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已改变心态与病毒共存,重开校园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能期盼大家做好本分,以减低感染的风险。当然,也必须相互鼓励,让一些抗拒接种疫苗者能改变心态,才能达到群体免疫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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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教部长宣布各大专院校可在10月中旬的新学年,让学子陆续回到大专校园。许多已经完成接种冠病疫苗的学子也殷切期待回到各自的大专院校过“正常”的大专生活。大部分学子自从去年3月份MCO 1.0实施至今都不曾踏入校园,与同学及朋友间的交流也只能通过电脑或手机荧幕进行。
值得关注的是,2020年第四季度入学的大一生,至今已整整一个学年仍未正式踏足大专院校上课。此外,已有两批的大专毕业生未曾参与一场正式的毕业礼,就得到职场上去谋生了。当然,教育机构准备重开校园,肯定有人欢喜有人愁。各大专学府的行政单位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学年做好万全的准备,以期不出现防疫缺口。
除了大马,每年的第三季末及第四季初是北半球各国大学新学年的开课大日子。笔者因此向身在各国的友人打听了他们大专院校新学年的防疫措施,以作为我国大学新学年的开课准备的借镜。
在地球另一端的美国及加拿大,各大专学府已于8月底开课。这两个西方大国,各州/省的规定皆有所不同。在加拿大,教育被归纳为重要领域。笔者在加拿大念书的友人告知,在人权至上的魁北克省,不管疫苗接种完成与否都可回到大学上课(课堂内还是得戴口罩及保持人身距离)。当然也有大学只允许完成疫苗接种及冠病测试呈阴性的教职员及学子进入校园,如中部的萨斯喀彻温大学及东边的多伦多大学。
美国方面,在北部的加利福尼亚州,许多大学规定教职员及学子需完成接种才能回到校园。但在疫情严重的南部地区——佛罗里达州及德克萨斯州州长却发布了行政令要州内的政府机关包括大学,皆不能强制戴口罩。所以当地各大专学府的教职员只能够自求多福。德州农工大学的友人告知,他们已百分百回到校园上课,只期望校内的教职员及学子能相互提醒,以减低感染冠病的风险。
英国方面,将在9月底开始新学年的许多大专都以混合教学(hybrid teaching)的模式进行。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的友人告知说,传统的教学以网课取代,但学生被允许进入实验室以使用高端仪器,这将减低校园的人群聚集密度。
回看亚洲,中国方面,北京石油大学的友人说,由于一些国外学子仍未返回中国,所以一些课程仍得上网课。但整体而言,中国国内大部分的大专院校已从去年起恢复面对面教学的模式,学子们也得以享受校园生活。
被誉为防疫模范生的台湾,由于已将之前高企的病例压下,台北科技大学的学术界友人说新学年的前几个星期会先进行网课,10月份应该可以恢复面对面教学。但台湾至今的疫苗仍严重不足,许多的大学教职员及学子也尚未接种,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韩国方面,在庆熙大学深造的前学生告知,教学主要以混合方式进行。虽然最近的病例呈上升趋势,许多大学教授对他们的医疗体系有信心,都以面对面教学。在邻国新加坡,虽然官方允许面对面教学,但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友人告知由于许多科系的学子众多,许多的教职员都选择线上教学,以减低风险。
笔者执教的大学向学子们进行了调查,发现约三分一的大二至大四的学子倾向于回到校园上课,主要原因是因为校园拥有较有利的学习环境。有趣的是,将于新学年进入大一的学子当中,只有12%的学子想到校上课,绝大部分的大一学子都倾向于上网课。
既然大家都已改变心态与病毒共存,重开校园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能期盼大家做好本分,以减低感染的风险。当然,也必须相互鼓励,让一些抗拒接种疫苗者能改变心态,才能达到群体免疫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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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会否将石油燃料(柴油、汽油及天然气)取消的津贴用在推广再生能源领域上,也是值得关注的事。虽然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用钱的力度与推磨的速度是成正比的。要让再生能源的普及化,除了津贴必须到位,也须确保津贴足够推动整个能源领域的转型,不然只会弄得“不汤不水”。
