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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專題

發佈: 9:10am 26/05/2021

UPSR廢除後,更艱難的挑戰才要開始

作者: 報道:本刊 梁慧穎

過去33年,很多學生、家長和校方的眼裡就只有UPSR,彷彿我們的小學教育都是圍著UPSR打轉,現在好了,UPSR鐵定廢除,大家不用再吃UPSR的苦頭,但接下來的路到底要怎麼走呢?

如果按照全球教育趨勢還有我國教育部近年的部署,廢除UPSR是遲早的事,而這只不過是教育改革浪潮的起頭,更艱難的挑戰還在前面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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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改革”是教育界近年的關鍵詞,很多國家都在推行教改,馬來西亞絕對不是先行者。廢除UPSR雖然只是取消一個考
試,但背後其實有著宏大願景,關乎教育制度的改革和鬆綁。

教改其實不是什麼新課題,《馬來西亞教育大未來》叢書主編潘永強說,早在一百多年前,華人世界就經歷過一場翻天覆地的教育改革,只是很多人沒有把這件事理解成教改,那就是中國1905年廢除科舉制度。

他說,在科舉還沒廢除以前,許多人一生的目標就是通過科舉向上流動,所以苦讀經典考取功名。科舉廢除之後,很多人天崩地裂不知所措,當時影響的不止是中國,許多地方包括東南亞也就從那個時期開始興辦現代華校。現在如果回頭看,一百多年前如果沒有那場教育改革,很多東亞國家在現代化的發展路上將會舉步維艱。

如今隨著經濟和科技轉型,未來社會對人的素養有著不同期待,所以又是時候應該檢視我們的教育。他說,現代小孩將來遇到的挑戰會比上一代來得更尖銳和更激烈,因為以前可能是每10年、每20年一個改變,但現在每兩三年就有一個變化,而且還要跟大數據、機器人等新技術競爭,如果延續過去的教育方式和考試方式,只怕小孩無法培養出未來社會所需要的能力。

“考試只能測出認知能力,”他說:“但是在經濟轉型、社會轉型之下,我們更需要軟實力,這從考試是測不出來的,例如心理的素質、團隊合作、社交能力和其他方面的軟實力。”

潘永強:我國在教改的觀念上並不落後於世界趨勢,只是在執行上需要改進。(本報資料中心照片)
潘永強:我國在教改的觀念上並不落後於世界趨勢,只是在執行上需要改進。(本報資料中心照片)

社區關懷工作室日前主辦“UPSR廢除後,教育改革該怎麼走?”線上座談會,潘永強是主講人之一,他認為我國教育部和教育體系在教改的觀念上其實並不落後於世界趨勢,只是在執行上需要改進。

當然,廢除UPSR也不是貿然決定,他說,從教育部推行KSSR(小學標準課程)和校本評估以來,就已經有計劃廢除UPSR,只不過因為涉及的對象和層面太廣泛,包括面臨利益集團和官僚體系裡面本位主義的壓力,所以才遲遲沒有付諸行動。

廢除UPSR後,他期許學校能夠增加比較有品質的教學,因為從過去的經驗我們可以看到,UPSR往往成了學校之間的競爭還有學生的壓力來源,使到學習本質遭到扭曲。他說:“減少考試、改用其他途徑,也許能夠有效幫助為我們學生增加學習動機和學習熱情。過度考試和過度補習並不會增加知識,只是就你學習的東西不斷重複練習,對增加新知識不見得有效。”同樣的因為UPSR,我們常會忽略弱勢學生,因為學校和老師通常都把焦點放在資優班學生的身上,期望資優班學生為學校爭得好成績。

“小學的目的不只是學習知識,”他說,小學教育的面向還包括學習良好的習慣、學習跟別人交朋友、學習探索自己的興趣等等,如果太注重考試,只怕會忽略了這些重要面向。如果能好好處理UPSR的存廢問題,我們便有望還原小學教育本來的目的,把基礎教育做得更好、更細緻和更符合未來社會要求。

統一考試vs.課堂評估

對於廢除UPSR,很多家長其實並不反對,但他們更擔心的是,UPSR廢除後要怎樣知道孩子的學習成效?

