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要说的闹鬼屋,早已拆除多年,建更大更实用的现代建筑了。这间闹鬼屋被拆,阿伯真的非常非常心痛。拆掉旧建筑,建新的,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但,新建筑随时随地都能建,闹鬼屋不是想要就有的吧?
如果阿伯是决策者,阿伯绝对保留闹鬼屋。要新建筑,在别处建。政府有专门的机构,保护珍贵的古建筑。闹鬼屋比古建筑更稀少更珍贵吧?比古建筑更珍贵的闹鬼屋,没人保护,拆一间,少一间。阿伯真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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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阿伯一直心痛闹鬼屋被拆。可是,要把闹鬼屋的故事写下时,阿伯才真正去思考,如果鬼屋保留到现在,闹鬼现象能维持多久呢?很明显的,在现在的环境下,鬼屋里的鬼气一定荡然无存了。没有闹鬼现象的鬼屋,只是空壳吧?算阿伯老了,即使是空壳,阿伯也希望闹鬼屋以旧时代的证明,保留下来。
以此文章,纪念闹鬼屋,纪念旧时代——
阿伯以前在化验室工作时,和一位马来同事很聊得来。阿伯叫马来同事说一些他知道的鬼故事来听听。这马来同事说了好些有趣的鬼故事。后来这马来同事转职去当公务员。在化验室的最后一天,马来同事就说了鬼屋的故事。
马来同事解释,以前他不说这故事,因为这故事是真实的。当年他把闹鬼的事报告给校方之后,就绝口不提鬼屋闹鬼。知道这故事的,只有他本人,以及校方两三人而已。因为和阿伯的交情好,在离开前,他说了这故事给阿伯听。阿伯已获得马来同事的同意,才把鬼屋的故事写下。
鬼屋是大山脚一间学校的战前建筑,当时被当作学生宿舍。马来同事在学生时代曾在这鬼屋住宿。马来同事住宿舍时,有同学在宿舍楼上看到一位一起住的舍友。同学下楼后又看到同一个舍友,把这同学吓得生病。
马来同事知道这灵异事件,却没放在心上的继续在鬼屋住宿。出事的那一晚,非常平静,没有阴风阵阵,没有鬼气森森。如果说那一晚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特别安静。其他住宿生,包括这马来同事的室友,都回家了。整个宿舍空荡荡的。马来同事在外和人聊天后回到宿舍,正要打开房门,发现房门推不开。
那间房被锁上了
马来同事是少有的不抽烟的马来人,健康有力。他用力推门,门却纹丝不动。同事以为他的室友没回家,正在房门的另一边和他开玩笑,于是更用力推门。除非马来同事的室友力气比马来同事大很多,不然门不可能完全纹丝不动的。在这样诡异的情景下,马来同事还是不害怕,继续和“房间里面的人”较劲。
突然,顶住房门的力量完全消失,用力推门的马来同事便扑进房里。扑进时,整个人穿越了一道“墙”,进入一个诡异的空间。马来同事强调,那道墙清楚分明。时间虽短,他却感到身体穿越了某种像薄膜的东西。
穿越后的空间没有一点光线,完完全全黑暗。马来同事在这房间睡了很多天,他知道房间有窗,窗外有路灯,房里是不可能完全黑暗的。这异次元空间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很闷热,没有空气流动的感觉。
马来同事这时已经完全清楚,闹鬼了。他冷静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出了房间,他再不紧不慢的步行离开。他可以感到有“东西”在身后跟着。来到宿舍外面,四周突然涌出成群的猫。马来同事说,平时宿舍周围一只猫也看不到的。而且,很特别的,这群猫不是纯黑,就是纯白。
那一晚,马来同事到附近朋友的家借宿。离开学校前,他还看了一眼宿舍旁的路灯。路灯没有故障的发出亮光。也就是说,当他扑进房间时,房里不可能完全黑暗。
第二天,马来同事将这件事报告校方,要求换房。校方没有怀疑这鬼故事的真实性,一口答应。校方还告诉马来同事,同一间房以前发生的另一起事件。有一位住宿生在房里睡觉,被室友持木棍殴打。后来室友丢下木棍逃走了。室友事后说,在睡觉的那位同学要杀他。
一直到马来同事毕业,宿舍依然有人住,只不过闹鬼的那间房被校方锁上了。再后来,整间宿舍被拆,建起了新建筑。
就这样,这鬼屋不存在了。这鬼屋被拆,阿伯很心痛。各位可以理解为何阿伯那么心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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