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常去《太阳报》交稿,和所有人混得很熟。他们把我当成“自己友”,好些活动都邀我参加,例如馆方请全体员工到波德申度假,我也“摱车边”受邀同行。
当年我被调上八打灵再也旧区《新明日报》编辑部后,经常回到吉隆坡罗爷街的采访部探访同事,有时还跟送稿员洪玉忠(小洪)等人下去二楼的先施理发室后座攻打四方城。我这雀坛初哥搓麻将毫无章法,一味想摸多多的花,以便可以算多几番,简直 「发花癫」!我摸到花时打开搁在枱面上,过后每次总爱把再摸到的牌往那只花上面印一下,迷信地希望「印」到同类回来。小洪忍不住呛我道:「印印印!你老窦开印务局嘅咩?!」
ADVERTISEMENT
那时周家推出三日刊小报《生活报》,以轻松手法报道千奇百怪资讯,掀起一阵热潮,大受升斗小民欢迎,有人还把它戏称为「Life Magazine」,跟美国著名的《Life》杂志相提并论。它因「踩过界」被内政部吊销一次注册后,又以《新生活报》的新名号再战江湖。
《新明日报》总经理董伟强和政界强人顾兴光认为这种三日刊小报大有可为,于是也合资出版一份类似的《太阳报》,办事处就设在罗爷街《新明》二楼先施的隔壁。初期除了聘请一些新员工,《新明》编采部和排字部有些同事也兼职协助出版工作。
《太阳报》对我那时在《新明》每周撰写的幽默杂文专栏「有冇搞错」颇感兴趣,邀我也为它每期写一篇「煮鹤焚琴集」。这三日刊需要大量稿件,后期我还以不同的笔名在此写3个性质各别的专栏,每星期交6篇稿,写到差点「黐孖筋」!
过后《太阳报》建立起本身的团队,总编辑刘运生、娱乐总监何豫樑、编辑主任陈慧如、编辑罗志奋和沙燕、美术编辑洪古、记者江振轩和卜亚烈、摄影记者叶汝霖、广告员陈镇基和温振业,还有一批女打字员和文员。还记得江振轩采访的一篇专题「吃狗肉可以壮阳吗?」引起轰动,好像忽然间人人都想吃狗肉,吓到那些狗「鸡飞狗走」「走夹唔唞」!卜亚烈在报界的发展最大,最后成为《星洲日报》总编辑。
由于我常去《太阳报》交稿,和所有人混得很熟。他们把我当成「自己友」,好些活动都邀我参加,例如馆方请全体员工到波德申度假,我也「摱车边」受邀同行。
正当《太阳报》业绩渐入佳境,向《新生活报》急起直追之际,适逢毛泽东逝世,有人用此报的出版准证推出一份纪念老毛的特刊,图文并茂,大受欢迎,卖个满堂红。那时马中虽已建交,但当局对共产主义仍视为敏感课题,内政部突然上门充公那 「毛主席天书」的存书,并铁手无情吊销《太阳报》的出版准证,令它一夜之间关门大吉,确是无妄之灾!就是因为毛泽东这个「红太阳」,连累这冒升中的「文化太阳」骤然西沉不起,永成历史!
更多文章:
新明日报竟有“Aji-no-moto”
ADVERTISEMENT
热门新闻
百格视频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