議員,幫助村民延長地契,很多村民就把老屋裝修翻新或拆掉重建,讓新村有了新面貌。隨著時代變遷,農產品開始打入國際市場,提高了很多小園主村民的收入,屋裡從原來只有摩托到後來逐漸出現越來越多汽車,村子也逐漸繁榮起來。”80後村民韓勝衍說道,他也是馬接峇魯遷埠70週年紀念慶祝活動籌委會主席。
每年農曆新年之際,馬接峇魯新村就會掛上紅彤彤的燈籠。值得一提的是,每年的年景佈置都是本村子民親自佈置,而不是找承包商。除夕夜煙花倒數後,村民都會換上新衣新鞋,走在大街小巷跟其他村民拜年,如同一個大家庭。
“每年初一初二,村裡會有馬拉松式的舞獅拜年,在兩天裡向整個村子五百多六百戶村民,每家每戶去拜年,從早上7點到晚上12點,不間斷。”場面萬人空巷,年味濃郁,多年來更成功打造“過年要來馬接峇魯新村”的聲望。
【馬接峇魯新村的誕生故事】
馬接峇魯新村的誕生,和全馬來西亞新村一樣。1949年,英殖民政府頒佈緊急法令,在馬來半島成立多個新村,由軍警集中管制,切斷馬共供應線,因此把周圍士蘭道、阿依巴西等地區散居的居民遷埠到村子裡,在1950年間,馬接峇魯新村正式成立。
當時的馬接峇魯新村位於現今榴槤洞葛水壩之處,來到70年代,政府要建立水壩,所有住在集水區一帶的村民,必須遷移到現今的馬接峇魯新村和馬接翁武新村。村民習慣把被淹沒的村子稱作“舊馬接”(Machap Lama),把如今的馬接峇魯新村稱為“馬接峇魯”(Machap Baru)。
談及馬接的地名由來,不得不提“拿督馬接”這號人物,原名再拉尼猛迪馬瑟(Jailani Mendik Masap),來自印尼的武吉斯族(Bugis),1500年左右來到馬六甲經商,曾任“皇家祈禱司”(Imam Diraja),協助馬六甲蘇丹抵抗葡萄牙軍。隨著馬六甲王朝衰弱,他和家人逃難到現今的甘榜馬接定居,並且被委任為當地村長。1907年,許多華裔和印裔出資興建清真寺,華人往往稱其“馬接亭”,新村因此而得名。
相傳,拿督馬接是村民的救命恩人。在日軍侵佔時期,當時日軍逮捕二十多名村民,把他們集中在馬接亭前的橋下準備斬首,焦急的家屬祈求拿督馬接顯靈相救,後來傳出前往行刑的軍車故障,執行處決任務的軍官也突然鬧肚痛,被捕的村民當場獲釋。村民認定是拿督公顯靈,把當天農曆八月十三日,列為拿督公每年的神誕日。
【老馬接的集體回憶:拿督公神誕】
曾經,神誕日是全村人的重大日子,許多年長的“老馬接”敘述起來,依然清晰如昨。
早期拿督公祭拜的地點就在清真寺裡。每當農曆八月十三,各地居民都到清真寺祭拜,慶祝拿督公神誕。有的駕摩托,有的騎腳車,擠個水洩不通。到了中午就會殺雞宰羊,煮黃姜飯和其他料理,給到來的村民一同食用。
在週年紀念活動籌委會獻力的幾位村民,回想起當年拿督公神誕的盛況,查賬黃妙松非常記得:“以前這裡是很熱鬧的,早在八月十三的前一個星期,我們就不會吃豬肉,整個新村也沒有人賣豬肉,家裡碗筷要100%清乾淨。”神誕前幾天,當地已開始熱鬧起來。
籌委會顧問陳光成表示:“一般上會有這樣的不明文規定,你要拜拿督,必須戒食豬肉3天,不能吃豬肉。”他說,這清真寺前面曾經是一條河,來者必須走過一條橋,拾級而上,才能走進清真寺的門口,“如果有人吃豬肉或不乾淨,爬上樓梯都有可能會跌下來。”
有發生過嗎?“有啊,那時候很多人是相信的。”總秘書陳達留回想道:“那時我們還很小,要問事的話必須買黃絲帶,兩毛錢左右吧,然後把它交給祈禱司,財運啊近況啊都可以問。”
黃妙松提到:“在我小時候,華人馬來人都可以集合在這裡,大家膜拜後一起吃東西,可以燒香、插蠟燭,燒金銀紙等等,沒有分的。”
晚間節目更是熱鬧,村民一同跳起馬來傳統舞蹈,樂隊演奏、電影播放、歌臺節目等,3大族群高歌輕舞、一同歡慶,彷彿一個大型嘉年華會,華巫裔親善事蹟是如今許多“老馬接”的集體回憶。
