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來中國拼命三郎式一路改革創新,超越我們固然是天理;但我們也衰在自己不長進,龜兔賽跑中途睡覺,才被中國闊步“割車”,朝著人家背後大叫“我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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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依斯邁沙比利上臺不久即向國會提呈第12大馬計劃,民間竟沒掀起漣漪,你覺得意外嗎?
很多人說,大馬計劃進入第12版但內容了無新意,報告書涉獵範圍雖具深廣度,但被國會議員和經濟分析員抓住“確保土著股權的可持續性”關鍵借題發揮,爭議之聲餘音盪漾。
說實在,首相第12大馬計劃的理論基礎也出問題,若不是財政部官員閉門造車,就是首相思維腐舊,牽著老馬繼續推爛車,不適合走遠路。
第12大馬計劃有兩個爭議點被政敵消費。一、政府規定土著擁有的公司和股票肥水不流別人田,只限轉售給土著財團、公司和個人,以確保土著股權的可持續性。
二、依斯邁刻意突出大部分土著仍處於低收入和貧窮狀態,2019與1989年來去逾20年,但土著和華裔之間的收入差距仍在擴大,兩者目前相差4倍。
說實在,土著特權和30%固打製,是新經濟政策的舊包袱,源自1969年五一三事件後,翌年由敦拉薩政府實施至1990年撤銷,總共實施20年。過後,此政策雖以國家發展政策等不同名堂再世,但土著特權的主軸仍是經濟政策的核心,騫然回首已是50年。
如果政府繼續沿用半世紀前的腐舊政策,再過50年,我國土著是否仍需畫餅充飢、倚著柺杖走路?
1970年新經濟政策啟動,巫統除了2018-2021年暫失中央政權,但以種族界線區分貧富懸殊的經濟思維,50年來一成不變,幾時才能與時並進?
江湖人問:人生能有多少個10年?想問:一個國家,究竟能有多少個50年春秋?
政策一路維新變法、政府思維與時並進,是國家踏步朝向興盛繁榮的法則,中國是最佳例子。
1970年(大馬新經濟政策啟動年),馬來西亞人均國內生產總值為357.66美元,中國僅是113.16美元,兩者相差316%,驕人註解是70年代,國油開始成為我國的自動出納機。
50年後(2020年),我國人均國內生產總值增至10,270美元,中國已達10,484美元,馬來西亞與中國相比已落後0.02%。
50年來中國拼命三郎式一路改革創新,超越我們固然是天理;但我們也衰在自己不長進,龜兔賽跑中途睡覺,才被中國闊步“割車”,朝著人家背後大叫“我的大哥”。
過去50年,中國領導層改制前,無產階級鬥爭猛烈,黨政治國界線模糊,但有數名國務院總理周恩來、華國鋒、趙紫陽、李鵬、朱鎔基、溫家寶、李克強等人處理國務,腳步顢頇但國運漸強。
數據顯示,2000新禧年之前,中國人均國內生產總值,仍然難望大馬項背。
難得1979年,鄧小平推動中國改革開放、1980年發表“8.18講話”、1982年通過“八二憲法”,中國才廢除幹部領導職務終身制,至今已有3名黨要以總書記名份輪替指揮國運:江澤民(1993-2003)、胡錦濤(2003-2013)及習近平(2013至今),相繼制定中國高居世界第二經濟大國的地位。
習近平上臺後肅貪砍貪最落力,2023年任期屆滿後是否將幹部領導職務終身制復辟,目前未詳,但最近提出“共同富裕”和“三次分配”概念,矢言要加強對高收入的規範和調節,依法保護合法收入,合理調節過高收入,講話一出,一片譁然。
所謂的“共同富裕”,是上世紀90年代鄧小平提出的概念。他認為,“共同富裕”有別於“同步富裕”,可以通融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然後分階段帶動和提攜落後地區的人民。
看起來,習近平意在鞏固社會底層民眾對中共執政合法性的支持,而下一步卻看似針對大型私企開刀,以解決貧富不均的問題。
至於“三次分配”是要怎樣看和怎樣幹,外人聽來則較難理解。官方論述是要通過“正確處理效率和公平的關係,構建初次分配、再分配、三次分配協調配套的基礎性制度安排”,
根據中國媒體引述,此概念出自經濟學家厲以寧1994年出版的《股份制與現代市場經濟》一書。書中提到:“市場經濟條件下的收入分配,包括三次分配。”
“第一次分配是由市場按照效率原則進行的分配,第二次分配是由政府按照兼顧效率和公平原則,側重公平原則,通過稅收、社會保障支出等這一收一支所進行的再分配。第三次是在道德力量的作用下,通過個人資源捐贈而進行的分配。”
外國分析員隔靴搔癢,把它詮釋為中國是要通過“綁架式”慈善協助當局解決社會貧富不均的問題。我國如果依樣畫葫蘆,恐怕長期嬌生慣養的馬來精英,會群起作亂造反。
中國是極權,50年達臻昌盛的路程是起步維艱後來追上;我國是民主,50年的經歷卻是得天獨厚先盛後衰,這點又要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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