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巴州選給大家上了寶貴的一課,儘管當時還是有一套嚴格的標準作業程序,但病毒卻是在州選後才開始傳播。沙巴州選雖然誕生了新政府,但代價則是慘痛,因此絕對不能再以全民的性命當作政客權斗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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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政府頒佈緊急狀態,否則馬六甲必須在州議會解散後的60天內舉行州選舉。若州選無可避免,勢必把甲州人乃至全國人民的性命安全再次置在風險中。
去年10月沙巴州選舉後,冠病疫情逐漸失控。病毒先從沙巴傳播,並逐漸蔓延至全國各地。直到一年後的今天,才開始露出曙光。
然而,這一切的努力,如今卻可能因為不甘寂寞的政客的自私行為而前功盡棄。
儘管目前的確診病例已經跌破萬宗,但病毒依然在社區傳播,而且,現在還有德爾塔變種病毒,若甲州選舉無可避免,難免會讓人擔心會重蹈沙巴州選的覆轍。
當然,如果政府在甲州實施緊急狀態,是最佳的解決方案。雖然這不是一個民主作法,但卻是避免疫情再次失控的最佳方案。
這場疫情告訴我們,病毒無所不在,即使是微小的疏漏,也會造成嚴重的後果。疫情下舉行任何選舉,不論有多麼嚴格的標準作業程序,風險依然存在。
選舉委員會可以制定嚴格的標準作業程序來管理選舉,但選委會和參選的各方能否確保選民和其他人的安全,存在巨大的變數。
沙巴州選給大家上了寶貴的一課,儘管當時還是有一套嚴格的標準作業程序,但病毒卻是在州選後才開始傳播。沙巴州選雖然誕生了新政府,但代價則是慘痛,因此絕對不能再以全民的性命當作政客權斗的工具。
然而,政府能否在甲州實施緊急狀態還有待進一步研究,畢竟甲州和砂拉越的情況有所不同,因為聯邦政府在砂頒佈緊急狀態時,其州議會還未解散,而甲州議會卻已經解散。
如果甲州選舉必須舉行,這場亂局的始作俑者是自私的政客。與其他州不同的是,甲州政府倒臺是巫統派系之爭引起。就因為巫統自家人無法放下個人恩怨情仇,搞到現在要全民一起陪葬。
這場權斗的主角是原首長、前首長、前前首長,還有一位可能是未來首長,而配角則有前首長。
前首長依德利斯哈倫為首的四名州議員宣佈撤回對原首長蘇萊曼的支持,是造成甲州政府垮臺的主因。他們兩人原本是師徒關係,但在巫統去年重奪甲州政權,蘇萊曼突圍而出成為首長後,兩人就產生矛盾。
蘇萊曼雖然貴為首長,但卻似乎是甲州議長阿都拉勿的“傀儡”,而這正是依德利斯不惜孤注一擲,和希盟合作推翻州政府,並以個人政治生涯作為豪賭的導火線。
阿都拉勿不是州議員,但卻是巫統甲州主席,也是馬日丹那區部主席,因此,在黨內,蘇萊曼是“下屬”。本來,他作為首長可以自主,但卻因本身缺乏主見,甚至連州行政事務都要徵詢阿都拉勿的意見,看在依德利斯眼裡,當然蠻不是滋味。
阿都拉勿權勢之大,可以從他代表甲州政府宣佈解散州議會獲得證明。一般上,不論是解散國會還是州議會,都是由首相、大臣和首長宣佈,州議長宣佈罕見,也有點不尋常。
而且,當甲州希盟領袖阿德里和依德利斯在甲州政府垮臺後要覲見州元首不果,但蘇萊曼只通過信函就獲得州元首同意解散州議會,顯示州巫統在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
州元首莫哈末阿里原是巫統黨員,在國陣時期曾任甲州首長,也是依德利斯在政治上的師父,但兩人關係如今漸行漸遠。
莫哈末阿里原本委任一位他認為獲得多數議員支持者組建新政府,但他卻同意蘇萊曼的要求解散州議會,箇中原因值得大家思考。畢竟,一州之首拒絕解散州議會有例可循。霹靂州蘇丹納茲林殿下就曾在原任霹州大臣阿末法依沙在不信任動議通過後,拒絕解散州議會,而是委任巫統州議員沙拉尼為新任大臣。
姑且不論甲州選舉能否如期舉行,全民已經成為政客權斗的受害者。是時候選民擦亮眼睛,在選舉中用手中的一票,教訓這些政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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