【水壩淹沒村子,盛世不再】
這項盛事直到水壩的建設而不復返。1973年完成水壩工程後,昔日的村子被淹沒,位於高處的清真寺雖然沒受影響,但清真寺前的橋樑全被淹沒,村民要到清真寺膜拜並不方便,加上州政府基於伊斯蘭法律政策,禁止華人燒香及燒金紙,拿督公神誕也在80年代之後逐漸沒落。
後來,村民也曾改到對岸的拿督婆廟膜拜,但最後那裡也被剷平。黃妙松嘆道:“從前車水馬龍的畫面肯定是沒有了,很可惜。以前在馬接峇魯,除了新年,八月十三是最大的特色。”
來到今天,我們從馬接峇魯新村驅車前往清真寺,沿途的水壩地區已成為附近村民釣魚的地方,盡頭處的清真寺已圍起了新穎的籬笆,顯得相當寧靜。若不是村民詳細敘述當時盛況,真難想像馬接人的這段歷史,也不禁令人思考,當前的族群藩籬該如何跨越。
至今在清真寺後方,屹立著一座石碑〈哪啅建造亭宇碑記〉,銘刻當年捐款建造的各族人士,碑前架著一方木製圓長形的馬來鼓,細看建築物外牆上的圖案,還能清楚辨識出色彩斑斕的花卉、花瓶等,屋頂有燕尾翹的架勢,具有濃厚的中式風格,並在多年前列入國家文物遺產。
清真寺仍駐守著一位68歲的馬來婦人,人們都叫她Nenek Masitah,自稱丈夫是拿督馬接的第七代世孫。1969年結婚生子後,她就開始在此看管,至今超過半世紀,即便是生病或不適,都會來到清真寺打理,附近居民對她都不陌生。
採訪當日,她如常在清真寺範圍打掃,親切地述說起馬接亭舊事。看著清真寺數十年的變遷,雖然比以前清靜,但她認為人多人少並不重要,沒有人打擾、沒有額外生事,也挺安樂自在。
【變也水壩,不變也水壩】
如今在馬接峇魯新村外的這座榴槤洞葛(Durian Tunggal)水壩,是馬六甲3個水壩之中歷史最悠久的,馬六甲高達90%的淨水都源自於此,只要一干涸,全馬六甲就會鬧水荒。
據悉,1991年馬六甲發生大幹旱,水壩乾涸見底,水底下的村子風光再次浮出水面,昔日通往“拿督公亭”的梯子、山門、建築物殘骸等重見天日,讓年輕一代的村民有機會目睹這歷史奇景。
來到今天,因為水壩馬接峇魯新村發展受限,有不少年輕人到外謀生。但另一方面,也因為水壩關係,附近不可有工業發展、建立油站等等,才讓新村至今都保持新鮮空氣和涼爽氣候,造就新村“背山面水”的好風水。
雖然馬接峇魯新村免不了人口外流的現象,但相比其他新村已是十分慶幸。大概新村情意結使然,很多年輕人都會居住在村裡,白天在附近地區工作,晚上回到村裡居住,即便中生代村民到外工作,都會讓孩子留在村裡,因而當地華小每年都維持在一定的學生人數。
外界此起彼落,這裡淳樸依舊,水壩的建立彷彿在此設下暫緩鍵,在這裡仍能看到客家人和海南人早期的生活風貌、傳統技藝與文化的延續、濃郁的人情味等等。
韓勝衍說:“對於後代或我個人而言,我會希望它這樣保存下去,期許幾十年後我們退休回來的時候,這地方還能保持原來的面貌。”
有句話說:上天關了一道門,會開一扇窗給你,似乎也適合用來形容馬接峇魯新村。
馬接峇魯,全馬六甲最大的華人新村。每到過年,村民就會合力佈置年景,掛上紅彤彤的燈籠,年味濃郁,非常熱鬧。
韓勝衍表示,榴槤洞葛水壩雖導致馬接峇魯新村的發展受限,卻讓新村保持新鮮空氣,造就“背山面水”的好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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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被称为恐龙时代的“活化石”,它们的演化史可追溯到2亿多年前的三叠纪,一直生活在咸淡水交界的河口、红树林和沼泽地带。但近年却频频出现鳄鱼“入城”现象,为何鳄鱼会改变活动范围,离开原本的栖息地,误闯繁嚣拥堵的城市?
