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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约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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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2:00am 04/01/2021

鄭錦華/戀念檳城浮動的島嶼

作者: 郑锦华
具有标志意义的槟城渡轮,昔日年代划一以米黄色作为船身颜色粉饰。
具有標誌意義的檳城渡輪,昔日年代劃一以米黃色作為船身顏色粉飾。

數十年如一日航行於檳威海峽承載無數檳城人集體記憶的雙層渡輪,於告別2020年之際,同時向檳威兩地居民作退役的告別。

文章行筆前,特別驅車前往檳島渡輪碼頭窺探,碼頭外與平時日子車輛疏落的情況不一樣,一幕等候渡輪長達一公里多的車龍畫面,讓時光回到1985年9月14日檳城第一大橋通車以前,每逢農曆新年或公假時期,碼頭外排得長長遠遠的車龍陣,堪比眼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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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時期的60年代,每逢過年,跟隨母親從檳城搭渡輪過北海到北賴向過房母親拜年,碼頭人頭擁擠,讓繁忙的渡輪窮於應付,每隔15分鐘來回川行檳威海峽兩岸,分批吞吐攜老帶幼的高峰期人潮。

素有“東方花園”美譽的檳城,老輩人慣稱為檳榔嶼,也是英國最早在遠東殖民的貿易自由港口。舊年代,從檳城搭渡輪過北海,需要經過海關檢查,遇上認真逐一檢查婦女包包或手袋的官員辦事,原本已經擁擠不堪的人潮,眼看離開關卡只有咫尺之遙,卻需費時二三十分鐘才能順利過關,讓排隊在狹小走道的人龍大吐苦水,怨聲四起的“常態”,最終隨著1969年12月19日檳城失去自由港地位之後消失。

70年代中學時期,不少居住威省的同學,避免遲到,每天帶著惺忪睡眼趕搭清晨6點班次的渡輪過來檳島學校上課,此番生活,除了是多歷年稔的集體記憶,也是離校數十年後同學會聚餐時的趣味話題。

以不同岛名作为命名的渡轮引起一些外州人混淆,只等Pulau Pinang船号渡轮靠岸才敢登船。
以不同島名作為命名的渡輪引起一些外州人混淆,只等Pulau Pinang船號渡輪靠岸才敢登船。

“海上動地吟”在渡輪上表演

2012年,馬來西亞著名詩歌表演“動地吟”首次離開地面舞臺,搭上檳城渡輪,沿著檳威海峽兩岸朗詩唱歌表演,難得個人參與的團體經2008年承辦檳城站“動地吟”之後,再次有機會和“海上動地吟”攜手合作。是場演出,傍晚6點檳島碼頭集合,6點半上船,準7點離岸開演,觀眾準時進場,讓只能容納300位觀眾的渡輪座無虛席,精彩紛呈的節目,夾著渡輪引擎“隆隆”和拍打船身的海浪聲,在夕陽霞光映照下,於海上浮移的島嶼開始第一幕的演出。

根據記錄,已有126年曆史的檳城渡輪,自1894年開始由私人界經營,主要作載人和載貨用途,1924年由檳榔嶼港務局接管後,於1925年開始可載車及載人的渡輪服務。

具有標誌意義的檳城渡輪,昔日年代劃一以米黃色作為船身顏色,加上以Pulau Pinang、Pulau Tioman、Pulau Aman、Pulau Pangkor等不同的海島名字命名,讓一艘艘來回川行檳威海峽的渡輪,如浮動的島嶼,迎著蕉風椰雨,夜以續日承載今昔不同年代的“島民”,來回檳威兩地探索愜意的旅遊或忙碌的生活。

不同島名為命名的渡輪曾經引起一些外州人混淆,平時大約15分鐘一趟的渡輪,曾讓童年時期甘榜鄰居的外州親戚在北海碼頭苦等一個多小時,才如願登船。經過鄰居瞭解,原來外州親戚左盼右盼只等Pulau Pinang船號渡輪靠岸,即便Pulau Tioman、Pulau Aman、Pulau Pangkor渡輪分別出現,被誤以為是航行不同島嶼的渡輪,所以不敢捷足登船。近日和太太談起此事,才知道原來她十多歲第一次離開霹靂家鄉到檳島上中學時,亦曾有過如此經歷,當時在校跟同學談起,引來鬨堂大笑。

2021年1月1日凌晨12時30分,最後一趟渡輪從檳島碼頭出發,在乘客迎接新年Happy New Year的歡呼聲下,跨越檳威海峽到北海碼頭靠岸,完成載送末班渡輪上的汽車及行人乘客的使命,從此卸下重任,走入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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