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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日日早晨,都由貓那一段段輕哼聲開啟,貓哼著不知名的早安曲,喵音全無,聲聲盡是哼,莫誤會貓在對人哼哼聲發脾氣,不是的,貓其實以仿似人類哼歌的方式,嗯哼出細柔輕悠,但不容輕忽的低吟聲,一聲聲地召喚我自睡夢中迴歸,致使我不得不醒來,掀開蚊帳,半醒地離床,心曉得青春小鳥沒在飛,外頭僅漆黑冷風吹,好在貓仔來男和貓妞來安與我同在屋內。
這一聲聲貓哼,全由來男獨吟,多在早晨四五點時分,蹲立在靠床邊鄰近我左耳處哼起,讓我想起數十年前,家人在麻坡大巴剎賣豆乾豆芽粿條黃面時,也是早上四五點起身開檔,更想起晨起型小說家,村上春樹也在這個鐘點起身寫作,然而,我晨早起身,既不是開檔,更不是寫作。
被來男喚醒的我,拖著軟趴趴步伐,走來小心翼翼,只因來男老愛繞在我腳邊走動,直至走近白色抽屜櫃前方的深色貓餐盤,我緩緩蹲下以免壓著來男,方打開一天只可吃一回的那包潔牙護口腔貓餅,倒出15小塊進貓碗裡,靜靜看著來男吃完,漸漸清醒。
隨即來安現身,悄悄地自房外探頭進來,望著我雙眼瞳孔烏溜溜黑圓黑圓地,我當然是另倒15小塊進碗裡給它吃後,才起身去上個有點急的小號。緊接著刷牙洗臉,下樓開後門讓小貓去後院溜達,自己則走回樓上躺回床,黎明前在手機上點指間寫下每日一篇的IG帖文發出,順帶看看他人之帖。
可太陽總會升起,天一亮來男喵聲又現左耳側,注意,這次是喵喵叫,不是哼吟。我二度起床,取鎖匙扭開防盜鐵花上的鎖頭,打開玻璃窗爬出二樓窗外,走在平房的屋頂上,打算為那二十幾盆花草澆水,來男跳出來跟著,站靠在盛水的半透明方形塑料盒旁,等水流至七成滿之際,低頭一幅認真專心的模樣舔喝個幾分鐘,一點兒都不擔心水滿溢流出會淌溼它的手腳,很放心的知道水滿溢前我必關水。
澆好屋頂的花草,還需摘選4片細嫩幼葉,兩片就地喂來男,另兩片帶回屋內,餵給經已等候在房裡的來安。再下樓澆完前院與後院的花草,時間已過8點,肚子有點餓,感覺一日之晨在於喂,喂貓喂花草喂人。
進屋煮咖啡配麵包塗花生醬,好不容易安坐餐桌前,來男卻已佇立餐桌上等候,唯有從桌邊靠牆的玻璃瓶裡,取出四分一片的海苔,撕成八九小片一一餵給來男,然後才輪到喂自己吃,嚼著麵包喝口咖啡,心想如此滿是貓咪儀式感的早起,日復一日也不壞,起碼讓人因而變得早睡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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