“Air yang tenang jangan disangka tiada buaya.”这是一句马来谚语,意思是看似静水无痕,实则暗藏危机,重达数百公斤的巨鳄可能在你左右。
近年在马来西亚半岛,有目击者频频看到鳄鱼“入城”,游进城市的河流,导致人心惶惶,担心鳄鱼会袭击人类。今年2月,吉隆坡占美清真寺附近的河流出现鳄鱼踪迹。同月又发生“Midvalley鳄鱼”事件,谷中城购物广场外的巴生河有鳄鱼晒日光浴。接着,有人陆续在一些知名海滩目击鳄鱼出没,像是波德申的猴子湾、亚庇的丹绒亚路海滩,以及斗湖邦邦岛附近海域。这些鳄鱼事件无疑会冲击当地的旅游业。
对此,马来西亚半岛野生动物保护及国家公园局(PERHILITAN)已经采取行动,将这些鳄鱼捕捉迁移到安全区域。但这些“城市鳄鱼”事件令人不禁思考,为何鳄鱼会改变活动范围?它们为什么会离开原本的栖息地,误闯繁嚣拥堵的城市?

环境变化,迫使鳄鱼进入城市?
鳄鱼被称为恐龙时代的“活化石”,它们的演化史可追溯到2亿多年前的三叠纪,一直生活在咸淡水交界的河口、红树林和沼泽地带。这些区域被茂密的森林覆盖,为鳄鱼提供了安稳的生存空间。
过去,人类的祖先与鳄鱼一直保持和平共处的关系,只要人不犯鳄,鳄不犯人。然而,随着生态环境逐渐恶化、栖息地遭受破坏,加上食物资源日益短缺,迫使鳄鱼不得不出走。
向长期与野生动物打交道的PERHILITAN询问“城市鳄鱼”现象时,他们通过电邮回复表示,这很可能是环境变化,例如栖息地被破坏、河道改变、城市扩张以及人类住宅区不断侵占鳄鱼生活环境地等因素,都有可能迫使鳄鱼进入城市,寻找新的食物和领地。
“虽然鳄鱼数量增加也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这种现象更可能与丧失栖息地、人类活动干扰鳄鱼自然环境有密切关系。此外,河道系统改造也让鳄鱼更容易进入一些偏远地区。”

河流重生,野放鳄鱼归来
鳄鱼“入城”的现象恐怕并非单一因素所造成。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旗下物种生存委员会鳄鱼专家组的成员阿都哈密教授(Prof. Dr. Abdul Hamid Ahmad)指出,尽管大多数人认为,主要原因是鳄鱼的栖息地遭受破坏,才会让它们出走,但他表示无法对这个问题下定论,需要再进一步的研究。
惟,不全然是负面因素才会有“都市鳄鱼”的现象。有时,它们发现到有健康的河流生态,物种丰富,就会迁徙到新的栖息地。
例如,早前有报道指出,民众在哥打桥拍到鳄鱼朝巴生河上游的印度街大街方向游去。据报道,巴生河过去都有鳄鱼栖息,只不过因河流污染,它们被迫撤离。随着巴生河的生态恢复,水质变好,不少野生动物开始回归,其中包括鳄鱼、水獭以及河畔的鸟类等。

鳄鱼不能随便杀?
在大马,鳄鱼属于受保护动物,PERHILITAN和执法单位都不能随意射杀。可是,东马的政策有所不同。以砂拉越为例,为了控制沿河鳄鱼的数量,砂拉越森林机构会展开猎鳄行动。沙巴也有类似措施,沙巴野生动物局向民众开放猎杀鳄鱼许可证,呼吁民众申请成为鳄鱼猎人,协助当局减少人鳄冲突事件。
不过,槟城消费人协会不认同沙巴政府的做法。“减少数量不保证不会遇上鳄鱼,何况河流是当地人民的主要交通通道。为了找寻新的栖息地,鳄鱼是会从河口游向内陆淡水地区或沿海地区,因此人鳄冲突很可能继续下去。”
PERHILITAN称,为了应对频繁出现的鳄鱼目击事件,该部门采取了多项防护措施,包括对已知的鳄鱼栖息地开展定期巡逻,以及转移那些对公共安全造成威胁的鳄鱼。
“在一些人类活动较为频繁的地区,该部门的专员和专家会及时介入,将鳄鱼安全转移至更适合它们生存的栖息地。”
阿都哈密说,面对鳄鱼的“误闯”,通常都是采用“移除法”,即将捕获的野生鳄鱼转移到繁殖场驯养。这也是目前最有效的应对措施。
此外,还有一种符合人道主义的做法,那就是捕获野生鳄鱼后,将它转移到无人居住的偏远地区。然而,野放是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因为鳄鱼有归巢的本能。
“一些马来西亚非政府组织也曾推崇这个方案,但科学证明这种做法是徒劳无功的。即便鳄鱼被迁移到数千公里之外,它依然可以跨越海洋或国境,在几个月内,返回距离捕获地点400公尺范围内的区域。”

制定通用标准,以鳄鱼体型判定危险程度
阿都哈密坦言,虽然政府已经制定很多防范鳄鱼措施,并在相关区域竖立警告牌,但目前依然没有特别有效的方法阻止人鳄冲突。他建议,或许可以从两个方向着手:第一、提高民众的安全意识,鳄鱼出现时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第二、持续转移那些有危险的鳄鱼,这个措施必须长期做下去。
所谓预防胜于治疗,有关当局可以依据体型来判定鳄鱼的危险程度,而不需要去证明那条鳄鱼是否有攻击。举例来说,一条鳄鱼只要超过5公尺长,足以对周围居民构成威胁,相关单位应该马上转移。
“鳄鱼的‘危险体型’是通用标准,所有野生动物管理部门都采用这个原则。”
他强调,管理野生鳄鱼是需要长期投入的工作。如果等到发生人命才来射杀鳄鱼,那是属于被动式的应对措施。想要消除潜在危险,应当采取必要的行动。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鳄鱼?
