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和東方的文明價值本就存在很大的差異,亞洲不少國家都能將不同的價值觀融會貫通,美中的價值差異在亞洲不一定得是文明衝突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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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亞洲地區的經濟和安全的需求與日俱增,國際關注圍繞在美中兩國,誰帶來威脅和誰給予保障的問題,而近來兩國為亞洲新秩序建構的交鋒越來越明顯,各有四方安全對話與跨太平洋夥伴全面進展協定成為焦點。
中國申請加入跨太平洋夥伴全面進展協定(CPTPP),將使印度、日本和澳洲再為中美的競爭疲於奔命,儘管明知道阻止中國這一個崛起大國的加入,是對所處的區域貿易機制毫無建樹。或許他們可以期許美國加入來主導整個貿易機制,完全以西方發達經濟體的規則規範亞洲新興經濟體,可是,美國從過去到現在,國內政黨對跨太平洋夥伴的協定也搖擺不定。
美國為了牽制中國崛起而對亞洲格局的影響力,更多的從軍事防禦的層面制定抗衡戰略,但另一方面,美國也是看重與中國的貿易關係,可以說從亞太到印太戰略及四方機制,美國都在計算如何讓中國妥協於美國利益的戰略,而不是區域利益,正因美國的戰略導致了印度、日本和澳洲與中國深厚的貿易伙伴關係也受破壞,如今都成為美國防禦中國的重要角色。
美中兩國的官方發言與學者站在各自國家的角度批評對方帶來的威脅,而在媒體的分析也一直較多的從負面的角度談論兩國競爭的機制,突出了不同體制和價值觀的衝突,無形中促成文明秩序的衝突論。但其實亞洲是一個複雜的結構體,也是文明價值最多元化的展示地區,部分國家傾向民主價值觀,而部分國家需以威權治理複雜的結構,面對大國競爭建構的新秩序各有著力點,各國也盡各取所需。西方和東方的文明價值本就存在很大的差異,亞洲不少國家都能將不同的價值觀融會貫通,美中的價值差異在亞洲不一定得是文明衝突論。國家同時有西方的民主,也有東方的等級觀念,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的國家之間也能發展合作伙伴關係。
若論美國和中國競爭貿易規則,象徵前者是發達經濟體帶領,後者是新興經濟體中的崛起大國帶領。美國要求的統一貿易規範的機制必須包含民主價值的體現,而中國沒有公開的輸出社會主義,不過以大批的投資項目去吸引沿線國家加入行列,發展中國家依循適合和需要的採納規範,競爭促成的結果是共享而非緊張的兩極對立。
競爭的負面效應確也無從躲避。媒體和學者警示大國競爭惡化的後遺症,概括看來“抗中”聯盟逐步塑造亞洲的新冷戰秩序,而加入“抗中”聯盟的國家,原來也是中國的貿易伙伴,他們面對騎虎難下的窘境。當拜登與習近平通話並默許了中國和加拿大以交換人質的方式達成釋放孟晚舟歸國時,美中關係看似和緩許多,不過這仍然不會讓美國完全停止“抗中”計劃,並會繼續以美國為軸心,借用盟友聯合抗衡中國在亞太和印太的影響力。美國已將澳洲置於整個戰略中一個前鋒的位置,甚至不惜破壞澳洲與法國的潛艇協定,這一切讓澳洲在“抗中”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除非借CPTPP的契機公開歡迎中國加入,以打破澳中僵化的關係。而除了澳洲和日本這些盟友陷入與中國的僵化關係影響國家經濟利益,“抗中”也令盟友之間反目,如英國與法國,正因澳洲的核潛艇計劃導致兩國關係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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