事實上,“廢除UPSR只是廢除小學的統一考試,並不是取消一切評估形式,”師範學院華文科卓越講師陳詩蓉勸請家長不用擔心,現在取消的只是UPSR這種總結性評估。

與總結性評估(Summative Assessment)相對的是形成性評估(Formative Assessment),也就是所謂的課堂評估。關於這兩種評估方式的區別,陳詩蓉以烘焙蛋糕做比喻,“總結性評估就好像蛋糕做好了,已經定型了,我們才來評價;形成性評估是在蛋糕還沒有成型時,我們就不斷地檢驗、測試和提出改進的方法,不斷地調整。”

以往通過UPSR,她說我們雖然可以知道學生達到什麼水平,可是當我們知道的時候,我們已經來不及改變什麼。相對的,形成性評估就好像醫生做診斷那樣,我們知道毛病在哪裡,然後對症下藥,讓學生有改進的機會,這跟UPSR那種一錘定音的評估方式很不一樣。

陳詩蓉在“廢除UPSR後,教育改革該怎麼走?”線上座談會上提到,課堂評估並不是毫無計劃的隨興或隨堂評估,老師必須要有很明確的目標,然後根據目標設計活動。(受訪者提供照片)
陳詩蓉在“廢除UPSR後,教育改革該怎麼走?”線上座談會上提到,課堂評估並不是毫無計劃的隨興或隨堂評估,老師必須要有很明確的目標,然後根據目標設計活動。(受訪者提供照片)

疑問01:課堂評估公正嗎?

許多人都嘗過考試的苦頭,可是如果要以課堂評估取代考試,大家又擔心課堂評估會不會不公正?會不會有人為偏差問題?

陳詩蓉說,考試確實是相對公正也比較簡單快速的一種評估方式,但是不是絕對公正則沒人能說得準,因為像UPSR,其評分標準向來都是機密,我們無從得知到底A是多少分,D又是多少分。然而,小學目前實行的KSSR課程具有清楚的課程與評估標準(Dokumen Standard Kurikulum Pentaksiran,縮寫DSKP),這些標準都不是機密,很容易就能夠找得到。

目前小學的課堂評估是以等級(Band 1至Band 6)來評估學生的學習成效,鑑定學生到底掌握了多少。陳詩蓉說,每個科目的DSKP都清楚列明學習範圍,還有學生應該掌握什麼技能,以及從Band 1到Band 6,每個等級究竟意味著什麼。有了這種清楚說明,學生可以知道自己需要改進什麼,不像以往的學生那樣被籠統地貼上ABCD標籤。

疑問2:課堂評估跟隨堂測驗有不同嗎?

有些老師也許會說:“課堂評估不是什麼新鮮事,我們過去不是一直都有在做嗎?”

對於這點,陳詩蓉說,課堂評估跟之前的隨堂評估不太一樣,“以前因為有考試,隨堂評估只是一個考試,但是當我們廢除考試,課堂評估就是主要活動,所以老師必須要有明確目標,根據目標來設計活動。如果沒有經過設計,老師沒有明確概念,最後我們的評估可能會失效。”總之,課堂評估不是毫無計劃的隨興評估,老師需要設計任務來誘發學生表現,然後根據學生的表現來評價。

她說,課堂評估方式更多元,老師設計任務時可以儘量跟真實生活產生連結,讓學生重新找到學習的意義,因為從過去的經驗發現,學生對學習興趣低落,其中一個原因是學習內容脫離了生活的真實體驗。

她用以下這個例子,舉例老師如何評估學生的說話能力:

制定學習目標和評價標準

清楚知道要讓學生掌握什麼能力

達到什麼程度,屬於什麼水平和什麼等級

教師設計表現性任務

任務:舉辦班級討論會

設置情境

擬定活動指導方法

學生進行學習任務

學生根據教師擬定的話題展開討論

教師觀察學生的表現

課堂評估

教師根據學生的真實表現來評價和打分

也許有人會問:課堂評估會不會對內向的學生不利?因為內向的學生也許很有想法,只是他們的性格就是不輕易外露自己的想法和感情,結果被老師誤會他們什麼都不會?

對此陳詩蓉表示,“表現”的形式其實是多樣化的,不一定是發表意見,可以是書寫,而且不一定是個人的,老師可以觀察學生在小組內的表現。“另外,課堂評估是持續性的,不是一次性的,所以每個孩子允許按照自己的步伐發展。”

疑問3:課堂評估適用於學生眾多的大班級嗎?

課堂評估聽起來很理想,可是大家也知道,我國很多華小的班級動輒有四五十位學生,試問老師是否有足夠時間仔細觀察每一位學生?

陳詩蓉說,這確實是一個很實際的問題,如果要解決就必須改善課堂教學的模式,因為如果維持以往那種老師講、學生聽的模式,老師會忙得沒時間評估學生。但如果改為學生主動學習和執行任務,老師便能夠專注評估學生的表現,並在適當時候給予學生引導。

專案式學習(Project-based Learning)是當前一些國家包括芬蘭所倡導的學習方式,她說這種方式適合用於課堂評估,而我國教育部其實也鼓吹專案式學習,還安排了一系列訓練,只可惜UPSR一天不廢除,大家眼裡就只有UPSR,最終還是落入考試領導教學的桎梏。

教育部Q&A

什麼是校本評估?