过去大半年,笔者与几位国外学者一起参与了一个由英国外交、联邦和发展事务部(FCDO)资助的项目。我们使用此项目的基金在吉隆坡、马尼拉及英国伦敦分别主办了三场的能源转型及减碳工作坊,得到了不错的回响。工作坊主要探讨各国如何进行能源转型,以便朝2050年的净零目标(net zero target)迈进。
吉隆坡的能源转型及减碳工作坊于3月间举行,参与者来自各个领域的专业人士(主要为工程师),包括了油气业、棕油业、塑胶业、学术界等,英国最高专员署也派员出席。这些专业人士都非常认真地看待能源转型及减碳这个领域。我们作为学者及工作坊的主办单位,就大马政府于2023年推出的国家能源转型路线图(NETP)里提及的重要催化剂进行了讨论,包括了生物质(biomass)、氢能源(hydrogen energy)、碳捕集与封存(CCS)。与会者都认同这几项都为大马应对减碳的重要技术;尤其在几个比较难以传统方式(如使用再生能源)进行减排的领域(如电供、水泥、钢铁业等),生物质、氢能源及CCS将是我国未来10至20年间得以依赖的减碳技术。此文将着重探讨生物质、氢能源及CCS。
生物质属于再生能源的一种。大马国内拥有大量的生物质,尤其在油棕产业链,不论是上游(种植)还是下游工业(棕油精炼及化工业)各种棕油厂都生产大量的生物质。若能根据去年出炉的国家生物质行动计划(National Biomass Action Plan)地逐一实践,国内的生物质潜能将得到最大化的提升。与会的油棕业专业人士有提到,过去十年来,日本为了推动再生能源而从马来西亚大量进口棕榈壳(PKS)进而推高了其市场价格;因此若要在大马国内使用PKS发电,其经济可行性相当低(相信没有发电厂愿意以美元购买PKS)。除了PKS,油棕产业链里的其他生物质如果串纤维(EFB)、中果皮纤维(mesocarp fiber)仍有不错的潜力。此外,其他种类的生物质,如木屑、椰壳和稻壳等也值得探索,毕竟这些农业领域的生物质皆是能够取代石化燃料的清洁能源,应该在未来大量地使用。与会者也提到,政府会否将石油燃料(柴油、汽油及天然气)取消的津贴用在推广再生能源领域上,也是值得关注的事。虽然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用钱的力度与推磨的速度是成正比的。要让再生能源的普及化,除了津贴必须到位,也须确保津贴足够推动整个能源领域的转型,不然只会弄得“不汤不水”。
至于碳捕集与封存(CCS),世界各地仍然处于讨论大于实践的状况。碳捕集与封存的技术主要分两个部分——首先得将大量的二氧化碳从煤炭发电站或石油化工厂的排放管中捕集,再将原为气体的二氧化碳压缩至100大气压(成为液体状态)后进行封存,这当中需要用上6至7个压缩机(compressor),成本之大可想而知。技术上虽然可行,但其经济可行性也是各个企业需要考量的因素——毕竟大部分企业的最大目标是赚钱,拯救地球的任务还是假手于人吧! 10年前笔者开始CCS的科研项目时,许多专家们都预测CCS会在10年后的今天遍地开花,但事实上并非如此。目前大部分的大型CCS项目都在欧美一带,亚洲这里只有财力雄厚的日本与中国进行了CCS的项目。参与减碳工作坊的专业人士也觉得这是一个投资非常庞大的项目,大家都展望国油(PETRONAS)能如期于2026年在砂拉越的Kasawari油井推行CCS的项目。
至于氢能源,大家近期从媒体上可能有关注到砂拉越正积极地投入氢能源领域。必须了解的是,氢能源其实可以颜色来分门别类,分别有天然气制成的灰色氢能(grey hydrogen)、同样以石化燃料制成但却将其二氧化碳以CCS捕集与封存的蓝色氢能(blue hydrogen)、以再生能源(风能、太阳能)制成的绿色氢能(green hydrogen)。国际再生能源总署(IRENA)的数据显示,2021年绿色氢能其实仅占了全球总产量的4%;而使用石化燃料生产的氢能源则占整体产量的47%(天然气)、27%(煤炭)及22%(石油生产的副产品),所以不要误以为氢能源就一定是干净能源!当然,砂拉越因为拥有强大的水力发电,所以能以水力(再生能源)来推动绿色氢能的发展。若一切顺利,砂拉越能在三或四年后将绿色氢能出口至日本及韩国。政治人物希望大马能在2050年成为绿色氢能的出口大国,我们拭目以待。
值得一提的是,大马的天然资源及环境永续部刚于9月底推出了国家气候变化政策2.0,是2009年该气候变化政策1.0的更新版。此2.0版本也确定了生物质、氢能源及CCS在我国应对气候变化中举足轻重的角色。希望此更新版的政策能带领大马迈向低碳经济转型,使大马在2030年的减碳强度达到国内生产总值(GDP)的45%,及在2050年达到净零目标。
第29届的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COP29)早前在阿塞拜疆首都巴库召开。环保人士都热切地期盼世界各国领导人能在此次大会做出更有突破性的减排行动。老实说,若此届的COP仍然像过去几届一样讲多过做,作为平凡人的你我也只能对越来越频繁的极端气候自求多福了,还是多存点钱等待以后移居火星或月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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