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州政變”印證了奪權把戲就是利益分配的遊戲,政客結黨營私,在奪取權力後再瓜分利益。
國家這一年多來經歷那麼多次的中央及州政權易手,人們也在痛罵政治青蛙,馬六甲4名國盟州議員竟然還敢以人民的名義,策動倒國盟州政府。由此可見,政客對權力的慾望已經掩蓋了理性及羞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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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是“馬六甲政變”主謀的雙溪烏浪區州議員依德利斯哈倫在擔任甲州首長時記錄就欠佳,他曾經為了他的師父莫哈末阿里在大選的落敗,責怪華裔選民沒有兌現支持國陣候選人的承諾,是欺騙及背叛國陣對他們的信任。選民要投選誰是他們的權利,怎能說是背叛,這證明他的水準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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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德利斯說話反反覆覆,他過後又宣稱,雖然甲州巫裔人口占了62%,如果沒有獲得華裔和印裔的支持,馬來人是不能有所成就的。這就是典型政客本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他在撤回對國盟州政府的支持後,指控有人壟斷甲州經濟項目,以及在礦物稅上欺騙聯邦政府。如果他一早發現了貪汙行徑,為什麼不向反貪汙委員會投報?
前行動黨州議員諾依佔是希盟州政府在去年3月垮臺的禍首之一,現在他又倒戈國盟州政府。他說,去年他做錯了決定,過去“出走”希盟時是因為被當成是走狗,如今“回巢”是因為他有尊嚴。他說到天花亂墜,不知何時向選民謝罪?
另一名叛變者是土團黨直落埯州議員諾依芬迪,他在去年倒戈希盟州政府時是行政議員,在國盟州政府也是行政議員,即使最終和希盟組織新政府,官職最高也只是行政議員,到底依德利斯向他許下了什麼承諾?
依德利斯策反,相信目標是甲州首長職。在去年奪得州政權時,他爭不到首長位子,他的徒弟蘇萊曼在巫統甲州主席阿都拉勿夫的支持下,脫穎而出。他現在指控蘇萊曼是阿都拉勿夫的“傀儡”,為了“解救”人民,他不惜犧牲自己。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根據之前的報道,為獲得更多國陣議員的支持,從而組織更穩固的新政府,依德利斯是希盟和四名州議員的唯一首席部長人選。這顯示依德利斯開出了奪權的條件,後來行動黨認為應由甲州希盟主席阿德里重新擔任首長。
“甲州政變”印證了奪權把戲就是利益分配的遊戲,政客結黨營私,在奪取權力後再瓜分利益。
在權位面前,所謂的民族大義都可以拋諸腦後,比如馬六甲國盟政府的行政議會沒有非馬來人代表,可以稱之為馬來政府。依德利斯、諾阿茲曼和諾依芬迪來自馬來人政黨,竟推翻巫統和土團所追求的馬來人大團結。
巫統代表大會也已經議決不與行動黨合作,兩名巫統州議員為了私利,違背黨的立場。巫統議員推翻巫統首長,不顧同僚之情,反映巫統各級領袖的素質。
阿都拉勿夫為了挽救甲州國盟政府,在最後一刻才與甲州行動黨領袖和談,說明巫統沒有改革的誠意,只為了保住政權。
4名背叛國盟州政府的議員如此不堪,希盟為了取回權位竟然和他們一唱一和。大選已經不遠了,希盟應拿出耐性,等待大選贏回政權,此刻與4名議員合作奪權,只會再次沾汙希盟的形象。
既然希盟深受政治青蛙所害,主張國會制定反跳槽法,就應該和青蛙劃清界線,但希盟主席安華卻與四名背叛議員會面,這代表安華認同他們的做法,忘記了其中兩人過去曾在希盟背後插刀。這不是寬宏大量,而是為了權力踐踏原則。
希盟對解散州議會,也不應持有雙重標準。去年7月30日,沙巴州元首朱哈聽取被逼宮的首長沙菲益的勸告,解散州議會舉行選舉,希盟領袖同聲贊好,現在卻堅決反對甲州元首莫哈末阿里解散州議會的決定。所謂疫情期間,不適合舉行選舉,只是藉口。
“甲州政變”暴露了政治人物水平低下,如果讓這些人領導國家,以各種花招瓜分資源,國家前景堪虞。因此必須改革體制,設定更多機制制衡政客,除掉跳樑小丑。
政治一再沉淪,朝野簽署再多的諒解備忘錄、喊出再漂亮的口號也只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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