校本評估(Pentaksiran Berasaskan Sekolah)是一種全面的評估方式,包括評估學生的智力、情商和體能。校本評估由4個部分組成,即中央評估(PP)、體育及課外活動評估(PAJSK)、心理評估(PPsi)和課堂評估(PBD)。

什麼是課堂評估?

課堂評估是教學過程中的一種持續式評估,目的不是要比較學生之間的掌握能力,而是要觀察學生的學習進展,同時幫助老師改善教學。

課堂評估何時開始落實?

課堂評估從前稱為學校評估(PS),2011年推行,2016年改為課堂評估。

課堂評估涉及哪些科目?

KSSR和KSSM所有科目,即小學一年級至六年級,及中學一年級至五年級。

資料來源:教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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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10:08am 26/03/2025
将艺术搬进社区, Lai Lai Art 工作室创办人陈厚玏 艺术不需要拿着酒杯欣赏

法国学者安德烈·马尔罗(André Malraux)在《想象的美术馆》(Le Musée Imaginaire)中提出了“无墙的美术馆”概念。不禁令人思考,当艺术融入日常,是否能与生活产生新的化学反应?

本地艺术家陈厚玏选择在安邦住宅区里创办 Lai Lai Art 工作室,时不时邀请艺术家前来设展。此次更打造名为《大地与河流的精神(Spirit of Land and River)》的壁画,试图打破大众对艺术的刻板印象。

“很多人想起艺术觉得很遥远、很高级,但其实生活里充满艺术。”

报道:本刊 陈星彤
摄影:本报 苏思旗

离开高速公路,驶入雪兰莪安邦的公园社区。先是经过菜市场、运动广场、小学……由本地艺术家陈厚玏(Alice Chang)经营的 Lai Lai Art工作室,就在这充满生活气息的住宅里。

今年58岁,来自彭亨的她自小在而连突(Jerantut)的稻田间度过童年,“我跟我婆婆长大,稻田里很多鸟,所以我最喜欢画鸟。”从有记忆以来,她对美术有极大的兴趣,但因家境不允许,沙子是大自然给予她的最佳画笔。

中学毕业后,她离开家乡到城市找工作,但都不是与艺术相关。陈厚玏到过日本旅行社打工,也曾创业卖包。直到2009年,陈厚玏才决心投入艺术领域,“上一代说画画赚不到钱很难生活,所以到我结婚了才开始画。”

她先从油画开始,再到马赛克雕塑创作。谈到她最为众人所知的雕塑品,就是鬼仔巷的“小姐”雕像。她采用几百件的瓷器改造,赋予被遗弃的碗碟全新的生命。

问起为何开始马赛克雕塑创作,她说,为了疗愈内心。

鬼仔巷的马赛克雕塑,是陈厚玏的作品。(图:取自Lai Lai Art脸书)
玻璃碎片变艺术装置

接连两年,陈厚玏在2018年到意大利的布雷西亚(Brescia)和米兰(Milan)举办个展。但后期因工作过于繁重,身心俱疲。某一次,她知道一位苏格兰朋友热衷马赛克艺术,向对方了解后,上网自学。

马赛克是一种镶嵌及装饰艺术,超过3000年历史。最初盛行于美索不达米亚一带和古希腊,较后基督教徒以艺术为表达信仰的方式,在教堂墙壁上以小石块或有色玻璃拼成画面。这种盛行于欧洲的艺术,彩色玻璃和珐琅是普遍使用的镶嵌材料。

在一次巴塞罗那的旅行中,她看见当地运用玻璃碎片装饰庭院和制作家具,联想到日常厨房里不小心打碎的碗碟。

“扔掉这些漂亮的花纹碎片很可惜,我想是否可以透过水泥把玻璃碎片镶嵌在雕塑上。”透过旧材料升级改造,陈厚玏为艺术创造新生命。

这是陈厚玏在意大利旅行,收集到的彩色碎片。
工作室的架子上,摆满一箱箱的陶瓷碎片,陈厚玏认为每一个都独一无二。
每个碗碟碎片,都有独特的花纹,拼凑起来成了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这一系列由青花瓷碎片雕塑的艺术品,将在5月开放给大众观赏。

走入Lai Lai Art画廊,除了有马赛克雕塑品,墙上挂着一幅幅油画。其中,不难发现她的创作中,充满了大象。喜欢大象的原因,她说跟孩子的出生有关。

“我第一个儿子出世的时候,我唱了很多大象歌,在我脑袋里头有很多大象。”此外,她发现大象照顾幼儿的方式跟人类相似,怀胎24个月、细心呵护,给予无条件的爱。当时作为新手妈妈的她,为此感到共鸣。带着这样的情感,她把大象注入创作中。