在东马,经常会看见鳄鱼出现在人类社区,导致人鳄冲突事件逐渐增加。有分析推测,可能是鳄鱼数量太多,为了获取更多食物资源,它们改变活动范围,游到不同的分支河流。
他解释道,咸水鳄(Crocodylus porosus)是大马分布最广的鳄鱼种类,可以在淡水和咸水环境中生存,极为危险。此外,本地还有两种鳄鱼——暹罗鳄和马来长吻鳄,“不过这两种鳄鱼只可以在淡水里面生活,像是内陆湖泊和沼泽地,而且它们的数量非常稀少。”
那么为何鳄鱼数量会日益增加?他认为,这也许是政府保护政策带来的“副作用”。
早在1980年代末,鳄鱼皮一度成为市场的抢手货,尤其咸水鳄皮有对称的纹理图案,以及柔韧的质感,很适合制作奢侈时尚单品。当时人们随意滥杀,几乎将野生鳄鱼赶尽杀绝。
为了防止鳄鱼灭绝,沙巴在1982年立法保护野生鳄鱼,砂州的咸水鳄也被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的附录一(Appendix I),禁止一切猎杀和贸易活动。

保护政策奏效,沙巴鳄鱼数量增长逾10倍
自1998年野生动物保护(修正)法令生效后,砂州鳄鱼数量逐渐回升。随着大马加入IUCN、CITES及TRAFFIC等国际组织,再加上2010年的野生动物保护法令(716法令),鳄鱼栖息环境开始慢慢修复,越来越多鳄鱼回归到河流和沼泽地带。
在2006年至2017年,阿都哈密一直在沙巴从事有关鳄鱼的生态研究。他说,这些法律的本意是防止滥杀或未受监管的狩猎,避免物种灭绝。
“不过,当时或许没有制定‘如果这些法律奏效该怎么办’的应对方案。事实证明,这些法律的确奏效,多年的保护(政策)让鳄鱼重返许多河流。当我在沙巴工作时,我们发现自1984年以来,沙巴的鳄鱼数量增长了超过10倍!”
尽管保护政策取得显著的成效,让鳄鱼数量大幅增长,但同时也严重冲击依靠河流生活的居民,他们每天要提防鳄鱼出没,担心自己或家畜成为鳄鱼的猎物。
大型鳄鱼正在增加……
鳄鱼繁殖速度其实相当缓慢,雌鳄一次可以产下30至60颗蛋,并需要3个月来孵化。但是,它们的存活率很低。阿都哈密说,只有1%的蛋能够存活到成年。在野外,蜥蜴、鸟类是会吃掉鳄鱼的蛋。即使成功孵化成幼鳄,它们仍要面对各种大型捕食者的威胁。
“40年前孵化的幼鳄中,如今有1至2%已经变成大型鳄鱼。鳄鱼是长寿的物种,可以终生持续生长。所以40年前的大型鳄鱼,现在已经变得极其庞大。不是说大到像一辆巴士,但一条5公尺长的鳄鱼已经属于巨型鳄鱼了,是可以攻击人类。”
2023年,沙巴野生动物局就曾在拿笃射杀一条身长5公尺,重达1200公斤的巨鳄。他说,根据现有的记录,鳄鱼最长可达到7公尺。如今大型鳄鱼的数量肯定比以前来得多,这也就是采取保护措施后,必然会出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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