在陈厚玏的创作中处处可见大象的身影。
废弃物重生 身体力行投入环境保育

“这是我在本地餐厅拿到的碗碟碎片。有的碗碟从中国运来发现碎了,老一辈不舍得丢,但轮到第二代经营,就会清理掉。他们知道我在做永续艺术(sustainable art),就会把碎片给我。”
踏入工作室,架子上一箱箱都是陈厚玏收集来的碎片。打开一个约80公分高的黑色塑料桶,满满的白色碗碟碎片。

“这些碎片来到我这里就是这个样子,我还在想怎样运用它们。”有的碎片,是她旅游期间收集的,“这个来自意大利,商家切出形状后,陶瓷成了碎片没用了,我会去拿。”

问及其中是否有最特别的,她摇摇头:“没有最特别的,因为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除了制作马赛克雕塑,这里也是她创作油画的空间。一手拿起油画用的调色盘,实则是家私工厂不要的木板。陈厚玏在日常和工作中,身体力行,投入环境保育。

陈厚玏使用回收的木板和纸张做调色盘。
陈厚玏正在示范切割陶瓷碎片。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够做一点,把这个讯息传下去,就会更多人来参与(环保),毕竟我们制造太多垃圾。”

2003年,登嘉楼附近海域发现船只“万历号”,船上有大量明代万历时期制瓷风格的瓷器,陈厚玏收集了船里破碎的青花瓷,成为创作材料。
她保留长在青花瓷上的珊瑚,别具一格。
由于浸泡在海底时间过长,一些花纹早已模糊。

在创作中注入马来西亚元素

除了环境保育,在陈厚玏大多数的作品中带有丰富的马来西亚色彩,像是名为《3 Graces of Malaysia》的装置艺术品。

2021年,为迎接我国64周年国庆,她从意大利雕塑家安东尼奥·卡诺瓦(Antonio Canova)的经典雕塑《三美神》(The Three Graces)取得灵感。制作3个怀孕妇女的雕像,命名为Siti、Ah Lian 和 Shanti,代表马来西亚不同族群的女性。

《3 Graces of Malaysia》(图:取自Lai Lai Art脸书)

每一个雕塑都穿上了以玻璃拼贴制成的传统服饰,细致而独特。

“世界上多厉害、多有名的人,都是从妈妈的肚子出来的,是不是?”陈厚玏认为,女性在社会中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她们是无名英雄,默默地支撑着家庭与社会。

另外,她也时常加入濒临绝种的马来亚虎(Malayan Tiger)在创作里头,一如这一次的社区的壁画。

在马赛克艺术中,陈厚玏加入濒危的马来亚虎形象,提高大众的保育意识。
马来亚虎壁画拉近社区与艺术的距离

陈厚玏邀请英国艺术家爱丽丝·斯坦索普(Alice Stainthorpe),共同创作的壁画,名为《大地与河流的精神(Spirit of Land and River)》。

壁画分为两个部分,上方有一条鱼,底下有8只马来亚虎。
“民间有舞龙舞狮,我们这个是‘舞鱼’,而且画出了剪纸的感觉,这是华人很值得传承的艺术文化。”若仔细观察,8只老虎的花纹都不一样,“除了让人们关注野生动物,花纹的不同代表什么种族都可以一起。”而壁画使用鲜明颜色,象征我国各大民族汇集而成的多元文化。

左边为英国艺术家爱丽丝·斯坦索普,右为陈厚玏,两人在画展上认识。
经过的社区居民,时不时会被壁画吸引。在社区散播美,也是陈厚玏的最终目的。(图:受访者提供)

斯坦索普在成为全职艺术家前,曾在我国担任英文老师,“我最开始来到这里教书与旅行,周末会到处画壁画、探索城市。”她的作品散落在鬼仔巷和中央艺术坊两处,但这里的壁画面积最大。

从远处看,8只老虎富有动感,仿佛跟随“舞鱼”跳耀,同时带有节日氛围,“我在设计时选择了游行队伍的概念,因为这样更有节庆氛围,也能呈现更多动感。

但这不仅仅是一幅壁画那么简单,而是陈厚玏用作拉近社区与艺术距离的第一步。

艺术没有那么遥远

“很多人想起艺术认为很遥远、很高级,但其实生活里充满艺术。”她认为,像是在晚餐时布置餐桌,摆放菜肴也是艺术。
这幅开放式的壁画,就是要让路过的居民有机会接触艺术。
“艺术不只在画廊里,不需要拿着酒杯欣赏。”在完成壁画的过程,社区居民乘坐摩托车经过,会伸出拇指比赞,表示鼓励,“每个人都懂得欣赏美,只是美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罢了。”

陈厚玏鼓励社区民众在闲暇时,来Lai Lai Art 欣赏不同主题的艺术展。即便穿拖鞋也没关系,因为艺术可以很亲民。她笑着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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